开了个兵器格斗俱乐部?这是这个任务之中我的设定吗? 嗯,挺好,这一下我那一帮子人都算是有来路了。 万祎如此一想不由笑了出来,那冯封顿时有些激动,以为万祎要顺着他的话走呢,谁知道万祎却是摆了摆手,道,“我实力不怎么样,就是刚抗揍耐那啥而已!”
满脸激动的辉州号二副冯封被万祎一口噎住,万祎则笑眯眯的指了指冯封手中的文件,问道,“你还知道我点啥啊?”
冯封运了好一会气,这才看着手中的文件夹说道,“万祎,男,已婚,夫人向阳,有一子万小鱼,夫人向阳,孕二胎。全家都是钢龙侨胞,旅居铁雄鸡国圣罗兰城。”
“俱乐部都是钢龙所有工作人员几乎都是钢龙侨胞,只有一个钢龙名叫郝可爱的外裔人是,不过拿的也是咱们钢龙的护照!”
“你和交好的杨云帆先生......”那冯封说着目光就从目光转移到了杨云帆的身上,“您就是杨云帆杨先生吧,嗯,您在万先生的俱乐部旁边开了个弓道会所,还有一个游戏公司、一个水果园、一个红酒厂牌!”
随后,冯封又看向板着脸、沉默寡言的刘永亮道,“您是刘永亮先生,圣罗兰马会的知名马师!”
冯封又微微扭头,冲着正低声和身后两个女儿小声嘀咕的方离说道,“方离先生在圣罗兰郊区开两个狗场!”
终于,冯封将目光对上了苏清,说道,“苏先生就厉害了,房地产、物流、电商都有产业,而且还入主了一个有泛西铁冠军杯参赛资格的俱乐部!”
听完冯封说的信息,万祎心中一阵悱恻,这一次紧急任务系统也不知道是图省事还是真的事情紧急,就直接将众人在主世界置办的产业拿来当背景给说了,实在是有够无语的。 万祎冲着冯封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调查的挺详细啊!”
冯封以为万祎有些生气,赶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都是基础资料,是从领事馆那里拿的基础资料!”
众人原本都不以为意,谁知道那冯封却是画蛇添足的又说了一句,“反正就是看你们都不是普通人,一个个都实力超群的......” “冯二副初出茅庐不久吧?”
万祎打断了冯封的话,笑道,“有什么话直接说吧,这样藏着掖着你不累吗!”
“是,以前都是在军校当教员,才出来挂实职!”
冯封一下满脸通红,将文件夹收起来,重新夹在腋下,尴尬的搓着手道,“那个你们都是有一身本领的人!就像问问你们,能不能帮帮忙,和我们一起去救一下还没来的人!”
万祎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发问道,“你能告诉我们圣罗兰城到底怎么了吗?”
“你们不知道?”
冯封有些诧异的看着万祎,道,“你们也算是圣罗兰城里钢龙人的头沟人物了,怎么会不知道呢?”
万祎含糊的说了一句,“不过是在异乡的一伙异客而已,混的再好也融不到当地人的圈子里,有些事情他们就根本不会给我们说!”
万祎的说法冯封好像深有体会,跟着哀叹了一声,这才说道,“唉,还能是怎么回事,前面三大灾才爆发,转眼血疫又跟着来了啊!圣罗兰本来就被三大灾祸祸的不行,血疫一爆发,整个城市不就乱了!现在圣罗兰已经彻底的被铁雄鸡国高层给放弃了!周边军队封锁,不许进出,除了咱们辉州号,恐怕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离开这里了!”
那冯封忽然冷哼了一声,满脸不屑的道,“哼,他们以为放弃就能好了?要不了十天,整个钢铁鸡北部就开花了!”
“怎么样,各位,你们能不能帮着去救一下人?要知道,他们这些人越早的来,咱们就可以越早的走,没来的八个都是有点身份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那种,他们不来或者没有确认他们死亡的话,我们就算回去也是会被追责的!”
说罢,冯封再次巴巴的看向了万祎,很是期待万祎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万祎拧着眉头再次问道,“怎么确认死亡?是不是还得去一趟才能确认?”
“没错!”
冯封再次点头,随后向着万祎以及万祎身后的其他人哀求的抱拳拱手,“诸位能帮帮忙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找民间的力量去营救人员的!”
冯封说完之后眼巴巴的看向万祎,他见万祎沉吟不语,脸上也没有表情,只能看向其他的人。 杨云帆、吴双龙和曹峰都是向着冯封偷摸摸的指了指万祎,示意万祎说的算。刘永亮也是板着一张脸没有表情,而其余两家见此也只能耸耸肩,向冯封表示这个事情他们根本帮不上忙。 冯封再次将目光看向万祎,万祎却又是问道,“你刚才说早先有三大灾,这三大灾是什么?”
冯封立刻说道,“风灾、火灾和黑灾!”
风灾、火灾和黑灾? 万祎一听冯封的回答不知怎么的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然灾害啊。 只是风、火两灾自己知道是什么情况,可着个黑灾是个什么?万祎眼睛眯起暗暗琢磨了起来:难道是天黑的太早,晚上还没有月亮星星,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黑的话开灯就行了啊,这也算个灾? 万祎疑惑之间不由看到了头顶上的挂着的煤油灯,那昏暗的灯光顿时让万祎释然了:就以这照明水平来看,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还真的是灾了! 万祎又是发问道,“血疫是什么?”
冯封耐着性子,再一次给万祎解释道,“一种瘟疫!特别厉害,这种瘟疫不知道什么原因,中疫之人全身发红,抽搐呕吐,得了之后二到三天之内必死,最长的也拖不过五天!就因为这种瘟疫患者全身发红,所以国内给他定名为血疫!”
“什么传染方式?”
“不知道啊!根本不知道啊!”
冯封苦着脸摇头不已,随后指了指挂在脖子上的猪鼻子一样的呼吸过滤器,“所以能用的隔离办法都用了,防疫服、呼吸过滤器都是几层几层的带,可就是这样也不敢和患者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