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众人笑声立止,所有人都是看向了外地人的妻子,却是看的外地人妻子羞的不行,直接底下了头。 场中人见状急得不行,可又不敢催促,却是一个个急的抓耳挠腮,好半天之后,那张姓青年却急催道,“嫂嫂,您到是说啊!”
“啊,啊,好!”
那外地人妻子却道,“万天王如此这般,定是心中有人了,且对他来说极为重要!比北军,比燕云,比天下还重要!”
车厢内又是之闻车声不听人语,好半天之后,却是一个人开口道,“我听我表姨奶说是因为万天王在下凡之前已然是有了妻儿,所以这才在人间不动凡心的!”
场中立刻有人惊喜大叫了起来,“有孩子了?还是个儿子?真的?”
刚才开口那人却是长叹道,“有是有了,可在天上,下不来啊!”
立刻,原本兴奋的人落寞了下来,叹道,“下不来,这有啥用啊!”
那人着急跺脚的喊道,“他不动凡心,可却是弄的我们着急上火,担心受怕,真是急死人了!”
却是有人替万祎叫屈道,“人家为了妻儿守身如玉没什么不对的!”
立刻有人反问其人道,“难道你不着急?”
那人回道,“急啊!”
旁人顿时没好气的哼道,“急你还这样说?”
那人却是摆摆手,然后慢条斯理的道,“我急,你急,可有人会比你我更急!我们距离万天王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可他们却是日日夜夜能见上,所以,等着就好了,安静的等着,若是一有消息,必将立刻放出,哪怕是万天王不愿意也是没办法的!”
这时候,所有人都是没有发现火车的咔嚓声却是越来越慢,车厢内众人都是沉浸在那人所说的话之中,不少人都是不住的点头附和,可忽然,汽笛声响却是传来,所有人都是闭口没在说话,等到汽笛声消失,立刻人开口问之前那人道,“若是一直没有消息呢?”
那人却是在车厢之外“到站了,所有人依次下车,小心脚下,注意安全!”
一遍一遍的呼喊声中说道:“那就当燕云,当北军是一场幻梦吧,诸位!”
所有人都是沉默了下来,一个个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尽相同,或是不甘或是惋惜或是咬牙切齿。 “下车了,下车了啊!”
却是一个剽悍的女子声音从车厢外传来,下一刻,那车厢门便是被人大力拉开,顿时寒风一下拥了进来,却是将车厢内的压抑闷热稀释了许多,一个身穿着北军军装的妇人却是大马金刀的站在车厢之外,怒喊道,“你们这个车厢怎么回事,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车厢内的众人却是扭头看向那人,却是吃惊的喊了起来,“喜娘夫人?!”
那站在车厢之外一脸怒色的女子正是万祎的义妹,地丑星焦进的夫人,北军远程司的都虞侯,无断箭刘喜娘。 车厢内的百姓反应过来之后却是连忙向着那问好起来,其中更是有人喊出了刘喜娘将要被封的地煞封号,“地悍星!”
那刘喜娘听到有人喊出自己的封号却是一下乐了出来,显然对于自己的封号十分的满意,可旋即其人却是反应了过来,向着正在逐渐从车厢内出来的人喊道,“唉,你们真的可以啊,这封号还没有宣布呢,你们就都知道了?”
正说着,那刘喜娘却是指着正从自己身边路过的一人喊道,“哎呦呦,我说呢,这不皇甫老哥家的三外甥吗?”
那被刘喜娘点了名的人连忙又是向着刘喜娘见礼,且口中也是改了称呼,“喜娘姨姨好记性,小子的舅父正是皇甫平举!”
刘喜娘搂头打了皇甫平举的外甥一下,让他赶紧往前走不要挡路,那人苦笑着赶忙小跑离开,而紧接着,刘喜娘又是指着一个路过自己的面前的人喝道,“唉,唉,我是不是在我一白哥家里见过你啊!”
这个被刘喜娘点名的人冲着刘喜娘打了个哈哈便是赶紧跑开了,而张姓青年这会却是走了出来,那刘喜娘面色一怔,旋即却是摩挲着下巴说道,“你也看着脸熟啊,在哪见过来着?”
“在我堂哥的婚礼上,喜娘姨你夸我好看,还把我脸蛋掐红了!”
张姓青年却是回了一句,那刘喜娘顿时恍然了起来,“哎呦,一白哥的小弟啊,都这么大了啊!可以啊!”
那张姓青年见刘喜娘想起了自己,立刻嬉皮笑脸了起来,“喜娘夫人,天王的儿子真的不能下凡来吗?”
张姓青年的话却是让周围的百姓心中都是一紧,却是一个二个的都是扭回头看向了刘喜娘,等着刘喜娘的回话。 刘喜娘楞了一下,旋即脸色黑沉了下来,直接上脚踢了张姓青年屁股一下,喝道,“滚滚滚,我大哥的事情你们少管!”
张姓青年讪讪而走,其余百姓也是满脸失落,那刘喜娘看着百姓如此不免有些心疼,便是鬼使神差的开口道,“那啥,我大哥说了,燕云不玩父死子继那一套,他会在离开之前安排好这一切的,你们不要胡思乱想!”
听到刘喜娘话的人都是怔了一怔,他们都是没有搞明白共和是什么,不过却能听明白燕云不玩父死子继这一套,一个个脸上的落寞愈加的明显了,却是失魂落魄的向着车外而走。 “唉!”
见到这情况的刘喜娘心也是揪了一下,却是低声叹道,“大哥啊大哥,这不是着急死了人了吗!”
张姓青年和李姓外地人一行人却是出得了车站,却是向着会场没走几步便是遇到了乘着马车而来的管家和车夫等人,众人汇合在了一起,又是和在车厢内交谈过的一些人结伴,一起向着泰和台而去,没走多久便是来到了泰和台的范围内,那泰和大广场此刻却是被北军包围了起来,广场正中的祭坛也是架设好了,祭坛之后却是一个蒙着红布的巨大物体,张姓青年和李姓外地人等一众结伴之人便是依着轮廓猜测着红布之下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