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人家不把小刀会高层放眼里的,脾气就是这么大,只是不知道别人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还有没有这么嚣张。”
周围的客人,见经理出来后,给刘智宇这么一个回复,都是尽情的挪揄起来。刘智宇脸色有些臊红,心想着,小刀会的高层,他还是惹不起,贵宾包间还是不争了。“那给我安排个普通的包间,这总没问题吧!”
刘智宇降低了一个层次,还是要比这些在大厅内用餐的人要强太多,一会就打他们的脸,看他们还敢讥讽!“普通包间也有客人在用餐。”
酒楼经理,平淡无奇道。一下子,大厅内哄笑声一片,刘智宇这个蠢货是来自取其辱的吗?刘智宇脸色铁青,这个酒楼经理三番两次的拒绝他,真是让他动怒。“我看你是不想在经理这个位子上干了吧,得罪我,信不信我让你卷铺盖走人。”
刘智宇一巴掌拍在柜台上,怒视道。他本来想在姚力面前卖弄一下,没想到,非但没把姚力震住,反而是让大厅的其他客人讥诮一番。“刘少可是凯利集团的少爷,你们竟敢这般欺辱,我们刘少动怒,那可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不赶紧给我们安排包间!”
女秘书仗着昨晚已经陪了刘智宇一次,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因此出言不逊。这席话,说得用餐的客人一愣一愣的,一个破公司少爷,在小刀会产业撒野,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搞不清楚的,恐怕还以为刘智宇是某个华夏级家族的子弟呢。上次在魔都最好的酒店,刘智宇的实力确实能压制几乎所有顾客,乃至酒店本身,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可是这里是南门酒楼啊,背后有小刀会啊,整个东南的霸主啊,你这么装逼,那不是蠢是什么?或许南门酒楼和魔都最好的酒店,在实力上旗鼓相当,可是背景大不一样啊。“没有预约,就没有包间。”
“好好,没有包间,那大厅的位子,总有吧,给我安排几桌!”
刘智宇咬着牙,再次让步。“你自己看看,大厅内是座无虚席,哪有位置!”
经理说道。所有的客人都在讥笑:“装逼不成,反挨雷劈了吧!”
刘智宇没法再忍了,他今天真是把脸丢到太平洋了,而且还在他需要巴结的姚力面前。姚力也是脸色难看,他到这里,是来赴约的,还是跟着刘智宇一起丢脸的?他堂堂恒远石业的老总,只需要爆出自己的身份,凭借李志的关系,南门酒楼的贵宾包间不谈,普通包间应该是没问题,再不济大厅内一个座位是拿得到的。可是他现在不敢自爆身份,为什么?因为都被当猴看了,这个时候大家还只是觉得凯利集团丢人。如果姚力爆出身份,那火力都会转向实力更强劲的恒远集团!谁还会管一只小虾米凯利啊。甚至于,万一有心人再爆出恒远石业和凯利集团,还有合作,那真是太丢脸了,丢自己的脸倒是不要紧,可是不能丢李志的脸,不能丢恒远集团的脸。“把这些人全给我轰出去,整个大厅,我都包了!”
刘智宇嘶声力竭的大喊!“可能吗?如果你再无理取闹,别怪我使用强制手段,请你们出去了!”
酒楼经理,此刻脸若冰霜。经理这句话出口,柜台后的员工休息室,就走出四个彪形大汉,往前一站,战堂的人,威慑力十足。“今天这顿饭,吃得过瘾啊,一个蠢货,进门就要贵宾包间,结果连大厅的座位都没有,哈哈!”
“大家还是留点口德,人家是凯利集团的少爷,很凶的,一言不合就是要把我们轰出去的大人物啊,哪里能和我们在一层楼用餐呢,人家喜欢在门口排队等着吃空气。”
一个人阴阳怪气道。“是啊,我们都好怕怕哦!”
刘智宇捏紧了拳头,心中既然愤概又畏惧,还有些疑惑,为何昨天和今天,经理对他的态度是云泥之别,他想不通。雕刻家们也搞不懂,这个时候都是埋着脑袋,生怕被人认出来。典弘伟倒是看出了一些名堂,拉了拉刘智宇手臂,在他耳边小声道:“刘少,今天我们来得不是时候,不是经理对您不恭敬,他也有苦难言,刚才都警示过你了,可是你没在意。”
“什么意思?”
刘智宇忙问。“刚才经理说,贵宾包间有人,你想啊,谁可以用贵宾包间?自然是小刀会高层啊!”
“说不定现在二楼就有一位小刀会元老在用餐!经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徇私吗?我们都不是小刀会的人,他昨天放我们进贵宾包间,还开了那瓶名酒,这就是违反了小刀会规定,一旦事情败露,他就得引咎辞职。”
“所以啊,他不敢在小刀会高层面前,明目张胆的给我们开后门,不过呢,他怕得罪你,所以事前提醒你了,言明有贵宾在包间,可是刘少你没明白过来,别看经理现在神色不善,那都是装给二楼的大人物看的,不是针对您啊!”
典宏伟这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刘智宇异彩连连,猛地一拍大腿,一定是这样啊!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也误会经理了。刘智宇心中怒气全消,甚至于还得配合经理,这样一位对他恭顺的经理,如果因失职被小刀会拿下了,对他来说也是损失啊。“该死,早知道小刀会高层会来南门酒楼用餐,我们就不选今天来了!”
刘智宇懊恼不已,真的出门没看黄历,太不顺了。“这个,南门酒楼的规矩,我们还是应该遵守,我们就先到门外等一等,有了位子,一定要先安排我们。”
刘智宇冲着经理挤了挤眼,表示自己一切都明白了。经理对用餐的客人那是一视同仁,给自己送钱,哪有拒绝的道理,应承道:“一定。”
刘智宇还以为经理已经和自己对上了暗号,兴高采烈的带着一众人去了门外,排队吃汽车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