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被老板逮着,老板跟店员暴打他,老板甚至要剁他的手,他用拳头挥开那些人,跌跌撞撞跑出去,摔倒在路边。恰好有个年轻男人从旁边的茶楼出来,要上路边的车子——那就是傅宵权。那时候傅宵权还不到二十岁,刚从国外读书回来,跟几个朋友来茶楼喝下午茶,他看到游戏厅老板从店里冲出来,骂骂咧咧地,拿脚往徐盛身上踹。他忽然站在车前。司机过去问了游戏厅老板几句,拿了一叠钱给他,老板这才罢休。徐盛一看傅宵权的穿着,还有坐的车,就知道他有钱,连滚带爬的过去问傅宵权能不能借自己一点钱,日后一定还给他。还没进店的老板在那嗤笑,跟傅宵权说,“你可别被这人忽悠了,他能偷钱,已经脏到骨子里了,而且他还是平民窟的,你的钱借给他就是肉包子打狗。”
“我没想偷钱。”
徐盛梗着脖子说,“我妈得了胃癌,需要手术,需要钱……”要不是走投无路,他也不会去偷去抢。傅宵权只是淡淡问他要多少,然后从皮夹抽了一张卡给他,告诉他密码,随后就上车走了,而徐盛攥着那张卡飞奔到家里,扶着母亲去医院,要了间病房,给母亲交了手术费用。但是他凑手术费的这段时间,母亲已经转化到胃癌晚期,没得治了。徐盛用那张卡里的钱买各种药,强行给母亲续命,在医院陪着母亲,半个月后母亲安详的走了。他不知道怎么找到傅宵权,就拿着卡去警局,说自己在路上捡到的。很快傅宵权就过来了。他把卡还给傅宵权,说他母亲已经去世了,用的钱他都记着,等他打工拿了薪水就还给傅宵权,一点点的还。“我的司机要退休了,你来给我当司机。”
傅宵权说。就这样,徐盛留在傅宵权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