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登台表演的,所以直接去了会场后台。“容小姐。”
一名工作人员走上来,告诉容槿几点上台,将一个小提琴盒拿给她,里面是一把棕红色的小提琴。这是举办方跟北城一个有名的小提琴手借的。容槿将音一个个调好,一边问那工作人员,“有选好的音乐吗?”
“没有,您看着发挥。”
闻言容槿点点头,她打开手机在音乐软件里翻找着,很快就找到适合的曲子。等台上的主持人快讲完话,容槿离开后台,走向舞台侧边的楼梯。这是一个能容纳上千人的会场,现在全场灯光暗了下去,唯有一束光打在舞台中央。容槿从容地上台,拿着小提琴站在支撑式话筒前。等耳返里传来工作人员的倒数声,容槿闭上眼,她在寂静中拉响琴弦,手指如同飞翔的鹰隼划动。台下的窃窃私语都在这锋利的提琴声中消散,它从四面八方灌入人们的耳朵。台下所有观众,都不约而同想起同一个场景:一个信仰上帝的牧羊少年,被污蔑杀人,被处以死刑的那天,少年的牧羊代替他而死,于是少年不再信仰上帝,少年在安息日杀了那个法官,用他的血浇灌玫瑰,再将玫瑰送给牧羊。所有人都被这绝望,残忍的场景给震撼住,可最后牧羊少年报了仇,他们又痛快淋漓。台下明星中,也有在音乐学院深造过的人,可谁都没法说自己的琴声能让所有人沉浸进去。但容槿做到了。她的这首曲子让所有人沉浸进去,为那个牧羊少年而悲伤,为他的脱变而鼓掌。同时,她也点出了飞越奖的主题:成为更好的自己。当台上的琴声戛然而止时,台下的观众还没有回过神,不知道谁带头鼓掌,会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容槿回到后台,过来拿小提琴的工作人员激动地说,“容小姐,你好厉害!”
“谢谢。”
容槿淡淡一笑。她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洗手时,恰好碰到虞可可进来。虞可可因为穿的高定太笨重,又是借的,所以带了个助理进来帮忙。容槿看到她眼眸一沉,洗完手后,慢悠悠地去烘干。等虞可可从格子间出来,去洗手,容槿走上她身边,“我知道关听白差点被提出剧组,是你搞的鬼。”
虞可可扭头看向容槿,十分无辜,“容总,你说什么……”不等虞可可说完,容槿抓着她头发将人摁在洗手池里,把水龙头拧到最大,刺骨的冰水把虞可可头发全打湿了。洗手池不一会就蓄满冷水,虞可可挥舞着双手,拼命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