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权眼眸暗了下来,他低下头,轻轻的吻落在珠子上,又落在容槿细腻肌肤上。容槿被男人蹭的有些痒,下一秒无情把他拍开。“等你康复了再说。”
傅宵权低笑两声,掌心按住容槿的后腰让她紧靠在自己怀里,随后手隔着衣服,搭在她腰间。他似乎想起什么,眼眸变得阴沉,“那天我真想杀了裴修宴。”
知道裴修宴找了个纹身师来洗掉容槿腰间的纹身,把她折磨的痛不欲生,甚至高烧送到医院后,他当时真恨不得拿枪崩了裴修宴。可想到容槿为自己做的事,在D国那五年,容槿跟孩子都是裴修宴在照顾,傅宵权最终还是没冲动。容槿知道傅宵权指的什么事,亲昵揽着他的脖子,“那些事都过去了。”
“要不,我再去纹一个?”
容槿问。“不了。”
傅宵权知道她多怕疼。他亲了亲容槿,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卿卿,我是谁?”
容槿有些好笑,“你有这么患得患失吗,隔三差五都要问?”
“你是我最爱的男人,我孩子的爸爸。”
她捧着男人的脸,使坏的用力揉了两下,“永远都是。”
傅宵权心里终于踏实了,紧紧搂着她。容槿好不容易从男人怀里挣脱,拉着他去餐厅,想让他尝尝自己煮的粥,结果门铃响了。“我去开就行了。”
傅宵权松开容槿,朝门那边走去。容槿将饭菜端到餐桌上后,见傅宵权领进来一个西装革履,手里拿着个公文包的男人。两人到客厅坐下,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摆在茶几上。傅宵权一份份翻看,确认无误后,把容槿喊了了过来,打开钢笔递给她,“我都让人弄好了,你签了字就生效。”
“难道是复婚资料?”
容槿睨了男人一眼,随后低头看茶几上的文件。当初傅宵权假死后,将手里的一些资产以立遗嘱的方式给了宋时,其余的早秘密转移到了海外。这几份文件上的东西都是傅宵权的资产,数额庞大。见容槿一直盯着文件看,傅宵权拦住她肩膀,温声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到时候这些资产被查出来就不好,签了吧,我请了专业的经理人打理这些资产,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容槿没有吭声,依次在几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律师确认后,很快收好文件离开。等公寓只剩他们两个,容槿扑到男人怀里紧紧抱着他,“这些资产你不想他们查到,他们也查不到,我还不知道你吗……”“四哥你要是不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定会死的。”
傅宵权消失的那几个月里,她无时无刻都在担心,怕他是不是死了,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种恐惧把她整个人都割裂了,她连睡觉的时候都在哭。傅宵权见不得容槿哭,一听到她的哭腔心里都难受了,想说什么,最后却把那些话都压了回去。“我答应过,要陪你白头偕老的,我不会食言。”
傅宵权抬起容槿的脸,用手指抹掉她的眼泪,“因为你,因为容光跟又又,我也比任何人都渴望活着。我不会有事,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