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是该落红的吗?”
傅宵权明白后,忍不住笑起来。笑的容槿忍无可忍,回来踢了他一脚,怒瞪着他,“你笑个屁,狗男人,臭男人!”
她知道傅宵权这把年纪,以前没女人不可能,就是想他技术那么好,都是其他女人调教出来的,心里很不舒服。“好好,我是臭男人。”
傅宵权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进浴室后傅宵权很规矩,伺候容槿洗了澡,容槿护肤时,他拿着吹风机站在她身后帮她吹干头发。容槿身上带着淡淡的玫瑰味,傅宵权忍不住低头,在她颈间亲了几下。容槿被亲的痒,从男人怀里回了个身,跟他面对面。傅宵权将毛巾扯下来铺在洗手台上,把她抱上去,免得她跟自己说话还得仰头,太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