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淡淡道,“景泽是L国的黑手党,你觉得他有能力煽动北城政府的人?”
“看来那时候那位就找庄家谈过,但庄家没表示。”
樊嘉瑞手指在桌上敲打着,“不为所用的人都铲除,真够狠。”
樊嘉瑞又道,“听说庄老将军住院了,到现在还没醒。”
如果庄老将军有事,那就乱了。“如果傅总还在就好,可惜……”樊嘉瑞见宋时脸色阴沉,到底没再说。樊嘉瑞不懂政,加上是香江人,庄家就算真出事他也不能帮,不然没等那位出手,香江警方会先找樊家的麻烦。宋时想保庄家估计有心无力,他一个商人参不了政。樊嘉瑞不知道傅宵权的具体实力,但隐隐知道他跟各界都有联系,他想坐什么位置轻而易举。若不是他手腕厉害,宗怀成也不会看上他。傅宵权是宗怀成干儿子,还在京市时,没人敢动宗家,他死了,宗,骆两家迅速倒台。可见那位也是忌惮他。“哎,我们聊那么多也没用,你我都没能力改变什么。”
樊嘉瑞有点饿了,拿起筷子夹菜吃。宋时道,“你刚刚说我报复骆斯琪,怎么回事?”
“这会所不是你的吗?”
樊嘉瑞喝了口银耳羹才说话,“我上完洗手间回来碰到骆斯琪,穿着你们会所的制服。”
他又说,“我以为你为了报复她,故意把她搞来这打工。”
宋时无语,“我报复人也不会这样恶趣味。”
“我现在看出来了。”
樊嘉瑞说,“骆斯琪也挺惨的,她父亲入狱她被禁止探望,也被禁止使用武器,抓到就判刑。”
以前骆斯琪父亲身处高位,她也保护一些教授出国办事,所以非法持枪那些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骆家大势去了,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骆斯琪。樊嘉瑞刚跟宋时聊完,他叔叔就打完电话回来了,两人没再聊了,宋时推开椅子起身。“你们吃着。”
他转身出了包间。叔叔拿湿毛巾擦手,低声问樊嘉瑞,“我看宋总脸色很阴沉,你惹他了?我跟申赫的合作不会泡汤了吧?”
樊嘉瑞看了眼包间门,说,“可能是女朋友私自打工惹他不高兴。”
“嗯?”
叔叔听的满脸疑惑。此时三楼某雅间内,真皮沙发里坐着不少男男女女。其中一个男人指了指衣服,对服务生呵斥,“怎么回事,你们倒酒往客人身上倒?”
会所女款制服是一件黛青色盘扣旗袍,两边开叉到小腿处,收腰的。骆斯琪气质本身就冷,这件半袖旗袍衬的她越发高挑修长,肌肤如玉般雪白,浑身充满冷感,让人难以接近。骆斯琪眼睑微垂,想到刚刚倒酒时男人主动撞上来的一幕。她还是忍下了脾气,淡淡道,“不好意思,刚刚手抖了一下,我赔您一件衣服。”
男人毫不买账,“你以为赔件衣服就行了?”
骆斯琪问,“那您想怎样?”
有人附在男人耳边说了两句,那男人仔细看了骆斯琪一眼,再指指自己跟雅间的两个朋友。“你跟我们喝酒,喝赢了就不用你赔衣服,喝输了你当我女人。”
骆斯琪扫了眼他们,“怎样才算赢?”
“当然是把我们三个都喝趴。”
男人翘着二郎腿,“要是我们有人没倒,那就是你输了。”
哪怕骆斯琪酒量不错,他们三个人想喝倒她也不是难事。男人就喜欢骆斯琪这种不好拿下的高冷美人,还有那样高贵的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