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先生以为是客人,起身去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着骆斯琪。女人气质清冷,让人难以接近。喻先生不知道这位助理叫什么,“你请进……”“不用了。”
骆斯琪嗓音清清冷冷,“你告诉宋总,有人有急事找他,我来送他过去。”
喻先生愣了下,回客厅把骆斯琪的原话转告给宋时。宋时把毛衣上的污渍擦干后,餐巾纸扔到桌上顺便推开椅子起来,“喻先生,辛苦您跟喻太太的招待了。”
“哪里,都是家常菜。”
喻先生赶紧说,“合您胃口就行。”
“宋总,您这就走了?”
李懿看了眼他的毛衣,将购物袋递上去,“您把这毛衣换上吧。”
宋时道,“不用,我车上有备用衣服。”
“宋总,我送去你出去吧。”
喻听苒说话时已经走到玄关处,从衣架上拿下宋时的羽绒服。李懿气的瞪了她一眼。宋时就着她的手穿上羽绒服,随后从羽绒服口袋摸出一个珠宝盒,“这是单独送你的礼物。”
喻听苒似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着脸接过,“谢谢。”
“不谢,你母亲厨艺很好。”
宋时笑容温雅,走到门口就不用她送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喻听苒见他这么说,似乎对自己有意思,按住心中欣喜,点点头。宋时上了副驾驶,车子很快从小洋房区开出去。直到车子开出很远后,骆斯琪淡淡开口,“你为什么不明确的拒绝李懿。”
她开车离开小洋房区不久,宋时就打了电话过来,他也没说话,但骆斯琪通过电话知道喻家发生的所有事。骆斯琪知道男人的意思,就开车返回来接他。宋时靠在座椅里,摘下眼镜用手轻轻揉着鼻梁,“我不喜欢吃醋的女人,正好试探下喻听苒。”
他结婚就是想找一个女人,以后照顾容光他们。“如果喻听苒因为我跟其他女人走太近,吃醋因爱生恨,把气洒在孩子身上就不好。”
这样的事情他早就经历过。骆斯琪余光瞥向他,“试探结果你满意吗?”
宋时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不满意。”
骆斯琪把目光放在路况上,语气平淡,“不然就不会把后半句话说给我听。”
宋时发现骆斯琪真是聪明,自己哪怕不说话,一个动作她就知道要干什么。就比如那通电话打出去不久,她就过来了。如果不是知道骆斯琪在部队呆过,所以对别人一言一行观察细致,还会反侦察,宋时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这会两人独处有空了,宋时问起她一些事,“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不是亲的。”
骆斯琪道,“阿森是我父亲战友的儿子,阿森刚出生父母就双双去世,父亲把他抱回来养。”
“这事军界的人都知道,所以骆家的事牵扯不到他。”
“我父亲被抓走后,我就把他送去了其他省读书。”
虽然骆家的事不会牵连骆斯森,但他也不能入伍了。宋时重新戴上眼镜,淡淡地问,“几个月前在医院门口袭击我的,是不是他?”
骆斯琪以为这事没惊动宋时,没想到他还留意着。“你多想了。”
骆斯琪道,“而且我也没私底下训练他,他可能连开枪都不会。”
宋时却说,“他会不会开枪,可不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