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打了个手势喊来服务生,一边跟苍婧说:“看你这方向是去包间?你在哪个包间,我让服务生买件毛衣送过去。”
苍婧本来都说不用,但男人主动跟自己搭话,她想了想就把包间号报了过去。宋时把手里的酒杯交给服务生,又低头跟他说了几句,临走时看了苍婧一眼,那一眼让苍婧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他为什么这么看自己?苍婧回到包间后,见骆斯琪坐在沙发一角闷不吭声地喝酒。“婧婧,你毛衣怎么了?”
有人问。苍婧穿着一件白毛衣,胸前湿了一块十分明显。苍婧往骆斯琪那看了眼,随口道,“回来时被人撞了下,他威士忌不小心泼我毛衣上了。”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敲了敲。一个服务生推开包间门进来,认出苍婧后过来将一个购物袋递给她,“苍小姐,这是我们宋老板赔你的毛衣。”
苍婧接过毛衣,好奇问那服务生,“你是说,申赫的宋总是你们酒吧的老板?”
“是,宋老板接管这间酒吧很久了。”
服务生道,“宋老板说坏了你的心情很抱歉,今晚你跟朋友在这的消费都免单。”
等服务生一走,有朋友打趣道,“宋老板赔你新毛衣,还免酒水,真够大方的。”
苍婧笑了笑,从购物袋拿出毛衣。有朋友眼尖看到毛衣上的吊牌,“还是G家的,一件毛衣近万块,啧啧……”“不是说宋时跟骆斯琪结婚了吗?”
不知道谁说了句。大家不约而同朝骆斯琪看去。苍婧耸了下肩说,“我那天是看到他们在珠宝店买戒指,但谁知道领证了没。”
苍婧随口一句话让大家都明白什么。“那肯定没有。”
有人道,“我有个小姐妹在申赫上班,她听到八卦说前段时间宋总天天晚上跟不同的女人吃饭。像他那种大佬身边可不缺女人,要娶也会娶门当户对,或对自己有帮助的太太。”
骆家还没出事前,凭骆斯琪的身份,宋时想娶她可能是高攀。可现在骆家没了。骆斯琪孤零零的在角落喝闷酒,却把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捏着酒杯的手指骨节泛白。大家见她不吭声,更加证实了他们的猜测。有人故意提高声音,调侃着苍婧,“婧婧,你说宋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苍婧白了她一眼,“你别胡说。”
苍婧刚说完,包间门又被推开,刚刚送毛衣的服务生这次捧着好大一束娇艳的红玫瑰进来。“苍小姐,这是我们宋老板托我送来的,希望你喜欢。”
包间里的人都发出‘哇哦’的暧昧声。那束红玫瑰仿佛一巴掌狠狠打在骆斯琪脸上,她再也忍不住,沉着脸从沙发里起身。“你们玩吧,我还有事。”
她狼狈的离开。看着骆斯琪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人嘲笑,“你说宋时给她买了戒指,我还以为宋时多喜欢她,结果就这?”
“看这样子,是不是骆斯琪对宋时死缠烂打?”
又有人猜测。苍婧低头嗅了嗅玫瑰。玫瑰像从花圃刚剪下来的,玫瑰香浓郁,一大束看着该有八九十朵,是个女人都喜欢。想起之前男人临走时看自己那一眼,苍婧又一次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