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能帮你,又这么聪明的女人。”
骆斯琪夸起自己来,神色依旧清冷。“……”宋时无可反驳。骆斯琪说的实话,喻听苒或许能帮他照顾两个孩子,可论对付顾家,只有骆斯琪能帮忙。而且骆斯琪确实聪明,许多事他不说,她都猜得到。他们仿佛对彼此心有灵犀。宋时拿起台面上的眼镜戴上,问骆斯琪,“那晚他们在酒吧包间那么欺负你,你都沉得住气?”
那天回市区的路上接到苍婧的电话后,骆斯琪就给宋时发了条消息。两人合伙布了一个局。苍婧以为去洗手间不小心撞到宋时,其实宋时一直在等她,故意往她身上撞,把威士忌泼她毛衣上。而且骆斯琪没进包间前就跟宋时通着电话。苍婧跟那些朋友对骆斯琪的讥讽,电话那边的宋时都听到了。尤其是有人提到骆长官的事,隔着电话宋时都感觉不舒服,何况当事人女儿骆斯琪还面对面听他们说。但骆斯琪从头到尾一声不吭,还发信息告诉宋时气氛到了,让他送玫瑰过来。骆斯琪垂眸看着手里的制服,嗓音很冷淡,“苍婧约我过去,就是想让人羞辱我,我当然要如她所愿。”
“而且我过的越惨,他们就越会放松警惕,我们就好办事。”
宋时挑眉问:“所以她前几天冷落我,包括今天我能约她出来,都在你意料之中?”
骆斯琪嗯了声,“苍婧一直嫉妒我漂亮,聪明,她还有点爱慕虚荣……”“而你长得帅,有钱,她以为我走投无论才把自己卖给你,这时候你冷落我,对苍婧示好,会极大满足她的虚荣心。”
宋时听了她的推论,不由道,“幸好容槿不是你。当初她要也像你这么沉默能忍,我早死了。”
不光他。容槿要跟骆斯琪一个性子,可能傅宵权也完蛋了。宋时低头看着女人漂亮清冷的侧脸,觉得她是聪明过头也有点可怕,但又莫名的让人喜欢。他扣住骆斯琪手腕,把她扯向自己。骆斯琪其实力气很大,但还是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踉踉跄跄扑倒他跟前。她微微抬起头看他,眼眸清凌凌地,“干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
宋时道。骆斯琪浅浅勾了下唇,抓着男人的毛衣踮脚吻了上去,微凉的唇瓣被他一点点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