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宋时只是合作关系,两人会上床也不过是替彼此解决需求而已。他看她时,眼里没丝毫感情。骆斯琪就是很不爽,为什么自己要被感情困扰,而他对每个女人都温柔以待,从不拒绝。宋时顺势靠在沙发里,这会才留意到骆斯琪只穿着一件针织吊带裙,还是V领的,一片惹眼的肌肤露了出来。他看了眼她的唇,抬手摸上去,“你今天涂了口红?”
她唇色很淡,平时不涂口红,所以看起来清清冷冷的,现在乌发红唇,身上少了些清冷,多了点妩媚。骆斯琪嗯了一声,将烟凑到唇边抽了一口,又低下头吻住男人的薄唇。她抽的烟里带着薄荷,顺着喉管钻进去清清凉凉的。宋时听到躁动的音乐跟笑声才想起这是酒吧,他浅吻后把骆斯琪推开,带她去储物柜取衣服。还好舞厅灯光暗,没人把目光长时间盯在骆斯琪身上。否则宋时会很不快。等骆斯琪取了衣服出来,宋时皱眉道,“装猎物的是我,你穿这么清凉干什么?想当谁的猎物?”
“你见谁来酒吧,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骆斯琪扣上大衣的排扣。然后她看向宋时,红唇弯起,“我从不当猎物。”
宋时眉骨挑了下,淡笑道:“你的意思是,你是猎人,我这个装猎物的,还得当真猎物?”
“你不是吗?”
骆斯琪反问。两人是站在储物间外面说话的,有女人过来存衣服,还以为他们在谈什么条件,大着胆子凑过来。“帅哥。”
女人用手去搂宋时的手臂,“加我一个呗……”女人手还没碰到宋时,就被骆斯琪抓着手腕扯开,她眼神冷的很,“你再说一遍?”
女人被骆斯琪吓得浑身哆嗦,灰溜溜跑了。宋时低头笑了两声,揶揄道:“我刚刚坐吧台那喝酒时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摸过腰,你现在发脾气是不是晚了?”
被他这么一说,骆斯琪想起之前的事,脸色更沉的厉害。两人刚走出酒吧,宋时的电话就响了。宋时摸出电话接听,而骆斯琪走到路边,看到有出租车过来拦下,站在车边等着。骆斯琪见他这通电话一分钟就打完了,脸色似乎不大好。考虑到司机是外人,不方便谈话,上车后骆斯琪只是问宋时,“回庄宅还是去酒店?”
“随你。”
宋时低着头,似乎在给谁回消息。骆斯琪把酒店名字报给司机,又打开手机点了一些外卖。他们订的酒店离酒吧这边比较近,而且在庄宅住要把房间弄脏了她不好意思。毕竟那不是自己的住处。酒店开着中央暖气,走廊上暖气都很足,回到套房宋时脱下卫衣,让骆斯琪拿瓶冰水给自己。他在吧台前坐下,告诉骆斯琪,“苍元忠死了。”
骆斯琪一时没反应过来,过来把拧开的矿泉水给他,“谁死了?”
“京市那边的人打电话给我,说苍元忠办完事回家的路上,突然心肌梗塞死在车上。”
宋时说,仰头喝了几口矿泉水。骆斯琪脸色沉了下去,“前段时间我才查过苍元忠的检查报告,他身体没毛病。”
宋时手臂搭在吧台上,懒懒靠着,“或许他是连日工作,身体熬不住出事了,又或许……是有人想灭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