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后,骆斯琪看着宋时转好的脸色,“这是不是比圣人有用多了?”
宋时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嗓音低沉悦耳,“说真的,我怀疑你是不是去报了个速成班,专门来引我沦陷。”
以前她可不会这些花样百出的撩人手段。“你就这么认为吧。”
骆斯琪以他的口吻回答道,她吃了粥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精神十足,推开宋时,下床。不过脚尖踩在地毯上时,腿还是有点不适,她直接忽略掉,去了衣帽间。宋时跟了进来。见骆斯琪要从架子上拿黑毛衣,他取下一件白色毛衣递给她,“别老穿黑色,试试其他颜色。”
骆斯琪道,“黑色耐脏,打架的时候血溅到衣服上也看不出来。”
不过她还是接过那件毛衣。骆斯琪从下面抽屉拿了一件文胸跟打底吊带,正在换衣服时,却怎么都忽略不掉那道落在身上的灼热目光。她扭头看向男人,“我要换衣服。”
“我看得出来。”
宋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人依旧靠柜子上没动,长腿支地,气质优雅斯文。骆斯琪默了一瞬,又想两人还激战到凌晨,洗澡换睡衣都是他来做的。他要看就看吧。骆斯琪没再多想,脱掉吊带睡裙,白皙的肌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后腰上,还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宋时知道后腰是她的敏感处,就专在那处折腾。宋时看了眼便挪开目光,转而盯着架子上的衣服看,“如果找不到顾家跟刑智渊来往的证据,我们就得从其他方面下手,要么是工作上的失误,或者名誉受损,要断了他升职的路。”
虽然宗怀成被无罪释放,樊嘉瑞也加入进来,给了他们一份目前站在顾家那边的政客名单。但骆斯琪的父亲还在监狱,而戴倪也死了。宋时不能跟骆斯琪保证,多长时间里内找到确凿证据替骆朋义洗刷清白,或许几个月,也或许……现在他们唯一急的就是,找不到机会扳倒顾家。如果顾家上台就麻烦了。既然刑智渊跟顾家有交易,他们断了刑智渊升职的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刑智渊会把顾家供出来,他们也得一试。骆斯琪套上毛衣,遮住那一身吻痕,“在工作上做手脚没可能,不过我认识他儿子。”
“苍婧那次约我去酒吧玩,就是打着给邢卓接风洗尘的名义。”
骆斯琪说,“我们从小住一个大院里,所以很熟。”
宋时心里不太舒服,似笑非笑地问,“多熟?也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
“算吧。”
“你是不是还想说,他也喜欢你?”
宋时问完,轻声哼笑,“你竹马真够多的。”
骆斯琪因为他阴阳怪气的话,不觉皱眉。她扭头看向神色不悦的男人,“军队会给领导及家属安排住处,刑智渊是我爸手下,我家跟他家住一个院子不是很正常吗?”
“跟我一起长大的又不只他一个。”
顿了顿,骆斯琪又补充道,“不过他确实喜欢我,我十五岁时,他爸还想撮合我俩在一块。”
但那时候她心里只有宗琰,其他再优秀的男人她也瞧不上。况且邢卓这种没用的,她更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