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次。”
傅宵权打断他的话。“什么?”
傅宵权将餐巾放在桌上,深深叹气:“从我回来到现在,你一共说骆斯琪‘不讲信用’第三百零二次,你像个复读机一样。”
宋时闻言,一手撑在额头上,“我就是太在意这事。”
“你不是在意这事,你在意的是她跑了。”
傅宵权纠正他的话。“就算骆斯琪私自离开,可对付顾家时,她父亲出了大力,后来也是她一手把邢智渊父子拉下来,断了邢智渊的仕途。”
“如果你跟骆斯琪只是合作而已,她并没忘恩负义,该做的事她都完成了。”
宋时想反驳什么,但傅宵权句句说的都对。他无从反驳。傅宵权推开椅子起身,“你对她动心了,因为她失眠烦恼,可你不敢承认,也生气,气她不找你,所以反复念叨她不对。”
这一句句话都像戳在宋时心口,他抬起头,错愕看向傅宵权。“你怎么知道?”
说完他发觉自己是间接承认对骆斯琪动心了。但说出口的话不像微信消息,有撤回时间。宋时手指揉了揉眉心,疑惑的问傅宵权,“你既然这么懂女人,为什么以前还隔三差五让容容生气?”
傅宵权苦笑,“可能这就叫‘旁观者’清吧。”
他要忙的事很多,没时间跟宋时再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出门了。坐了会后,宋时也收拾下去公司。秘书部办公室三面玻璃是全透明的,大家偷偷望向走廊,见走过的宋时拧着眉,但身上气压没那么低。“看来宋总今天不算很生气。”
虽然宋总气不大,不过大家都默默将文件都交给应尧,气的应尧都无语了。应尧刚要抱着文件去总裁办,桌上的座机响了。“秘书部。”
“应助理,我是李懿。”
电话那边的人自爆部门和姓名,“听说宋总来公司了,我想跟宋总说点事。”
“私事打宋总电话,公事让你部门主管过来说。”
应尧挂电话时还吐槽公司怎么有这么傻缺的人,看上老板往秘书部打什么电话。是等着被辞吗?这时,电话那边的李懿又说,“你告诉宋总,我跟他谈的事关于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