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那天把戒指弄丢后,让佣人把客厅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就是没找到。他打算明天带骆斯琪去珠宝店再挑一枚,没想到婚戒被又又捡走了。看着失而复得的婚戒,宋时俯身亲了亲又又的额头,“谢谢。”
他刚要把婚戒给骆斯琪戴上,又又的小手却摁在骆斯琪手背上。“等等,你要问舅妈愿不愿意。而且舅舅你怎么能坐着给舅妈戴戒指,应该单膝跪地。”
“舅舅一点都不懂浪漫。”
她评价道,小奶音可爱的很。宋时确实不懂浪漫,当初跟骆斯琪因为合作领证,买了戒指就帮她戴上,没有单膝跪地,没有誓词。现在要不是又又提醒,他估计还是会直接把戒指给骆斯琪戴上。宋时从沙发里起来,随后又单膝跪在骆斯琪面前,眼眸带笑的看她,“骆斯琪小姐,你愿意成为我的太太,让我照顾你吗?”
这么多人看着,骆斯琪实在说不出腻歪的话,只是嗯了声,把手伸过去。宋时把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并低头吻了吻。又又热烈的替他们鼓掌,又跑过去抱住骆斯琪撒娇,“舅妈,你快点生个小宝宝吧,我会很宠她的!”
骆斯琪笑着应了声。站一旁的容槿知道又又就是想家里多几个弟弟妹妹而已,她什么都不知道。容槿垂着眸,似乎在想什么。晚上九点多,两个孩子回房睡觉。容槿今天也有点困,早早的回了卧室,刚用遥控将窗帘关上,没想到傅宵权也回来了。“怎么不陪我哥聊聊?”
“他跟老婆说悄悄话都来不及,要我陪什么。”
傅宵权走到床头柜前,把熏香点燃。随后又问容槿,“穿睡裙还是睡衣?”
容槿把头发扎成丸子头,露出漂亮的侧颜,闻言轻哼道,“有什么区别?反正上一秒穿,下一秒你就把它脱了。”
见她径直去了浴室,傅宵权走进衣帽间,取下衣架上的一件吊带睡裙。容槿正站在洗手台前卸妆,巴掌大的脸上揉满一圈圈白色泡沫,“四哥,以后我们分开洗吧。”
傅宵权从架子上取下毛巾,在热水里浸湿,“为什么?”
“我听人家说,夫妻之间要保持神秘感,天天赤-裸相见,看多就腻了,容易生出别的心思。”
“你听谁说的?”
容槿洗干净脸后,接过男人递来的热毛巾,敷脸上温度刚刚好,“一个情感博主说的。”
半天得不到回应,容槿扯下毛巾朝男人扭头看去,“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都信那博主说的话了,我能说什么。”
傅宵权眼眸闪了闪,无奈道,“你既然想分开,那就分开洗吧。”
容槿忽然很生气,将热毛巾摔他怀里,“你是不是看我身材看腻了,真有别的心思?”
“没有。”
“你有。”
容槿瞪着他,“不然你就不会顺着我的话说了。你换办公地点了,那地方是不是有好看的美女,迷乱了你的眼睛?”
傅宵权沉思了几秒,“办公室确实有个女同事长的不错。”
容槿也不知道他沉思的这几秒里,是不是在想那女人,气的抬脚踹了他一下,“你只能想我,敢想其他女人试试?”
“我不要分开洗了!”
分开洗的话,她洗完脸没人给她递热毛巾敷脸,没人帮她洗头,刷牙的时候还得自己挤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