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去买狗时聪明的樊经年就料到,狗毛过敏不是小事,宋叔叔要来后看到小狗,一定不会让宋政凌养。所以……站在宋时身侧的樊子期朝宋政凌指了指手背,宋政凌立刻想起来,自己手背擦过洋葱。这会干掉的洋葱水抹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宋政凌辣的哇哇大哭,扯着嗓子嚎起来,“呜呜爸爸你好坏,我就是很喜欢小狗嘛,我就是要养……”骆斯琪被儿子几嗓子嚎的耳朵都炸了,过来问,“怎么了?”
“樊嘉瑞的儿子送了正正一条罗威纳犬的幼狗,他非要带回去养。”
宋时看着仰头嚎哭的儿子,十分无奈。骆斯琪道,“那就让他养吧,正好我们也要换房子,就买燕园这。”
“他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吗?”
宋时揉了下额头,“他对狗毛过敏,就算现在能养,等狗大了也得送走,那时候他更难受。”
骆斯琪则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养狗的是他,他不嫌过敏时难受就行了。”
宋时,“……”宋政凌见妈妈同意自己养狗后马上停止嚎哭,他伸手勾着骆斯琪的脖子,扑倒她怀里亲了亲,“妈妈你真好,全世界我最爱妈妈了。”
骆斯琪拉起他小手嗅了嗅,淡淡道,“用洋葱水抹眼睛里让自己哭,谁给你想的鬼点子?”
宋政凌还算义气没供出樊经年两兄弟,只满脸无辜地冲妈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