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经理来后看到谭斯烨这惨样，赶紧让人拿纱布来给他包扎，谭斯烨却怒火冲头，吼着让经理带自己去监控室。结果监控里什么也没有。就算监控员把之前的监控画面放慢，大家也只是看到谭斯烨突然摔倒了。“你意思是我在撒谎吗？”
谭斯烨指了指摔掉的牙齿，对经理怒吼，“我他妈有病啊……把自己往桌子上砸……我看着像有病吗？”
经理道，“可监控你也看了，确实没人踹谭少你。”
这酒吧的老板后台硬着，谭斯烨嚣张也分人，就算他怀疑酒吧监控被删了也不敢吱声，只能骂骂咧咧的离开。烟墨早靠在吧台前喝酒。见谭斯烨重新回来舞厅，还满脸怨气的样子，烟墨眉头轻挑。她对自己出手速度很有信心，况且酒吧灯光暗，她还乔装过，谭斯烨想查监控抓住她简直异想天开。“嗨美女。”
一抹人影站在烟墨面前，“看样子今晚不会下雨。”
烟墨拿下酒杯，打量起说暗号的男人。因为得仰起头看，她估计男人个头一米八七往上，男人穿着酒吧制服，身材高大修长，笑容里带着几分痞气。“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烟墨又打量了男人一眼，“我以为你是个精神小伙。”
烟墨对广城不熟，所以她需要一个广城本地人，最好在酒吧KTV这种地方工作，并且有不错人脉的人帮自己打探消息。花了一个月她才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叫机车仔的。两人建起信任后，烟墨才放心把重要的事交给他查，当然她每次给机车仔的报酬也很丰厚。她虽然来广城不久，但发现这边很多小年轻都狂霸酷拽，尤其在酒吧KTV工作的，所以她才觉得机车仔应该也是精神小伙的一员。男人闻言笑道，“我之前有个舍友是湾区人，他总说我很机车，后来同事都喊我机车仔。”
“老板你网名倒是跟人很贴合。”
机车仔低头看烟墨，哪怕灯光昏暗也挡不住她那张漂亮的脸，“美女看着真没有感情。”
他说话自然有趣，烟墨不禁莞尔，“喝什么，我请你。”
“卡座上去喝吧。”
机车仔对烟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今天人多，我早早替老板你留了一个VIP卡座，只要消费三万八千八就行。”
烟墨跟着他一块走，她开玩笑道，“不是看美女这么漂亮吗，卡座还要我买单？”
“我要还房贷，不赚钱不行。”
到卡座后，机车仔殷勤地替烟墨开了一瓶酒，亲手倒上递过去，“这月我业绩要是达不到五十万，我就要穿着内裤从这爬到宿舍，老板你忍心看我被罚？”
烟墨想了想，“确实挺想看的。”
“那不行，我脸皮薄。”
机车仔严肃地说，“我要是觉得丢人不在这酒吧干了，就没人再帮老板你打探消息了。”
“买满五十万的酒，放这存着吧。”
烟墨笑着将一张卡递过去。烟墨跟机车仔认识近半年了，两人线上聊天她就觉得这男人能说会道，见面后发现他确实很会说，但又一点不让人觉得反感。她就喜欢这种爱钱，为钱工作的，这样的人她用起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