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看烟墨主动扑到梁渊身上,还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后背上,起哄声更大了。“明显坐轮椅的赢了,来来,给钱!”
梁渊没有理会周围的起哄声,他垂眸看了眼恨不得把整个人塞他怀里的女孩,忽然笑道,“你勾引人的方式还是那么大胆。”
要么钓鱼的时候受惊吓忽然扑他怀里,要么像今天这么出其不意又大胆。“我没有。”
发现他手要拿开,烟墨又死死把他手摁在后背上,“系我后背上的那根绳子松开了,我不这么做就走光了。”
梁渊这才发现掌心的触感滑腻,她后背上的绳子已经松松垮裤掉在腰窝处。盯着她那片雪白的后背看了几秒,梁渊莫名觉得有些不悦,他冷嗤,“知道这泳衣绳子不牢固,你为什么还要穿?”
烟墨也很不爽,“我让崔书真系的死结,谁知道它会松开啊?”
不过泳池都是人,烟墨也不想跟男人争论是泳衣的错还是怎样,她希望梁渊借着轮椅送自己出去,或者让佣人拿条浴巾过来也行。但梁渊既没有走,也没有喊佣人过来,“你承认刚刚留我在这是勾引我,我就带你离开。”
“……”烟墨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那张淡漠的脸色。他是不是太恶劣了?她泳衣绳子松了要走光,周围一群男人在看热闹,他还有心情捉弄自己?烟墨磨了磨牙,压住要掐死男人的心情委委屈屈的说,“子衿,我没有要勾引你,我就是想逗你开心,难道你刚刚玩的不开心吗?”
“你往瘫痪的人身上泼水,你觉得他会开心吗?”
梁渊反问。烟墨力气大,但跟身为男人的梁渊比起来还有点差距,梁渊一点点把自己手从她掌心抽出来,“既然你不承认,那你就自己走吧。”
“你别松手。”
烟墨再生气也不会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毕竟会走光的人是她。就在烟墨心一横想承认刚刚自己勾引了他,让他赶紧带自己走时,穿着制服的虞楼进来送酒水。虞楼看到坐着轮椅的男人跟靠在他怀里的烟墨,他一眼就看出烟墨泳衣的带子松了,可能梁渊离得近才会扑到他身上救急。虞楼赶紧去柜子里拿了一条浴巾,烟墨看着送浴巾过来的虞楼,感动的快哭了。她平时没白给虞楼那么多小费。烟墨正要去拿浴巾,梁渊却把她手摁了下去,而后朝虞楼微微一笑,“不用了,她跟我闹呢,故意坐我身上不下去的。”
烟墨没想到他手跟铁钳一样,自己挣半天都挣不开。“我冷,你快给我披上吧。”
烟墨只好装作受凉的样子,还用眼神示意虞楼快把浴巾给自己披上。结果她话刚说完,梁渊就拉开毛衣将她套了进去。“你不就是想要我的毛衣吗?”
男人给烟墨穿上毛衣后,还帮她整理湿乱的头发,他满脸无奈,“现在给你,开心了吧?”
他浑身湿透,毛衣也是湿了。烟墨能感觉湿透的毛衣黏在后背上不太舒服,又隔着衬衫能感受到男人火热胸腔,整个人好像在冰火两重天之地。偏偏他又没把毛衣完全脱下来,像抱小孩似的罩着她,烟墨想从他身上离开都不行。面对男人的询问,烟墨只能冲他挤出一抹微笑,“我真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