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墨还以为他打开手机在处理工作,并没多在意,她开着车淡淡道,“你二伯把何秘书调到秘书部时,你肯定知道他心怀不轨,刚刚也早发现我来了。”
“我又没在你手机上安监控。”
梁渊道,“你会去哪我怎么可能知道。”
对他的回答烟墨只回以冷笑,“电话我帮你接的,何秘书我帮你除掉的,我现在只欠你两个人情了。”
梁渊侧头看她,“璨璨你是不是数学不好,四减一等于三。”
“就你干的那事,我没四减四等于零就不错了。”
烟墨面无表情道,这还是考虑她跟梁渊之间她处于弱势方。为了不激怒对方,她才没有做事做很绝。梁渊清楚烟墨指的什么事,他余光无意扫过烟墨从领口露出的一段雪白脖颈,想起了那晚的激烈喉结滚了滚,随后移开目光。此后车内很安静,两人都没再说话,烟墨把车开到安柏西餐厅。等吃了晚餐已经九点多。回到霍宅后烟墨将车子开进了车库里,她解开安全带却没急着下车,而是问梁渊,“你不该为自己的暴行跟我道歉吗?”
“宋烟墨,你是不是不知道‘讲理’怎么写?”
梁渊反应过来后被她弄的啼笑皆非。他指了指额头,因为那天烟墨的狠劲,现在他额头上还留着被撞的印子,“除了这,你扇我耳光还差点把我肋骨打断了……”“我没找你算账,还让你扣掉了一个人情,你还想怎样?”
“是你先欺负我的,你有脸找我算账吗?”
烟墨沉着脸不客气的指责,“你以为我身上就没印子吗?”
梁渊嘴硬不肯承认,但那天确实是他有错在先。他也知道那天下手重了点,烟墨身上的痕迹他都看到了,所以面对烟墨的指责他反驳不回去。心烦地揉了揉眉,梁渊问她,“除了道歉,你想怎样?”
烟墨从驾驶座跨过来,她本身也不矮,坐在男人腿上后忽然就比男人高了,低头看人时带着几分强势。烟墨大拇指揉了揉他绯红的唇,漫不经心道,“睡回来。”
梁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两秒,然后他挥开女孩的手,“你就算想睡回去,占优势的还是我,明天你又要骂我猪狗不如了。”
“你觉得你现在占优势吗?”
烟墨反问,她紧紧靠在男人怀里,两人紧密相贴。车内宽敞但是封闭的,加上两人几乎隔着衣物碰在一起,梁渊嗅到她身上的柑橘香,感受到她裙摆下温热的肌肤。他是男人看似占优势,可被困在座椅里逃无可逃。烟墨见梁渊发现自己的处境后,心情极好地笑了笑,她捧着男人的脸颊低头吻上去,牢牢把握着主动权,跟他唇舌纠缠。梁渊平静无波的心湖被她搅乱,连能轻易控制的欲-望都被她的吻,她的香气勾起出来。她就像希腊神话里的阿佛洛狄忒,专门来引诱他堕落的。梁渊呼吸乱的不成样子,他掌心扣住烟墨的后脑勺把她往怀里摁,刚想掌握主动权时,烟墨却把他的手摁了下去。梁渊手没地方放,又想抓住点什么,于是顺着她裙摆钻进去,摸到她温软滑腻的后背。两人亲吻时烟墨按到椅子的按钮,把椅子往后放平,免得这样亲的太难受,一会后烟墨湿软的吻落在男人锁骨处……梁渊短促地哼了声,脖颈处泛起青筋,情-欲把眼尾都染红了。烟墨将男人推倒在座椅上,在梁渊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就打开手机摄像,对着他的脸一连拍了七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