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喻修筠都不为过。”
“到时候你太太的手术让雷勇来做。”
傅宵权怔住。他就听梁渊继续说,“喻修筠不要钱,不要名,他一心扑在研究上是个疯子,在他眼里人不是人,只是试验品,而试验品可以随意折腾。”
“但雷勇不一样,他一半心扑在生命研究上,一半心在妻儿身上,家人是他的软肋。”
傅宵权和喻修筠交谈时,也敏锐发现对方对生命研究有些狂热,可他太太想要多活十几年,只能求助喻修。而现在,梁渊给他送来第二个选择。“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喻修筠是霍老请回来的人,研究的项目也是机密,只有霍老一人知晓,梁渊却对那些人了如指掌。“为什么冒着跟你爷爷决裂的风险,也要帮我?”
傅宵权又问。梁渊动了下唇,却没吭声。傅宵权和梁渊眼神对视着,他似乎从对方眼里看到什么,也瞬间猜到什么,错愕,惊喜等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