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实施,但一想到宋思诗的美貌,就忍不住跟着激动。“这么变态么?”
段遇皱起了眉头。对于这种变态来讲,当某种犯罪情绪主导他的理智时,整个人就跟吸食了某种毒药一般。根本就不会考虑到这是一个法治社会。无视于法律。更不会考虑到这会给受害者,及受害者的家庭带去多大的灾难。因为变态,是不会为她人所考虑的。他想起了某些关于变态的电影,变态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他们有的,只有欲望。是一种原始动物。甚至,有可能在精神方面,还有问题。考虑到脑子里的缺陷,有可能在对当事人实施过比较严苛的手段后,还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或许,这也是他们可以无法无天的依仗。输入加生命,加强体质的秘籍,需要四十个点的讨厌能。在考试里输入的秘籍,不知道是没法带出来,还是因为自己在考试中“死掉”了,所以秘籍也跟着失效了。想要对他们出手,他目前能够使用的,只有上下左右键。“你们,是精神有问题么?”
段遇不知道自己的报警能够多久过来。正常情况,对方有可能会先确认一下真实。然后进行部署安排。她所说的十五分钟时间,自己是需要做一点儿什么。这两人,很有可能不会让自己安全的等到救援的到来。他们需要观众。但不一定是需要一个健康的观众。当他们在实施犯罪时,会放松警惕,要么,会在那个时候先捆绑住自己,要么,就是先把自己伤害成为不能构成威胁的程度。“什么?”
变态乙没怎么听懂。“对,没错,我们,就是精神变态。”
变态甲傲然一笑,就跟是一件非常骄傲的事情,他指着另外一面墙上裱起来的一份证明:“看见没,证明我都开好了。”
“你是精神病?”
变态乙诧异道,这事情,他还是才知道。“诺,这个药一吃,你也可以是,未来的一个月的检测,都能够检测出问题。而且,等一会儿会,超级厉害。”
变态甲拿出了一颗单独软包装的药出来,递给了变态乙。“那,你们这个房间,的的确确是完全隔音,不会声音传到外面的么?”
段遇没想到还有这种药。怪不得如此肆无忌惮。变态乙听出点儿东西,欲上前开始对段遇动手。“你可以试试,看看叫破喉咙,会不会有人来救?我非常享受艺术品在绝望时候的叫声,这屋子里的隔音,可是花了大价钱。”
变态甲拦住了变态乙,对自己的配套犯罪据点非常有自信。他以为段遇是想要尝试呼救。要是没有把握,他会让段遇还有说话的机会:“不信,你可以亲自试一试。”
“那就好,开始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以何种方式。现在,一切变得简单了。”
段遇不愿磨蹭,这种阴森的房间,他多余的一丁点儿时间都不想再待下去。浪费他复习的时间。连续按了十下“上”键。然后,他使劲用自己的双手食指插进了自己的耳朵,再用手掌摁住全部的耳朵部分,将其重重的压了下去:破!——喉!——咙!——破!——喉!——咙!——破!——喉!——咙!——…………效果,就像是那种专门卖喇叭的改装车,一下子在车内装了一百个内置影响,关好所有的门窗,将音量调至最高,一下子听青藏高原的最高音部分。碎!碎!碎!家里的所有玻璃容器几乎是在不第一声“破喉咙”三个字叫出来时全碎掉了。而两个变态,则是在第一次“破喉咙”出来后,耳朵开始往外渗血。他们试图抬手去捂住耳朵。还没等他们来得及速度,第二声已经进入到了他们耳中。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一片轰鸣。就像是被几道巨雷直接在耳朵边,在脑子里面给炸掉了。不光是鼻子,眼角,嘴边,就连身体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跟着渗透出了点点血丝。双眼全部染红。当身体的某一处受到伤害时,本能的启动保护机制,会让其他部位帮着分担一些。加速对其他部分的消耗。再加上,当声波高到了某一种极致的程度,且还是在与这两人同一频率上的,就会间接的造成物理性的器官损伤。将一个人,关在装了一百个低音炮的隔音性极好的轿车里,放青藏高原的高音部分,就连车都极有可能受不了出现破碎,更别说是里面的人了。一遍,有可能还能保有半条命。连续好几遍。带着情绪。带着愤怒。带着既然你们要做精神病,就让你们真的成为精神病的心意,段遇盯着他们,一遍一遍的吼了出来。十遍完,段遇的声音沙哑了。他的自己身体,喉咙,双眼,都跟着充上了血,气没喘上来,往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两变态,两变态站在原地,身体发抖、抽搐,嘴角吐出来白色唾沫。十个点,不计较讨厌能的十个点。要是没有一个封闭环境,还没有办法奏效,但有了这样一个比较完善的封闭环境,奏效了。他脑袋抽动,有些难受的睁眼看向电视机,电视机,摄像头,一些带有玻璃的容器,都跟着破碎掉了。再看向那两人。连提前做了准备的发出者自己都像是受到了严重内伤,更别说那两人。危机,应该解除了。但,这要是警察来了,他怎么解释?艰难的爬起来,走到摄像头前,没有用手,用脚将它们踢到地上,跟着将房间里面的一些摆设弄乱,做出一副有斗殴的场景。接着,往地上倒了下去。在看到隔音门有所震颤,应该是在被强攻时,神经一松,往地上倒去,跟着再花了十个讨厌能,将声音恢复正常。门被破开。好几个身强体壮的男警察一些手握配枪,一些手握警棍的冲了进来。房间里面的阴暗气味儿,让他们觉得不适应。一片狼藉更是让他们吃惊不已。但,经验丰富的他们,依旧能够通过一片狼藉来迅速还原这里变成狼藉前的画面。玻璃制的容器碎掉了。墙上的那些皮鞭,狼牙棒,等等折磨人的东西,以及那个与封闭时期用私刑的木椅,老虎凳等是完好无损的。他们哪里不知道这个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再往墙上,门窗边的隔音棉等等一检测,打开灯,尤其是看到那挂了大面墙的残忍受害者照片,更是触目惊心。看着浑身颤抖的站在那里的两人,再看向倒在地上的段遇,立即先上前将两人给制服住,连段遇都给跟着一起制服住。经验告诉他们,这事儿不简单。有的犯罪嫌疑人,在被抓捕时,会伪装成受害者逃脱。因为此刻站在那儿两人的模样实在是过于怪异,不太正常,无法进行一个正常判断。对于犯罪嫌疑人,都不能直接放过。有没有问题,先带回去再说。放过了一个真正的罪犯,尤其是这种犯罪者,是正义凛然的他们最为痛恨的一类罪犯。不把人当人,不把女性当人,很多受害者因此走上极端,她们的家人因此跟着会做一些极端的事儿,或者伤心欲绝,患病不幸。而犯罪嫌疑人,因为没有直接致人死亡,往往在量刑上并不会在大众看来,付出给受害人造成伤害所应该付出的代价。但,作为执法者,他们不会放过。且在押犯人的力道上,段遇非常能够感受出他们的力气。“秋秋姐。”
段遇看到了一名女警,与照片上的有点儿相似,准确的说,是比照片上要更为漂亮。即便是一身代表正义的警服,也显出了她标准的身材。一身英气的她正在扫视着屋内的一切,带着怀疑,在三个犯罪嫌疑人身上扫射。因为是她接的报警电话。所以,应该是有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