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遍翻看宋檀儿的照片。其实小杨一共没找到几张照片，而且都是监控截图，有点模糊不清。照片里的宋檀儿在医院走廊里，瘦削的身体裹着宽松的病号服，整个人看起来小小的一团。像极了他刚认识她的模样。褚暮临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钱包打开，夹层里藏着一张一寸照片。照片里的宋檀儿直直望着镜头，眼神澄澈，笑容灿烂。指尖轻轻划过照片里宋檀儿的笑眼，他也忍不住弯起嘴角。这张照片是当年他在宋檀儿的图书证扣下来的，一直偷偷藏在钱包里，贴着他的胸口带了这么多年。“嗡——”桌上手机震动打断他的思绪。他探头看了一眼，拿起手机接听：“朝朝。”
“阿临，我刚才听江……打听过，晏沉舟心里已经有别人了，他娶檀儿是被迫的。”
褚暮临握着钱包的手指一僵，声线紧绷：“他对檀儿不好吗？”
“倒也没有虐待檀儿，不过我觉得不对劲，晏沉舟那种人，怎么可能乖乖娶一个被强塞给他的老婆，更何况檀儿还……”她顿了顿，冷笑道：“晏沉舟那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心狠手辣，连自己人都下死手，他现在就算对檀儿好，肯定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虽然褚暮临对传闻中的晏沉舟印象并不怎么好，但不得不承认，要是没有晏沉舟，在自己找到檀儿之前，她可能会受很多委屈。“他可能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堪……”“褚暮临！你脑子抽风了，都现在了你还帮情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