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吗？”
“此事跟我要你办的事好像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有关系。如果是第一次的话，是可以打折的。”
“几折？”
“五折。”
“是第一次来。”
“可否将你的面具摘下，让我瞧一瞧？不然我也不能确定你是不是第一次来。”
宁雪就知道是在这里等着她，非常干脆摘下面具。果不其然见到对瞪大了眼睛。宁雪从怀中拿出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三天后，我会再来，务必将名字告知我。”
话落，将摘下的面具戴上，就要离开。“等等！”
江亦承叫住她，从檀木椅起身去将门锁上。宁雪好整以暇看他：“你这是做什么？”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昨天上午是谁要杀宁雪。因时间间隔不久，我对此人记忆犹新。”
江亦承顿了下，接着道，“此人是司丞相次子司正枫。”
“不可能。”
宁雪想过很多人，从未将司正枫列入其中。司正枫若是想杀她，三年中他有很多次机会，怎会到现在才下手。江亦承倒是没想到宁雪会一口否决。他怎么没听说过司正枫跟宁雪有什交集？正是因此，昨日上午他见司正枫找他是要雇人杀宁雪，便特意选了最不靠谱的那群杀手去。“这位公子，我们极乐界以诚实为本，从不说谎。见公子这般神色，定是认识此人，若你不信的话，不妨去找他当面对质。”
“既然如此，这五千两我先收回。若真是司正枫，我会亲自将一万两送来，告辞。”
一柱香的时间后，宁雪从半纱楼出来。此刻已是辰时，寂静的街上陆续有小摊出摊，逐渐热闹起来。忽然间，她的右肩被人拍了下，她淡淡侧目朝左看，丝毫不意外看到江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