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你喜欢他什么？”
赵欣然见他一脸好奇，好像真的很想了解褚暮临，瞬间来了精神。她拿出平时给朋友卖安利的架势，掰着手指头跟他细数褚暮临的好。“褚老师是我见过最温柔善良的人，他有思想，有深度，业务能力强，有社会责任感……”晏沉舟皱眉：“这是他的人设？”
“不是人设！”
碍于对方是领导，赵欣然忍住喷人的冲动，“您知道褚老师不拍戏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吗？”
晏沉舟：“他又不是我偶像，我怎么会知道？”
赵欣然：“……”拳头硬了！要不是因为慕强，对自家老板带着滤镜，她早就动手打人了。“他不拍戏的时候都在做公益，而且不是那种掏点钱做做样子，他是真的去保护区捡垃圾。”
“做公益是现在明星惯用手段。”
晏沉舟对那些惯立人设的流量明星没什么好感。赵欣然深吸一口气，忍着不悦说：“他根本不是用公益立人设，他去捡了好多年垃圾，后来被网友拍到，粉丝才知道这件事。”
她看着晏沉舟，一字一顿认真道：“晏总，褚老师真的很优秀，您要不考虑……”“你觉得我和他谁更优秀？”
晏沉舟突然抛出一道送命题。赵欣然被难住：“……这不能比吧，你们两个人都是各自行业的佼佼者，但不在一个赛道上，参照物不一样，根本没法比较啊！”
“如果让你选择一个人作为结婚对象，你会选谁？”
晏沉舟语不惊人死不休。这题还用选吗？当然是嫁给自己的偶像啊！余光瞥见晏沉舟眼里稍纵即逝的期待，她把到嘴边的答案咽回去。故作认真思索片刻，她一本正经开口：“晏总，您长得帅，家世好，能力强，有钱又有颜，是全金州女人的梦中情人，我选褚暮临！”
晏沉舟眼中的光亮慢慢熄灭：“为什么？”
赵欣然一脸诚恳：“年轻女孩都对温柔大叔没有抵抗力。”
“你的意思是我不温柔？”
晏沉舟神色不忿，“他跟我同岁。”
赵欣然：“……”晏总，您是不是对温柔有什么误解？“我的意思是您更有少年感，年少有为……”彩虹屁还没吹完，看见晏沉舟脸色更难看了，她赶紧把满腹恭维话咽回去。“晏总，王总还在会客室等着，您要现在……”“让他继续等着。”
晏沉舟头也不回走进办公室，“今天还有什么工作？”
赵欣然赶紧起身追上去：“今天工作您都完成了，只剩下午四点和市场部有个调研会。”
晏沉舟冷冷睨她一眼：“公司是要倒闭了吗，这么闲？”
赵欣然：“……”不是您说最近少安排点工作，您要回归家庭的吗？“我这就去重新整理您的行程表。”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句话惹晏总不快，赶紧溜之大吉。晏沉舟坐在办公桌前，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宋檀儿和褚暮临分开时，褚暮临才二十多岁，算哪门子大叔？她的答案不作数！他翻开文件，正准备工作，私人手机震了一下。他探头一看，嘴角的笑意凝固。是MK娱乐推送的一条关于褚暮临的新闻。他拿起手机点了不感兴趣，直接拨通内线：“把范瑶给我换掉。”
“啊？”
赵欣然莫名其妙，“为什么？”
MK娱乐是嘉盛传媒旗下的娱乐新闻客户端，这些年由范瑶一手把控，晏总从不插手，今天这是怎么了？“连用户精准投放都做不到，这种人怎么当主编？”
晏沉舟语气冰冷，不容置喙。这些年范瑶借着MK中饱私囊，他念在霍如松的面子上，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看来，只怕霍如松背后作妖，她也没少推波助澜。“我不希望明天在公司看到她。”
他径直挂断电话，点开宋檀儿的对话框，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宋檀儿被手机震动吵醒，她迷迷糊糊摸出手机，眯着眼睛看见屏幕上晏沉舟的名字一闪而逝。她瞬间清醒过来，坐起来点开手机。晏沉舟：到了吗？玩得开心吗？“谁的消息？”
褚朝朝余光瞥见她嘴角扬起，好奇地投来一眼。“没事，一个新闻推送。”
宋檀儿赶紧敛起笑，回了一个“没有”。褚朝朝没再多问，车子缓缓驶入地下车库。“到了。”
褚朝朝熄了火，替她解开安全带，“走吧！”
宋檀儿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有点懵：“我们不是去游乐场吗？”
“游乐场改天再去。”
褚朝朝挽着她的胳膊，一脸神秘，“今天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