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褚暮临拉了拉口罩，往左边街道一指：“以前那边有一所学校，我初中在那边读书。”
“哇！我们可以去你母校看看吗？”
路知非跃跃欲试，她拉了拉围巾，巴掌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褚暮临被她亮晶晶的眸子注视着，下意识错开视线。“这个点学校已经关门了。”
他不太想让她过多介入自己的生活，朝旁边的小吃摊一指，“要不要吃糖葫芦？他家开了十几年了，味道很不错。”
路知非欣然答应：“好啊！”
褚暮临看了眼小摊位：“那边人太多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买。”
路知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摊位前排着长长的队伍。要是他们一起过去，很可能被路人认出来，那他们就别想再玩了。她乖乖点头：“好，我在这里等你。”
褚暮临应了一声，朝着摊位大步流星走去。路知非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他也会为了她，排着长长的队给她买零食。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褚暮临突然回过头，两人隔着人流对望。夜色浓重，只有街边两排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路知非看着他温柔的眉眼，心里恍惚生出已经与他携手一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