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他直播，我就好奇他会播什么内容。”
“那你为什么不到三秒就退出？”
男记者不死心，继续咄咄逼人，“你不是好奇他的直播内容吗？”
路知非耸耸肩：“三秒就足够了解了呀，自证清白有什么好看的。”
“关于晏氏集团产品质量问题，路老师怎么看？”
褚暮临那边已经没什么可挖的脸，晏沉舟的流量应该也不错。“我在网上看的质检报告。”
刚才围读剧本休息时，她抽空刷了会儿微博，大致了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可是网友并不信啊！”
男记者不依不饶，“网友说这种质检报告也可以作假。”
“你又不是网宝男，你管网友说什么。”
路知非嗤笑一声，“不信质检局的检查结果，相信网友胡说八道，我脑子又没毛病。”
男记者被她暗讽了一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为首的女记者见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赶紧出来打圆场：“两位老师还要工作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其他记者也赶紧打了声招呼告辞。褚暮临目送离开的记者，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谢谢。”
刚才要不是她突然出现，恐怕那些记者没这么容易应付。“客气什么。”
路知非晃悠着脑袋，“反正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嘛，你有困难我当然得帮你了。”
她小心翼翼觑着褚暮临的脸色：“你，没事吧？”
“没事。”
褚暮临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好。”
路知非跟在他身后，眼珠子转动几下，试图找点话题，见褚暮临心不在焉，只好作罢。走到会议室门口时，褚暮临停下来，回头看着她，认真道：“我刚才不是故意要看晏沉舟……”“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路知非一脸诚恳。褚暮临看见她眼中的神色，知道她想歪了。虽然他确实想看看宋檀儿，但也只是想知道她的近况，没有其他想法。“褚老师，你们回来了。”
不等他开口解释，会议室门从里面打开，副导演热络地打招呼，“你们先进去等等，我去叫导演。”
褚暮临温和地点了下头：“好。”
气氛被打断，再解释就有点矫情，褚暮临索性没再开口。他长腿一迈，朝会议室里走去。“褚老师！”
路知非忽然叫住他。褚暮临回过头：“什么事？”
路知非眉眼弯弯道：“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褚暮临晚上有个商务要拍，临时改时间应该不太好。路知非见他神色为难，以为他不愿意，强颜欢笑道：“叫上晏沉舟他们一起吧！”
像是怕他不答应似的，她又补了一句：“刚才已经在媒体面前那么说了，要是今晚不见一下，没什么信服力。”
褚暮临对上她眼中小小的期待，拒绝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好。”
“那你先进去，我去给晏沉舟打个电话。”
路知非眉开眼笑，抱着手机朝走廊另一头走去。褚暮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掏出手机，给乐嘉发了条消息。褚暮临：你跟凌美那边沟通一下，把今晚的拍摄改个时间，损失我们双倍承担。乐嘉：为什么？你今晚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褚暮临：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