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雨》试戏在六月中旬,现在是5月11号,还有一个月时间,韩桥自然不能在燕京等。 主要是《笑傲江湖》也还有戏要拍。 时代星空,总经理办公室。 韩桥和夏文商量好,5月13号去无锡,6月12号回燕京。 红豆代言是秋季服装,目前还有二个月准备时间,六月中旬会拍摄宣传杂志。 另外,韩桥让夏文留意一下男刊杂志,下半年曝光也要跟上。 下午,韩桥就在夏文办公室用笔记本码字。 这一相处,韩桥有些佩服夏文,一下午时间,至少有十波人过来签字,线下会议三场。 夏文工作时很严肃,金色细框眼睛不怒自威,气质雷厉风行。 5:30. 落地窗外,橘红的落日涂抹天际。 夕阳下燕京这座城市,恬静又古朴。 夏文伸了一个懒腰,姣好的身子曲线诱人。 看了看韩桥。 认真的看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像是花蝴蝶,不断飞起落下。 夏文一脚踢飞高跟鞋,换上舒服的运动鞋、 走到韩桥身边,并腿坐下。 电脑屏幕上,黑色的正楷字像是鱼吐泡泡,咕噜咕噜冒出。 夏文捋了一下碎发,不禁看入了迷。 韩桥写完最新一章,直觉腰酸背痛,这码字真不是人干的,伤肾。 伸着懒腰,舒服的眯眼,手碰到惊人的柔软。 韩桥一怔,后知后觉看去,夏文笑了笑。 手碰到了夏文的胸,韩桥不动声色,坐正:“夏总,忙完了吗?”
“嗯,忙完了。”
夏文点点头,看着韩桥。 韩桥很正经。 夏文想了想,嘴边勾起笑容:“韩桥,我改变主意了,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下了班,这个女人很野性,御姐味十足的坐上车,对着韩桥勾了勾手指。 韩桥笑了笑,坐上车,很自觉的系上安全带。 夏文放下墨镜,脚踩油门,悍马一下冲了出去。 夏天的燕京是另外一种美,天澄澈深远,远处是雾蒙蒙的,马路一路往前,似乎没有尽头。 夏文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韩桥:“韩桥,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韩桥一怔,苦笑:“夏总,我没得罪你吧。”
夏文哼哼一声:“你明明才十八岁,为什么整天像个小老头,你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对,你是男孩子……” 韩桥头上出黑线。 夏文放歌,是《出埃及记》,这首交响曲以恢弘的气势和震撼激射的张力闻名于世。 车开到一处酒吧。 这时华灯初上,天还没有完全黑,夜间的生物从四面八方游荡出来。 酒吧绚丽的霓虹闪射着激情的光,让人目眩神迷。 韩桥看着夏文在车子里“变形”。 修长白腻的腿搭配着黑色的长筒鞋,头发利索的扎成高马尾,血红的口红在眼帘涂抹,不一会,就成了小太妹。 冲着后视镜里明媚笑了笑,夏文欢呼:“走,下车。”
酒吧门口,夏文的出现一下吸引了男人的目光,这个女人一袭清纯白裙,气质又如罂粟花勾人犯罪。 韩桥无奈,这场合,他还真没来过。 夏文看了看韩桥,明媚笑,环抱住韩桥的左臂,语气很飒:“韩桥,走,姐带你潇洒。”
韩桥笑了笑,任由夏文拉着。 酒吧里,黑色的隧道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传来,七彩绚丽的光在夜空中变换色彩。 韩桥嗅了嗅,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夏文轻车熟路,找了一处小卡座:点了点钟,不一会燕尾服服务生走过来,看见夏文,笑道:“popi姐好久不来,今天还是老样子?”
夏文努努嘴:“今天多上两瓶酒。”
服务生看了看夏文。 夏文挑了挑眉。 服务员走后,夏文坐在韩桥身边,探着身子看着韩桥。 韩桥心里发毛:“夏总,你……” “别叫我夏总,叫我popi姐。”
“如果我没猜错,popi在英式英文说,是罂粟的意思吧。”
“是又怎样?”
夏文笑了笑,环抱住韩桥肩:“韩桥,你到底是不是十八岁。”
“如假包换。”
韩桥坐正。 “没意思。”
夏文窝在沙发里,很不客气的指责:“十八岁哪有你这样的。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吧,除了演戏,就是写小说,韩桥,你没有生活你知道吗?”
“最可怕的是,你连个女人都没有。”
夏文痛心疾首:“秦澜那么好看的妹纸,腰又细、腿又长,掐一把嫩的出水,结果你回来跟我说秦澜恋爱脑。”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一门心思的钻娱乐圈,到底是为了干什么!”
韩桥怔住了,从重生到现在,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 重生了,一切都措手可得。 一个饿坏了的猴子放出来,看见地上满是水果,猴子会吃吗?不会,他会一直捡,不为吃,只是饿怕了、 韩桥现在就是猴子。 他很急迫的想要成功。 服务员端来酒,夏文开了一瓶酒,抱在怀里,看着韩桥:“我真觉得你这人挺没意思的,就算你成了影帝又怎样,无非是演了一部又一部的戏。”
韩桥沉默。 夏文喝酒很快,一杯酒干完,又开了一瓶。 见韩桥很沉默。 夏文醉醺醺凑到韩桥身边,身上全是酒气,鲜艳的嘴唇像是红色的血,水嫩嫩的, 夏文笑了笑,凑上去在韩桥的额头亲了一下。 冷冰冰、湿润润的。 韩桥一怔,呆滞的看着夏文。 夏文笑了笑,很满意韩桥额头上鲜艳的唇印。 夏文小声笑:“韩桥,你老实告诉我,下午软不软。”
韩桥有些乱:“什么?”
“你少装蒜,你下午碰到我胸了。”
夏文说话很不客气。 韩桥想了想,点点头。 “这就对了嘛。”
夏文得意的挺直腰:“女孩子的身体是软的,生活也是软的,” “我的特别软。”
韩桥笑出声,看了看夏文,一瓶酒而已,这姑娘面上红的像是彩霞,痴痴傻笑,说着胡话。 韩桥走过去把夏文扶正,让她靠在沙发上。 夏文喝醉后,脸上出了细汗,碎发粘在精致的锁骨上,雪白的皮肤汗涔涔。 韩桥开着一瓶酒,小口小口喝着。 这时,手中的酒瓶忽然被人掰过去,夏文趴在韩桥肩,小口小口喝酒。 “夏总,你醉了。”
韩桥苦笑,稍微让开身子。 夏文喝醉后,身子像是燃烧的火,酒气夹杂着香水味,让人头晕晕的。 “……我喝醉,谁说我喝醉了,我在伦敦喝一百瓶都不醉……”夏文敲了敲韩桥的头,有些疑惑:“酒瓶怎么打不开?”
我可去你的吧。 韩桥被敲的头有些痛。 韩桥见夏文醉了,叫服务员过来结账,服务员见怪不怪,笑了笑:“popi姐今天心情不错呀,以往都是喝果汁。”
韩桥看了看肩头的夏文,有些想笑。 出了酒吧后,清新的空气让人精神一振,韩桥看了看夏文,夏文酣睡在肩头。 韩桥打车到玉渊潭9号,把夏文放在客房的床上。 夏文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韩桥,喊道:“韩桥。”
“怎么了?”
韩桥摸了摸夏文的额头,没有发烧呀。 夏文脸红红的,一点也不御姐了,痴痴看着韩桥,哼哼唧唧:“……韩桥,你以后能不能别像个小老头,而且……” 夏文越说越小,韩桥凑到她嘴边,心里日了狗,夏文嘴里断断续续说:“而且,……你也没低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