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产品马上可上线，但第二代产品像上线，需要投入大量研发经费的能源项目专利吗？”
“肯定有啊！否则，要是花不了多少钱，我还能放在手里吗？”
韩雪说道，似乎很纳闷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需要一个这样的项目。条件是，第一代产品投放市场后的净利润不超过百分之三十。但，第二代产品的研发投入资本，必须高于第一代产品净利润的百分之一百。总造价不低于十个亿。”
我这是对斯蒂文资产的最高估价，我要让他血本无归。韩雪大吃一惊：“十个亿？你要这种项目干什么？第一代产品利润，如果不够后期二代研发经费的，利润再高，有哪个企业会投资？虽然最后坚持下来肯定大赚特赚，但，周期太长了。除非，你有很多钱，你能在第一代产品上线的同时启动第二代产品研发，缩短周期。”
“你就说你有没有吧？”
我笑道。“有是有……”“我现在在聚力上班，过几天，有聚力的人会跟你谈。记住，别说认识我，更不要别给我面子，这个项目专利市值多少，就是多少。”
我挂断电话。苏缈茫然地看着我。“你在给谁打电话？什么项目？”
我没瞒着苏缈……苏缈听后，摇头：“我不同意，聚力是我的。你这么做，会把聚力拖垮的。”
“苏总，斯蒂文没加入聚力之前，聚力是你的。如今，聚力已经基本脱离了你的掌控。如此下去，你失去聚力是迟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明显，斯蒂文现在很迫切的在圈钱。虽然我们不知道他这么着急是什么目的，但，想阻止他，就得让他失去他赖以生存的金钱支撑。否则，以我们现在的资本，根本斗不过斯蒂文，他早晚拿钱把你砸死。他如果同意这个项目上马，后期他若是不追加投入，他前期投入的钱，就拿不回来。如果投入，周期太长。这就给了我们反击的时间。但恐怕，他等不起。我们正好趁此机会把他拖垮。他的急迫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你能保证会成功？”
苏缈还是很担心。“我能保证的只是，聚力做这个项目，虽然周期长，投入多，但，只要有耐心，肯定利润巨大。现在的聚力资本，斯蒂文占大，你只是小头。以你的智慧，不会没能力把原本属于你的聚力的资本，转移到其他项目上，保住资本吧？”
我说道。“如此一来，斯蒂文只要看好这块蛋糕，就不会放口。也许，他自己独吞也不是不可能。那岂不是最好？我让聚力参与，也只是幌子，因为聚力根本参与不起。我就是想让斯蒂文看到你也想争一口。你孤注一掷投资海外项目，虽然失败，但已经让他看到你的投资性格，你想做的，不会放弃。所以，只要他在乎这个项目，就不会让你得到。他怕你因为这个项目翻身。根据我的经验，他连聚力都想夺走，他就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苏缈不乐意了：“过去的事请还提它干什么？你不闹心，我还闹心呢！”
我苦笑：“我就是在分析可行性，你市场部里不会没有自己人吧？你把项目交给这个人，他正常上报给柳眉就可以了。我会让柳眉第一时间向斯蒂文汇报。无论斯蒂文知不知道柳眉的真实身份，他都会相信这个项目，因为，这个项目是市场部业务员提供的，是真实存在的。如果他看好，想独吞，出手肯定会快。如果他真想捎上聚力，你也只是以小博大而已。划算！毕竟你的资本低于斯蒂文的投入。”
道理，我是摆清楚了，做与不做，还要看苏缈的意思。苏缈犹豫：“这个计划不错，可是，斯蒂文可不傻，决定拿下这个项目前，不会不去调查清楚。那就不会不知道后期投入，也就不会不知道项目专利拥有者是韩雪。你不是说，他之前也觊觎能源项目吗？还和天启集团有接触吗？他不可能不知道韩雪吧？既然知道了，他会上当？”
我吃惊地看着苏缈：“看来，这段时间的打击，已经把你打得智商下降了。”
“赵军，你什么意思？有屁快放，挖苦女人，你还是男人吗？”
苏缈恼羞成怒，都骂人了。“项目专利是韩雪的，但，你完全可以买下来啊！你当然不能亲自出面，但，你不会没有可以出面的人吧？项目到了你手里，只要你掩盖项目本身的一部分事实，谁知道？”
我解释道。苏缈还没明白：“你是说掩盖后期研发经费？可是，合同里不注明真实情况，最后，斯蒂文完全可以起诉我。”
我真的无语了，苏缈确实早已经没了以前的睿智和狡诈。“合同里，你只需以评估的方式，去预测后期研发投入的经费就可以。比如，这个项目最终造价是十个亿，你完全可以报价预估五个亿左右。预估，不是定价，在法律允许之内……没听说谁因为预估错误被定罪的。而前期投入的第一代产品，毕竟是有了回报的。这样表面看起来，这后期的浮动，就失去了很大的危险性……”苏缈总算明白了。“专利多少钱？”
苏缈问道。我知道她是担心从财务拿不出钱来。因为，苏青现在不会支持她。“无论多少钱，财务都不会给你的，苏青绝对会想各种办法拖延，因为苏青是斯蒂文的人。斯蒂文即使不想要这个项目，也不会让你得到。”
我说道。“不给我钱，你和我讨论这些，岂不是毫无意义？”
苏缈泄气了。“苏总，你要做的，是要让别人看到你知道了这个项目，还势在必得，也必须向财务要钱买这个项目。你要做到，像是要自己做的样子，反正你是董事长，也无需向斯蒂文汇报。这样的话，苏青必然会向斯蒂文汇报。即使他不信任柳眉，还不信任苏青吗？即使他谁都不信任，项目可是真的，除非他不想要。”
“那他就会知道市场部有我的人了。”
苏缈担心。我很无语。“你以为他不知道每个部门都有你的人？难道你不知道每个部门也有他的人？他也根本不在乎这些，因为，你的人也没什么能力。否则，斯蒂文在市场部做了那么多手脚，你也没发现。”
苏缈脸色不是很好看，倒是没否认。“说一千道一万，没钱怎么买专利？毕竟我们要先把专利拿到手里，财能进行下一步。”
苏缈的问题，是个问题。但我已经想好了。但我还没说话，苏缈就笑着看着我，搂着我的脖子，亲热地说道：“宝贝儿，你先给我垫上呗？”
“老子可没钱！”
我一把推开她，这娘们儿居然算计我？“那怎么办？我也没钱。”
苏缈一摊手：“说了半天，白说了。”
“我会做通韩雪的工作，先把专利拿过来。只要斯蒂文的钱到账，立马补上。不过，你找到出面的人，可靠吗？你也别坑我，我可是中间人，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相信韩雪能给我这个面子，但，苏缈这个女人，我还真不太信任。“你还不信任我吗？”
苏缈翻白眼。我相信你？为了搬倒斯蒂文，我只能相信世间有鬼了。“做！大不了老娘从头再来，总之不能便宜了斯蒂文。”
苏缈下了决心。苏缈同意了，我立即开始布局，这一次，我要让斯蒂文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