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栾捂着眼,自己的眼眶肯定乌青了。他算是明白了,靳北穆责怪暴君,根本就是心里的火气没处撒,故意寻个理由撒在他头上。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不敢得罪自己老婆,就拿自己兄弟开刀!他在心里鄙视靳北穆,却一句话不敢再多说,生怕引得靳北穆继续往他头上撒气。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是个精明的商人。本来还期望南宫栾再说点什么,他好再揍他两拳撒撒气。等了好一会,没听见声音,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经被识破。靳北穆丝毫不觉得愧疚,直接丢下南宫栾往苏夭夭的仓房去了。刚刚带童颜心去吃东西,本来就是故意试探。苏夭夭的无动于衷,让他有些气馁。可如今,人直接被气回了房间,是不是间接说明,苏夭夭心里是在乎他的,只不过姑娘家脸皮薄,不表露出来。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靳北穆不断琢磨,这些天来,除了刚知道自己是山南时,苏夭夭表现出来热情,其余时间越来越冷漠。甚至,她能明显敢感觉到,他想要靠近,苏夭夭却拼命将他往外推!为什么?靳北穆很不理解,明明合为一体的那个晚上,他能确定,苏夭夭和他是彼此倾心的。不然,以苏夭夭的身手,即便那天晚上是因为药物作用,情难自己。若真对他毫无感情,后续,苏夭夭药效退去,只怕会和他不死不休。怎么可能还有那几次的绮丽夜晚?他觉得自己应该和苏夭夭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想着,叩了叩苏夭夭的房门。他绅士的等了一会,里面却毫无声音。靳北穆眉头渐渐皱起。想到苏夭夭身上,那个不定时发作的副作用,后遗症,心里顿时一沉。不会正好病发吧?毕竟在海边那次,就是毫无预兆的。靳北穆眼里闪过一抹寒光,他怎么能坐视苏夭夭在他面前病发,而无动于衷?再次叩了叩房门,这次急切了许多。等了一会,依旧毫无声音。靳北穆脸色一沉,想也不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游艇是靳家的,他有能开所有仓房的总控磁卡。打开房门,急步入内。“夭夭!”
他唤,环顾四周,房间里没人。心里一急,正对着他的沐浴间房门突然打开。苏夭夭裹着一个浴巾,手里正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看见房间里杵着的靳北穆,明显愣了一下。皱眉,苏夭夭细细想了一下,她记得自己是锁门了的,那么……靳北穆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靳北穆目光落在她身上,就见苏夭夭湿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一路往下滚。最终,消失在被浴巾遮掩住的深沟中。想到那两团绵软,让人销魂的触感,他喉头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宛如实质一般炙热的目光,让苏夭夭浑身像是被烫着一般。细腻白皙的皮肤,渐渐蒸腾起一片淡粉。“你看哪里呢?”
苏夭夭低喝,想也不想,扬手将手里擦头发的毛巾向靳北穆丢去!靳北穆灵巧的闪过,刚想说什么,却没想到,因为刚刚苏夭夭抬手的动作,她裹着的浴巾突然一松,整个往下掉!窈窕有致的身形,立刻暴露在空中。靳北穆深邃的目光越发漆黑,闪着点点碎芒。苏夭夭一愣,速度很快的捡起浴巾,想要遮挡外泄的春光。可浴巾团成一团,裹在一起,短时间内很难扯开。她眼里闪过一抹羞怒,手一扬,直接将浴巾甩在靳北穆头上。“你敢拿下来,我杀了你!”
苏夭夭双手环胸,怒喝!被浴巾兜头盖住的靳北穆,闻言挑了挑眉。他倒是不担心苏夭夭会杀了他,可若真的惹毛了她……自己追妻之路,只怕更加艰辛。压在浴巾上的长指,慢慢放了下来。“我不看。”
靳北穆声音带了几分笑意,暗想,苏夭夭全身上下,还有那一寸肌肤,是他没看过的?她扯过一旁的睡袍,赶紧穿上,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靳北穆知道她已经穿上衣服,长指用力,一把扯下头上的浴巾。“难道不是吗?”
靳北穆眨了眨魅惑的丹凤眼,眼里有止不住的笑意。“原来……夭夭你没有像我以为的那么了解我啊!”
故作恍然大悟,靳北穆一步步上前,唇角勾着一抹浅笑。“没关系,我不介意让夭夭你再次了解了解我。”
苏夭夭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说了解,不是承认自己和靳北穆发生过什么吗?说不了解……她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靳北穆,他让她再了解了解?傻子都明白这句话的暗示!“你别过来!”
苏夭夭有些慌神,靳北穆的不要脸,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绷紧了身体,打定主意,他敢乱来,她就让他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