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走过来,把手搭在陈星辰的肩膀上,轻轻的捏了捏,算是安慰。随后对徐征道:“老弟,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暗夜在国外的线莫名其妙的断了好几条?”
徐征冷着脸看他:“你还好意思说?不就是你们ASC干的好事吗?”
暗夜有几条军火线,最后在国外被国际刑警一锅端了。霍灿查下去,说是有内鬼。但这个鬼是谁,迟迟没有查出来。正好ASC借着唐元忠的事接手了暗夜的大半国外市场,加上陈星辰那超高的电脑手段,徐征自然而然的就觉得,是ASC搞的鬼。只不过他最近忙,没有太上心。几条军火线而已。无伤大雅。陈星辰要是想要,给他就是了。但上官墨却道:“不是我们干的。”
是有人在里面浑水摸鱼。徐征豁的一下抬了头,“不是你们?”
他一直以为是ASC所以才没有追究。可若是别人话,这事情就大条了。陈娇娇收好药瓶,淡淡道:“好了,你们要谈正事别在我这儿谈,我不想听这些。”
其实是不想看到徐征了。陈星辰道:“妈,这件事情你真的就咽得下这口气吗?你咽得下,我都咽不下。”
陈娇娇淡淡的看了徐征一眼:“你走吧。”
她摸了摸陈星辰的头:“宝贝,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你认真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答应我,别管这件事了,可以吗?”
陈星辰极度不甘心,他转头恶狠狠的对徐征道:“你最好跟那个女的断得彻底一点,否则,我马上带我妈走,我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们。”
徐征很想骂他两句,但怕又吵起来,硬生生的忍了。真的,他这辈子的耐心,全都在陈星辰身上耗尽了。一行人离开办公室以后,陈娇娇坐在办公椅上,发了一下午的呆。晚上,她准备回家的时候,夏茉莉兴冲冲的推门进来:“娇儿,我的敬酒服到了,你跟我一起回家帮我参谋参谋呗?”
这事儿没什么好推脱的,陈娇娇点了点头:“好,你等我换件衣服。”
两人回夏家的时候,十几件敬酒服已经在客厅一字排开了。工作人员正在尽心尽力的给夏母讲解。夏母看哪件都喜欢,笑得合不拢嘴,见陈娇娇他们回来,连忙道:“娇娇啊,你眼光好,你来帮着看一下,到底哪件适合茉莉啊,我怎么看着哪件都好看,挑不出来了。”
“伯母,您这是挑花眼了,让茉莉去试试吧,衣服这东西,还是要穿上身才知道好不好看嘛。”
陈娇娇微笑着道。夏母恍然大悟,夏茉莉连包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推着去试衣服。陈娇娇在外面陪夏母说话。夏茉莉之前遭遇了那么大的变故,如今能找到良人,夏家没有一个人不打心眼儿里为她高兴。夏母拉着陈娇娇,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半天,直到夏茉莉转着圈儿的把所有敬酒服都试了一个遍。几人这才敲定了一见。夏母非要留陈娇娇在家里睡一晚。夏茉莉也说好久没跟她过夜了,缠着她不肯撒手。陈娇娇只好留下。吃过饭,半夜里,夏茉莉抱着陈娇娇的手臂,有些感慨:“这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都没有现在自由了。”
陈娇娇盯着天花板,开玩笑的道:“你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谁能栓得住你啊,结婚对你来说也就是多了本证书的区别。”
“那才不一样,我之前去过蒋奕家,他家规矩可大了,一点都没有我家随意。”
夏茉莉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双眼放着光的道:“娇儿,我们去夜店玩儿玩儿?我现在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陈娇娇叹气道:“大姐,我们现在都睡下了。”
夏茉莉连拉带扯的把陈娇娇拉起来:“走嘛走嘛,现在才不到十点呢。”
陈娇娇转过身:“不去。”
今天好像也没有做多少工作,但就感觉挺累的。不想动。青山江水——徐征今天有个应酬,下班得晚。他匆匆提了菜回家,却发现陈娇娇并没有在家里。正想大哥电话问一下的时候,手机却显示有个林笑笑的未接电话。他刚才应酬的时候开了静音,忘记开铃声了。他顺手点了个回拨。接通的那一瞬间,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传了过来。徐征下意识的皱眉,厉声质问道:“笑笑,你在酒吧?”
林笑笑的舌头已经大了,她结结巴巴的道:“征哥哥,你在哪啊?你能不能来接我?”
徐征冷声道:“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来。”
林笑笑恍惚着报地址的时候,徐征听到她身边似乎有男人在调笑。林笑笑说着说着,突然大吼道:“滚开!你们别碰我!”
徐征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马上拿了外套出门,开着车一路直奔目的地。Miusi酒吧在A市是出了名的乱。但林笑笑刚回国,她可能不知道。徐征连车都来不及停,直接扔在门口就冲了进去。林笑笑的位置很好找,就在靠着吧台的位置。她身边果然围着两个男人,正在动手动脚。徐征几乎是冲了过去,一脚一个把那俩小混混踢开,顺手就把外套搭在了林笑笑的肩膀上。“谁让你穿这么暴露的?”
徐征怒骂道。林笑笑今天穿了一件抹胸裙,窈窕的身段被勾得十分火爆,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大片的雪白肌肤。她看见徐征来,迷迷糊糊的抬眼,说话都不太利索,“可是来酒吧,不就是该穿成这样吗?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吗?”
那陈娇娇穿得也很暴露,她以为徐征是喜欢这一口。徐征也不是傻子,马上就懂了林笑笑话里面的意思,她冷声道:“你不用跟她比,你比不上她。”
陈娇娇是穿得暴露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陈娇娇的暴露给人的感觉就很舒服。大概是因为陈总很有分寸感,审美又在线。露了胸就不露腿。露了腿就不露胸。不想林笑笑一样,又露胸又露腿,看起来香艳至极,像是个站街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