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表示很不屑,第二很想把这个人狠狠打一顿。从来没想到日天日地谁也不服气的徐总,有一天竟然也会遇到不敢面对的事,甚至还很窝囊的把头塞进了沙子里,以为逃避就可以解决一切。陈娇娇就不懂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她都不介意,为什么那个男人却还是揪着不放,不肯放过自己。陈娇娇从未因为这些事而生出过一丝看不起他的念头,她只感觉心疼,可徐征从来不信。徐玥牵了牵陈娇娇的手,中指在境况上一推,很深沉的说:“妈咪,我有个馊主意……”徐炀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知道是馊主意你还要说?”
徐玥自从徐炀放飞自我逃出国外,结果极限运动没搞成,差点搞死了全家之后,就一直对徐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以前还有事没事喊一声二哥,现在二哥也不喊了,总是徐炀徐炀的叫着,那姿态跟陈星辰有的一拼,喊徐炀跟喊弟弟一样。“你懂什么?馊主意也是主意,你连馊主意都想不出来。”
徐炀当即就想反驳,被陈星辰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给威胁得闭了嘴。徐炀:“……”呜呜呜难道犯过一次错就一辈子都是罪人了吗?他以后是不是就没有家庭地位了?答案很显然是肯定的,只是徐炀小朋友暂时还不能接受这个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陈星辰:“什么馊主意,说来听听?”
徐玥冷静道:“妈咪,你跟赵默先生结婚吧。”
陈娇娇也就是现在没喝水,她要是不幸正在这时候口渴,估计现在得一口水喷出来洒乖女儿满脸:“你说什么?”
陈星辰默了半天:“确实很馊。”
赵默讶然了一下,随后转念一想,自己挨一拳都能捞回一个男主角,要是真为了陈娇娇献身,那还不得红透半边天?随即非常扭捏的看向陈娇娇:“娇姐,只要你需要,我是可以~”徐玥道:“爹地不是装淡定么,我就不信,等你们俩的婚礼现场,他还能坐得住。”
要是她这老爸真那么能耐,她徐玥的名字倒过来写。陈娇娇被这么生猛的馊主意给冲击到了,加上现在心里烦闷,摆摆手,嘱咐两小只回学校上课,就回公司了。赵默一看到嘴的鸭子都快飞了,连忙追上去:“娇姐!娇姐你再考虑考虑啊!你不用顾虑我的感受,我没问题的!”
一直到了陈氏,赵默都还像一只聒噪的乌鸦,围绕着陈娇娇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陈娇娇选择性失聪,目视前方,高跟鞋踩在地上咯噔咯噔坐下。推开门,坐在她办公椅上背对着门的人转过身来。看见陈娇娇,满面笑容的打招呼:“嗨!娇儿,我夏茉莉又杀回来啦!”
陈娇娇没心情搭理她,越过她打开电脑,企图用工作麻痹自己。赵默那可是夏茉莉亲手挖掘的艺人,一个眼神过去,对方立马把事情耳全盘托出。夏茉莉摸着下巴想了想:“我有个馊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娇娇:“你还是别讲了。”
赵默:“刚才已经有人讲过了。”
陈氏的事物堆积了许多,陈娇娇再次从公文中抬头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了。夏茉莉竟然还在办公室,眼巴巴的看着她:“为了等你,我现在还没吃饭呢,你不陪我吗?”
说是陈娇娇陪夏茉莉,可实际上谁陪谁,大家心里都有数。徐征今天应该是不会回家的了,陈娇娇想到自己一个人回去也是面对的那空荡荡的房子,干脆跟着夏茉莉宵夜去了。期间喝了点小酒,但没喝多。夏茉莉一直念叨着她是做过大手术的人,一直把控着她的量。许久不沾酒了,量差了些,虽然没喝多少,陈娇娇还是隐约觉得舌头有些大。“他徐征凭什么?!”
殊不知另一个包间里,徐征已经双眼迷离,同时一拍桌子,也是怒得发疯:“她陈娇娇凭什么?”
霍灿搭着好兄弟的肩膀,安慰道:“不是你要跟人家离的吗?人家这是听了你的话啊?”
徐征把一瓶洋酒倒了半瓶进自己的酒杯,仰头就喝干了:“我叫她离她就离?你什么时候见陈娇娇这么听话了?”
霍灿嘴里不说心里想:也不知道是谁,在yn的时候一意孤行把离婚协议打印了好几份。一边打印还偷摸的仰头看着天,生怕高傲的泪水划过脸庞。那样子,霍灿都替他觉得丢人。霍灿欲言又止,徐征继续大着舌头道:“他妈的,还专门找个娘炮来气老子,生怕老子气不死是不是?她就凭着老子离不开她是吧?”
霍灿默默的。这话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说。过了会儿,没人接话,徐征继续自顾自道:“那死男人,娘们唧唧的,有什么好的?陈娇娇该不会是真看上那小子了吧?”
霍灿惊悚了:“征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了?”
徐征:“放屁!”
另一边,陈娇娇嘭的一声,把酒被子重重搁在桌面上:“呵,男人就是矫情,我这些年是把他惯出毛病了,他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点点破事也不知道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徐征:“这些年来,我看我真是把陈娇娇给惯坏了。”
酒过三巡,夏茉莉扶着陈娇娇出包间的时候,霍灿也正扶着徐征从包间里出来。两人对视的第一眼,都是一愣,随后两人一转身,脚步有些统一。霍灿有些紧张,顿时觉得手心都有些发热:“送他们回青山江水?”
夏茉莉吭哧吭哧把人往车上扛,没反对。陈娇娇好歹还算有点意识,看到身旁的徐征,她揉了揉眼睛,“徐征?”
夏茉莉一边开车,一边说谎不打草稿:“你什么眼神?什么徐征?哪儿来的徐征?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陈娇娇有点怀疑自己,但但夏茉莉太过笃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