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您。”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将手链丢进井中,是怕我知道什么?”
慕容白这次问的很直接。直接到吴嬷嬷的脸色瞬间煞白,连一丝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慕容白的神色已经带上了几分冰冷,她不再询问,等着吴嬷嬷自己开口把事情交代清楚。“老奴对不起小姐,手链的确是老奴故意丢进井里的。”
吴嬷嬷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这是夫人临终前交代的,其余的老奴不能说。”
“那你当初为何要告诉我这个盒子的存在?”
慕容白发问。“与其隐瞒不如直接说出来,只要不让您将盒子打开,留在身边当个念想也是好的。”
吴嬷嬷说着眼眶的红了。“所以那条手链真的是打开盒子的钥匙?”
“是。”
慕容白有些头疼她对上官婉清的忠心,叹了口气:“嬷嬷,我不知道你跟我母亲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但我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若是盒子里的秘密是如今的我力所不能及的,我会先让自己强大,然后再做打算,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剥夺我想要离母亲更近一步的权利。”
当初上官婉清担心的就是慕容白所说的这些,所以她在离世之前特意嘱咐吴嬷嬷不要将事情告诉慕容白,以她的能力不足以同那些人抗衡。所以这件事一瞒就是十五年,但这十五年间慕容白处处将宋欢当做亲生母亲,根本没有过问上官婉清的任何事。吴嬷嬷本以为这件事就一辈子瞒下去了,可意外还是发生了,慕容白性情大变,这件事也重新被提了起来。“小姐,老奴知道您跟之前不同了,可那些人不是您能抗衡的。”
吴嬷嬷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埋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所以你能把关于我母亲的事都告诉我吗?”
慕容白开口问道。吴嬷嬷摇了摇头:“小姐,老奴只能等您能力强大了之后,再将一切事情告诉您。”
“嗯,那你先好好休息。”
慕容白没有再继续追问,起身走出了屋子。院子里的水井同的是地下的暗河,就算抽干了井中的水也找不到被丢下去的手链了。慕容白是真的想打人,她都搞不懂是谁往院子里挖的井,谁家井往女儿家的院子里挖,是给她多一条寻死的机会吗???“二小姐。”
徐福小跑着进来了。“又怎么了?有完没完,我一天天看起来很闲吗?动不动就二小姐二小姐,二小姐是偷你家馒头了吗?!”
慕容白火气蹭的一下就冒出来?徐福脸都白成透明的了,他也不想过来,但是不过来不行啊……“二小姐,是,是国公府的人来送请柬,说是一定要交到二小姐的手上才可以。”
“宋国公?”
慕容白皱了皱眉,好像再过几天就是宋国公的寿诞了:“行了行了,赶紧走,以后天不塌下来别找我。”
“是是是,奴才遵命。”
徐福躲过一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徐福跟着慕容白一路来到了正厅,看到了宋府的二管家宋路坐的四平八稳的在椅子上,慕容复跟其余人反倒像个奴才。慕容白冷笑了一声,迈过门槛走了进去:“父亲快帮女儿介绍介绍这是哪家大官爷?官拜几品,所任何职?”
“什么大官爷?”
慕容复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是吗?我怎么看着大家都站着回话,我还以为是一品大员莅临慕容府了呢。”
慕容白说着视线转向宋路:“不知阁下是?”
宋路缓缓起身:“在下宋府管家宋路。”
“宋府管家?”
慕容白扬了扬眉:“我怎么记得宋府的管家姓钱呢?什么时候换成你了?”
这个问题让宋路脸色沉了下来,他最讨厌钱立那个家伙,占着大管家的位置不让,害他一直是屈居与人下的二管家。宋路冷着脸,一点不把慕容白放在眼里:“二小姐问题怕是有些多了,我是过来送请柬的,不是回答你问题的。”
“哦,送请柬的。”
慕容白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只见下一秒,她就拿起桌上的请柬,直接从中间撕开,甩在了宋路的脸上,嘴角笑意不减。她的举动让整个正厅霎时间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滚吧,回去告诉让你送请柬的人,要是再派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过来,那本小姐手撕的可就不是请柬了。”
慕容白淡淡的开口,边说边用帕子擦了擦手。“你,你!”
宋路脸色铁青,伸手指着面前的慕容白:“你居然不把国公爷放在眼里,看我不如实禀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影一,把他的手给我砍了。”
慕容白冷声开口。她话音一落,一道光影闪过,紧接着就听到了痛苦的哀嚎声。“啊!我的手!我的手!”
宋路捂着血流不止的断腕,剧痛的倒在地上喊着。“今儿本小姐心情不好,少他妈在我面前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