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重新坐回一旁的椅子上,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脏了的手,然后将帕子丢到地上。她看了一眼公堂之上的江深海,淡淡的开口道:“大人,孟欢因为恬不知耻的爱上了我妹妹的丈夫,所以杀了张翠花,嫁祸给了我妹妹,就是为了小三上位,这案子怎么判?”
“你,你胡说!”
孟欢撑着一口气反驳着慕容白的话。“我胡说?你跟孟郊成亲了?”
慕容白一句话就把孟欢问的无法反驳。府衙外的人这才知道了真正不要脸的人是孟欢,她还整日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对人家正妻吆五喝六。“这女的真不要脸,勾搭别人丈夫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杀人栽赃,换做是我我非得把她扒光了游街不行。”
“对啊,我还以为她是正妻,没想到还真是个不择手段的贱人,真是让人感到恶心。”
“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自己的妻子被贱人欺负成这个样子,这种男人根本就配不上人家那个好姑娘。”
这些人就是那种风往哪吹他就往哪靠的墙头草,真是长了一张嘴,不计后果的逼逼。孟欢听着外边那些辱骂自己的人,心里无比愤恨,这些人怎么配议论她?!“事情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分明是我自幼跟孟郊哥有婚约,我没有破坏别人的感情。”
孟欢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她这可怜的模样还是引来了不少圣母的同情,特别是有些色欲熏心的男人,更是觉得这么柔弱的女子干不出那种狠毒的事。慕容白轻笑一声:“你们有没有婚约先不说,我先让你看看这个男人是谁?”
她说完给影一使了个眼色,影一又带了一个男人来到了公堂。男人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了孟欢的面前,嘴里还被人用布堵着。孟欢看到眼前的男人时,身体都有了一瞬间的紧绷,她侧过头说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他可说自己认识你。”
慕容白冷笑着看向那个男人说道:“看样子你的金主是要舍弃了你的命,来保取自己的命了。”
影一上前把男人嘴里的布取了出来,男人立马就开始喊。“孟小姐,分明就是你让我去把张翠花杀掉,然后把那个发钗故意丢在原地,好让赵铁柱有证据来官府状告苏绵绵,你现在居然不承认,是想把我害死吗?”
男人不甘心的喊着。他一副要是自己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模样。孟欢死不承认男人说的这些话,反驳道:“我根本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当初是谁在床上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让我去帮她杀人,事后还承诺给我银票,现在就不承认了?”
男人也被孟欢的话逼急了。生死面前,像他们这种人肯定都想的是自己。男人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没想到能缓解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骨子里居然这么放荡。孟欢的脸色因为他的话苍白的几近透明,她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事!她肯定不知道这件事,当初那个杀人的男子早就被萧东楚让人大卸八块丢去喂狗了。而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他们找的人罢了,为的就是咬定孟欢不松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孟欢现在除了这个词,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既然你说没有,那就让人验明正身,看看你有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慕容白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这句话几乎是专门用来粉碎孟欢希望的大石头,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身上。众人看着孟欢接不上话的样子,就知道这里头的事肯定有猫腻。“江大人,这个案子你也应该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现在怎么判?”
慕容白把话交给了江深海。江深海还没有开口,孟欢还不死心的替自己辩解道:“不,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让他杀人!”
“你觉得谁信?”
慕容白现在丝毫不担心她解释,毕竟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慕容白的气势上完全碾压了孟欢,她的话就让人觉得有一种信服力,百姓纷纷都站在她那边。孟欢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慌,为什么她都被带出来这么久了,孟郊还没有发现她不见了?怎么还不来救她?她的祈求还是有些用的,孟郊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公堂之上。孟郊看着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孟欢,担忧的快步走了上去,将她扶起抱在了怀里。他对着面前的江深海说道:“这件事不是欢儿做的,她这几天都跟我在一起。”
“孟郊哥,我好害怕,你怎么才来?”
孟欢一看到孟郊倒在他怀里,委屈的就眼泪下来了。孟郊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轻声的开口说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我还以为自己要再也见不到孟郊哥了。”
孟欢拽着他的衣襟都不敢放手,将不安的情绪演绎的淋漓精致。两人你侬我侬的场面,让慕容白跟萧东楚无比的厌恶。“恶不恶心,不知道这是公堂,没看到正在判案吗?”
慕容白冷冷的开口说道。孟郊听到这个声音才发现了慕容白跟萧东楚都在这里,因为心里的愧疚,他不敢直视他们两人的视线。慕容白根本就好像不认识孟郊一样,对着江深海说道:“这个案子我觉得已经很清楚了,人证物证俱在,况且孟欢跟这个男人关系上不得台面,我并不觉得他的证词有用。”
虽然慕容白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但是江深海还是不能把这个案子宣判。如果一宣判是孟欢所为,那在大牢里对苏绵绵用刑他们就没有任何理由搪塞过去。“为何无用?他们虽然之间有关系,但是依旧可以为孟欢作证。”
江深海开口反驳了慕容白的话。慕容白抬头看向他,冷声说道:“江深海,我给你脸你别不要,这个案子不管你怎么判,最后伤了我妹妹的这些人,有一个我就杀一个,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