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呵!”
慕容白冷笑一声看着面前的人,说道:“你们一家人,十几年如一日的算计我,陷害我,到现在还阴魂不散。”
“如今还不都是因为你,让我没有办法在天锦王朝生存。”
慕容皓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的视线充满恨意的看向慕容白,好像是这次没有打算放过她一样。慕容白对他这个反应嗤之以鼻,讥笑着开口说道:“因为我?若是你们不处处想着置我于死地,会落得这个下场?归根究底就是你自寻死路。”
“你!”
慕容皓被说的险些恼羞成怒,但又不敢在沈司淮面前造次,只能生生忍下了这口气,对着慕容白说道:“果真是伶牙俐齿,被萧临沧打得半死之后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真怀疑你不是慕容白,而是借了她的尸,还了你的魂。”
他的话音刚落,沈司淮的眼神顿时变了,猛的扭头看向了慕容白。慕容白表面上镇定自若,但实际上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没想到慕容皓居然会突然这么说,这无异于又给了沈司淮一个怀疑她的理由。“我是不是慕容白所有人都知道,你若是说我借尸还魂,倒是给一个充足的理由证明我不是慕容白。”
慕容白冷眼看着面前的慕容皓。“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爱萧临沧了?为什么跟我母亲还有慕容雪柔反目,甚至突然之间医术那么高超?”
慕容皓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部慕容白的反常都说了出来。他越说,沈司淮看着慕容白的眼神就越是充满怀疑,特别是听到她医术高超的时候,手掌一瞬间紧握成拳。慕容白早就料到了慕容皓会说这些,心里的答案都已经准备好了。她看着慕容皓冷笑了一声,开口一一的回答道:“为什么不爱他是因为我差点被他打死,死都够让我人情一个人,那我是有多蠢?还有你母亲跟你姐,我早就知道她们在算计我,我难道不能将计就计?”
“就算这两点都是这样,那你的医术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所成就的吧?”
慕容皓有些心慌,着急的问道。他好不容易在海域有了点奔头,不能又毁在了慕容白的手上。“我说你蠢,你还真是蠢。”
慕容白鄙夷的看着慕容皓。“你什么意思?”
慕容皓愤恨的看着面前的人,气的眼睛都瞪大了。“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慕容白用着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我母亲是海域的长公主,医术无双,我会医术有什么稀奇吗?”
“什么!你母亲是海域的长公主?!”
慕容皓震惊的瞳孔猛然收缩。他没想到上官婉清居然是海域的长公主。那照这么的话,慕容白是正统的海域的继承人?慕容皓这下看着慕容白的视线都跟刚才不一样了,但是他很快就更放松了。如果慕容白是正统的海域继承人,那现在的海皇肯定就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海皇肯定不会让慕容白活下去,不然他的位置肯定会被夺走。“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白看着他变化多样的表情,开口说道:“你还有什么理由说我借尸还魂?”
“据本王所知,上官婉清根本就不会医术,慕容白,你在说谎。”
沈司淮定定的看着慕容白,沉声的质问着她。“海皇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如果我母亲所有的本事都被你知道,那她还有什么逃离的资本?”
慕容白目光并不躲闪,从容的对上了沈司淮的视线。他能盯多久,慕容白就能跟个没事人一样跟他对视多久。沈司淮知道,慕白从来不会跟他对视这么久,这是她一个怎么改也改不了的习惯。可是眼前的人并没有这个习惯,而且看着根本不想是装出来的。“你最好不要说谎,否则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沈司淮眸光瞬间凌厉。“海皇别太过火,本王也不是死的,让你三番两次的得寸进尺。”
萧东楚的视线这一刻甚至比沈司淮还要冷,像冰刃一般。“难不成你觉得本王会怕你?”
沈司淮冷声说道。“本王随时奉陪。”
萧东楚声音同样冷漠。两人之间的气场太过强大,让周围的草木都仿佛感受到了一样,所有事物都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慕容皓看着这个机会,开始煽风点火,生怕两人之间斗不起来:“海皇,属下敢确定此慕容白非彼慕容白,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学医,您最好杀了她。”
“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本王了?”
沈司淮冷冷的看向慕容皓。下一秒,一枚暗器飞出,直直的削掉了慕容皓的胳膊。“啊!”
慕容皓的惨叫声响了起来。他痛苦的捂着断臂处的伤口,鲜血不停的涌出,让他的脸色不断的苍白。“把他给本王关起来。”
沈司淮沉声命令道。“是。”
随着应答声响起,守卫直接讲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慕容皓拖了下去。这下整方天地才恢复了安静。沈司淮重新看向了慕容白的方向,开口问道:“封天启跟封家主的毒是不是你解开的?”
“是,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白坦然的回答。“你是怎么解开这个毒的?这个毒除了我,就只有一个人能解开。”
沈司淮质问着慕容白。“海皇未免太过自信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海皇不会不知道吧?”
慕容白嗤笑了一声说道。“是吗?那你又怎么回答你知道我名字的事?”
沈司淮这下才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别告诉我是上官婉清告诉你的,她不知道我的名字。”
慕容白本来就是打算这么说,可是被他堵住了话风。不过她的脑子也转的快,之前从严卿的话中她能猜得出严卿知道沈司淮的名字。“是严卿告诉我的。”
慕容白回答。严卿的确知道沈司淮的名字,而且是沈司淮自己把名字告诉他的。她的回答让沈司淮皱起了眉头,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过于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