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就不乐意了,说还得吃饱才行。”
元卿凌服了,真是胖纸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她看着孙王妃,试探地问道:“那你们……你们之间的床笫生活,还正常吗?”
孙王妃翻翻白眼,“什么正常不正常的?老夫老妻了,一个月,总有那么一回吧。”
她顿了顿,“怎问这个?是不是他跟你说什么了?”
元卿凌笑着道:“我见他来找我看病,却死活不愿意说自己哪里不舒服,我就猜测,是不是那方面的疾病,他想治但不好意思说。”
孙王妃尴尬地道:“这治不治的有什么打紧?这么多年也是这样,治好了反而有花花肠子,还是不治了吧,别管他!”
元卿凌之前听孙王妃说过,二哥一直没娶侧妃,是因为那方面的功能有些弱,也就是说,多年也是如此,怎忽然就想起要治了呢?莫不是看上哪个女子了吧?往日不在官场上混,结交的人也少,只知道吃喝,但是现在注重身材,也注重那方面的事,或许真有这可能。这只是元卿凌的猜测,她没跟孙王妃说,只叫她回去问问,看哪里不舒服,也好趁早治了。孙王妃几天也没消息来,孙王也没再来了,元卿凌便没把此事放在心上。然殊不知又过了两天,听得汤阳说鸿胪寺有一位官员在家中上吊自尽了。元卿凌大吃一惊,忙问何事自尽。汤阳摇头,“不知道,京兆府已经在调查了。”
“这位官员,在鸿胪寺任什么职位?”
元卿凌问道。“少卿,三品官员呢,所以京兆府才会如此重视,皇上也下了旨意,让京兆府彻查,鸿胪寺那边也得配合调查。”
三品的官员,无端在家中上吊自尽,这真是奇怪。调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但是并未对外公布,汤阳打听了回来,告知元卿凌道:“京兆府出了结果,这位少卿大人是得了花柳之症。”
元卿凌膛目结舌,“什么?”
遂是想起了之前孙王神神秘秘地来叫她看病,死活不愿意说什么病,莫非……她心里觉得有些不妙,这位少卿得了病的事,二哥肯定是知道了,所以才会怀疑自己也得病,他怀疑自己得病,是不是意味着……以二哥的为人,不至于在外头乱搞吧?“太子妃,孙王殿下……会不会也是得了这种病呢?”
汤阳也想到了这一点,迟疑了一下之后问元卿凌。元卿凌神色凝重地道:“我不好问,这事没经证实,我也不能叫孙王妃问,这样吧,你去跟齐王说一声,让他私下去问问孙王,最好是喝了点酒才问,若真得了那种病,得马上医治。”
“行,那卑职去一趟!”
汤阳说完,马上便出门去了。元卿凌缓缓地皱起了眉头,这种病,在本朝来说是罪恶之症,官员是不允许得这种病的,因为朝廷其实有严旨,不许官员逛秦楼或者去窑子。秦楼还好点,很多的秦楼其实也没有出卖皮肉的,卖艺者多,但也总有那勾栏之地,是干着这种皮肉生意,只是官员一般不会去那种地方,便是要那啥,也会找官妓玩耍,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官妓里有人得了这种病,然后传染开来。官妓都在教坊里,平素官员们相聚,都会招几名官妓过来陪酒,弹琴唱曲助兴,自然,兴致起了,那事也是可以做。鸿胪寺日常很多应酬,听老五说过,鸿胪寺经常传官妓去陪客人,那二哥他会不会也一时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