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云天一个转身就将金盛美摔倒在地:“金盛美,你要干什么?”
他转身就去开门,发现门已经锁上了。他冷视着金盛美:“金盛美,把门打开,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然,你知道后果!”
金盛美轻笑而泪目:“你不知道吗?我一直都很想你!十八年了,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啊,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我吗?”
贝云天斩钉截铁道:“从来没有!”
金盛美泪如雨下:“十八年前,你离开我娶了叶雨露,现在你居然说从来没有想过我,我就不明白了,我哪一点不如叶雨露了?我不比她漂亮,还是不比她有女人味?”
叶雨露那个女人每天日晒雨淋的,又黑又瘦,一副病态,早就没有了女人的风韵,说她是女人,都是对女人的讽刺!而她金盛美,又白又美,风韵犹存,妩媚多情,走到哪都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他是什么眼光啊,心里就没有比较吗?贝云天冷笑:“金盛美,我原本不想说话刺痛你,既然你这么地想知道结果,好,那我现在告诉你:叶雨露是个好妻子、好母亲,你是吗?她善良坚韧,任劳任怨,处处为他人作想,你能做到吗?她自尊自爱,绝不会做出你这种背着自己丈夫诱骗其他男人的勾当!而你呢?一个不自爱的人,也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和爱!你看不起叶雨露,但叶雨露在我心里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美丽,都好看,你给她提鞋都不配!金盛美,你现在主动打开门,我会给你应有的体面,否则别怪我无情!”
金盛美哭得泣不成声,她再次看向贝云天的眼眸里已经透着怨毒。十八年前,他们原本是一对恋人,因为当时贝云天家里人口众多,家境特别地差,一家人经常吃不饱饭,遭到她父母的强烈反对。贝云天转身就娶了叶雨露。她原本还常奢望着有一天能与这个男人重温旧梦,旧情复燃,没想到他这么地决绝,不留任何的余地。一想到这个俊逸而出类拔萃的男人再也不属于她了,这是比什么都令她痛苦的事情。金盛美暖暖地从地上爬起来,幽怨地看着贝云天:“可以最后抱我一次吗?我保证从此再也不打扰你!”
说着就向贝云天扑来。贝云天迅速地后退一步,出手很快,点了金盛美的一个穴位,让她没法动弹。他冷睨了金盛美一眼,转身两脚就踹开了门,大步而出。“你不想去除你女儿贝晶莹的罪名吗?我可以帮你!”
金盛美大喊。贝云天返身轻蔑地看着金盛美:“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帮助吗?你也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这个穴位两个小时会自动解开,你好之为之!”
说罢,贝云天大步离去。三天后任有成回家,但贝云天没有再给他见面的机会。贝晶莹本就没有罪,她的罪名当然也不存在。两个月后,黄家明被撤职处分,任有成被降级调离。这些都是后话。贝云天走后,金盛美没法动弹地站在那里,咬着牙关,默默地流泪。贝云天就是来羞辱她的!她的心里充满了仇恨。两个小时后,金盛美的穴位自动解开,她走下楼来,想着要如何才能报此仇。这时一个举着拐杖、鹤发童颜的老者从她的门前从容经过,她的心猛然一愣:这不是她两个星期前在县城里遇到的那位老者吗?当时这位老者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提醒她有灾难降临,后来她的母亲和女儿都出现了生命危重的情况。她女儿任俏丽,吃了贝晶莹的药后,肚子是不痛了,但一旦停药,就又恢复原状。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一直如此。难道她得终身服药吗?莫非这位老人是神仙?“老人家,请留步!”
金盛美喊道。老人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金盛美:“这位女士有事?”
金盛美迎上前:“老人家,你不记得我了吗?十天前我在县城遇到过您!”
老人眉头轻蹙:“原来是你?”
说罢,老人转身就要走。金盛美立即拦住了他的去路:“老人家,我有事求您!还请老人家进屋里坐,求老人家指点一二!帮我度过此劫!”
老人一听此话,倒也愿意洗耳恭听。“女士冤孽未了,求人不如求己!”
等老人进屋后,金盛美一下跪在了老人的面前:“老神仙,求求您帮帮我!”
“女士,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你如果放下怨念,好好做人,你的劫难自然会去除,不然就是神仙也帮不了你!”
金盛美不自省,反而怨气重重:“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一个小孽障的降临,阻挡了我女儿的运气,这个人不除,我们就没法顺心顺意!我知道您是老神仙,是可以帮人改运的!我恳求老神仙帮帮我们母女!我现在全家的全部存款就两千块,我愿意奉上我的全部财产,报此恩!”
老人:“你想要去除的这个是谁?为什么这么恨她?”
金盛美:“此女名叫贝晶莹,十七岁,八个月前,她一次溺水,原本是要死掉的,结果断气三天后又突然活了。她重新活过来后,就心情大变,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但能预测人的生死,还能看到人身体里的病症。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她就是一个妖女!自从她活过来后,我女儿就没有过一天舒心的日子,处处被她压制,连有婚约的心爱男孩都被这个妖女给迷住了……这个妖女不除,我们整个孟家公社都不得安宁!”
金盛美说着说着,想到了贝云天对她的羞辱,不由失声大哭,好像这个世界都对不起她们母女俩。老人的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你想要如何除掉这个妖女?”
金盛美眼里闪过浓浓地怨毒:“求老神仙做法,最好让她立即死掉!如果不死,就让她嘴歪眼斜、半身不遂、不能人事!只有这样她就不能到处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