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你别胡思乱想,万事有我嫂子,我嫂子会帮你的。”
陆锦鲤这个迷弟可真是会推销呀!不当她的经纪人实在屈才呀!李玉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她赶紧下床来求唐婉婉。唐婉婉让她躺在床上,“你别动,有话慢慢说,我能帮定会帮的。”
李玉赶紧擦掉眼泪,突然间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唐婉婉安抚了她一句,“你若还想活的话,那就大胆的说出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我的工作。”
李玉道:“那唐小姐能帮我争取额外的赡养费么?”
汪涵:“……”陆锦鲤:“??”
“你真把落落的事情告诉落成峰了?”
嫂子还说她不会如他一样地傻,现在看来,她还不如他聪明。……李玉干笑了两声,“哪是我告诉他的,是他亲子鉴定了。”
陆锦鲤:“……”这是什么操作?陆锦尧不但不感意外反而心里还有股说不出来的喜悦。他深深地看着唐婉婉,笑道:“你说他喜欢走旁门左道,这就是吧。”
唐婉婉璀然一笑,“四哥真聪明!”
陆锦尧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无比宠溺地道:“是婉婉太厉害。”
要不是他察觉她神色变化,这一幕,他还真的无法预料。落成峰与李玉这对夫妻在圈里是有名的模范夫妻。落成峰树立地形象良好到市里面给他颁了个奖项,他本人又很会经商,如此下很多人夸赞他好男人。这是应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陆锦尧拉过旁边的椅子让唐婉婉坐下问李玉,“他原话怎么说的?”
经历倪芳这事,李玉现在变得谁都不敢相信了。可她愿意相信唐婉婉。“他说,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落落不是他亲生的,因为顾忌到我的身体才一直保密。”
听到这话时,李玉当场就笑了。原来,就只有她是个傻子的一直坚信着丈夫不会背叛她的。……落落这事让她想了很多。她的确很难接受倪芳的背叛,可当落成峰趁机摊牌时,她既觉得落成峰比倪芳还可恶!倪芳即便背叛了她,可她是为了她的儿子,落成峰呢?他只为自己!她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落成峰在外真的有个私生子。他居然还候着脸皮说,他是为她身体考虑。落落他决定不会再养。要养也得养个亲生的。他说他也不想这样地。可他不能让落家无后啊。谁让她李玉在生了伟伟之后,就再也怀不上了。现在她已经知道落落不是他们俩的孩子,他也不去追查他们亲生孩子。李玉现在回想落成峰刚才跟她谈判的嘴脸,她便寒了心。她怎么就嫁给这披着羊皮的狼啊。三年半。他一直都在外面有人。是随着落落五官逐渐明显化,他早让人做了鉴定。今天,就是摊牌的。……李玉恨呀。以为自己嫁入了豪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完全不曾想,她也是别人不要的棋子啊。“落成峰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如果我不把他亲生孩子放在身边养的话,他就拿落落不是我们的孩子做文章。哈哈……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落落也叫他爸爸的。一个三岁半的孩子,你让他怎么去明白以及接受,他叫了三年半的粑粑麻麻不是亲生的粑粑麻麻。落落做错了什么?落成峰没有心,让我替他养着私生子,他继续跟情人厮混。哈哈。他把一切都盘算好了。他要把落落送到孤儿院。他要我永远见不到落落。”
李玉真的很痛。她在责备自己,她是不是做错了。如果她今晚在唐婉婉让她慎重决定时选择是不继续的话,那她是不是就不用经历这些了?可世上没有如果,落成峰早就想要这么一个机会了。即便没有今天这事,以后也会有。……“唐小姐……”“抱歉,我帮不到了,我不是律师,也不是法官。”
唐婉婉爱莫无助。不是她不帮,这不是她范畴内。陆锦鲤咂舌,“嫂子……”“叫嫂子也没用,清官还难断家务事。”
落成峰这么鸡贼,且与他面相来看,他即便要遭也不会因此遭。蓄谋已久,且是说穿就能穿的。李玉欲哭无泪,汪涵出了一个主意,“李玉,要不,你看你先起诉离婚会怎样?”
唐婉婉眼睛一亮,“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算了下,你们在结婚之前是做了财产证明的吧。”
汪涵惊了。“婚前财产证明?”
“是,汪涵,对不起,我其实并没有你想的过得那么好。落成峰每月会给我五百万,我不像他妻子而是情人,一个让他觉得拿得出手的情人。”
陆锦鲤当场挺尸,他看不懂了。这是个什么世道啊。这么侮辱人格的事,李玉也答应?嫂子说的果然对。道法有循环,善恶有承负。李玉今日受的这些都是因为她之前做的决定啊。忽然间,陆锦鲤不知道该不该去同情了。……“你想争取高额赡养费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够不够狠。”
陆锦尧忽然开了口。陆锦鲤一个鲤鱼打挺道:“对啊,落成峰这是属于婚内出轨吧。落落的确不是他亲生的,可也不是你亲生的。他想拿落落威胁你,你也可以拿落落威胁他呀。”
汪涵附和道:“对啊,就算你们结婚前有财产证明,可结婚后呢?李玉,结婚后哪怕你一分钱都没赚,也有你的呀!更别说,落成峰早就对落落亲子鉴定了,他这是欺瞒啊!”
李玉仔细想想,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律师我可以给你找,费用你得自己出。”
陆锦尧看出她的跃跃欲试。李玉无比感激,直接在病床上向陆锦尧、唐婉婉跪拜,“多谢陆总,多谢唐小姐,事成之后,我会付十倍的面相钱。”
唐婉婉帮她也不是凑着十倍的面相钱,而是另有一个打算。她扬着下巴看着李玉,“我们是可以帮你,但这事终归是家事,你需要一个落成峰不会防着的人帮忙。”
唐婉婉的话点到了这里。闻言后的李玉脸上稍微起的色又褪了回去。她知道,谁更能帮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