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短暂的冷场之后,秦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弄这玩意是想干嘛,吓唬人不成?”
如此拉轰牛逼的深黯咏叹调,一经激活,那特效漫天遍野,震得人喘不过气来,就好像是天地霸主降临一般。结果,卵能力没有?“这里面有说明哦”,珺儿道,在这装逼咏叹调之中,留存着部分信息。“怎么说?”
秦齐来了兴趣。“好像是这位大匠师,曾经见到过真正的权杖·深黯咏叹调,一直想要将之锻造出来,可惜无法成功。”
“最后,只能锻造一个假的,留作纪念”,珺儿奶声奶气道。随即扁扁嘴,把装逼咏叹调往地上一丢,嘀嘀咕咕,“奶奶的!”
秦齐额上垂下黑线,没想到这就是一个纪念品而已,不过看样子,深黯咏叹调是真实存在的。而且那恐怕就不是特效,而是真正的威能!“小丫头,不准说脏话!”
秦齐敲了一下珺儿的额头,随即将权杖收了起来。这东西,要说也不算完全没用。毕竟只要不是真个出手,那的确是足以将人吓尿的力量,利用得当,或许会有奇效也说不定。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收获,可就有些不够看了。“老大,那徽章似乎也不是凡物啊!”
章郎摆弄着法器,眼睛微微一亮。章郎指的是代表了大匠师身份的徽章。这东西秦齐倒是真的忽略了。就没想过还有特别的用处。如此,秦齐当然不耽搁,将那徽章摄取了过来,不过跟权杖一样,秦齐并无法使用它。这还真是一个麻烦。“不用急,我已经发现,黑暗眷属的黑暗粒子呈现某种独特的列式,等我将之破译,你也可以以此运转大道粒子,到时候,就能够使用黑暗眷属的宝具了。”
是异昆仑,及时的给秦齐传递了消息。这样就好。秦齐看着手中的徽章,并不算大,但却异常的精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秦齐缓缓用力,竟然都无法令之改变一分。要知道其中不少条纹,只有发丝大小,但以秦齐的力量,竟然也难动分毫。可见材质的坚固。但另一方面,在如此坚硬的材料上,却能够雕刻出如此精细的花纹图案,就更为惊人了。同时,雕刻徽章之人,艺术造诣极高,恐怕是这方面的宗师级人物,虽然并不复杂,但尽显高贵与力感!“上面这图案,是一座深渊?”
秦齐低语。深渊,似乎对于黑暗眷属而言,是极为特殊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有着信仰在其中。反复看了一遍,秦齐将徽章交给珺儿。而珺儿将黑暗粒子注入徽章之中,很快就发现了徽章的具体用途。“通过这个徽章,似乎可以打开一个叫做神祭秘库的所在”,珺儿道。“神祭秘库?里面有什么?”
秦齐问道。“黑暗天界的所有历史”,珺儿回答道。齐秦忍不住心惊。所谓的神祭秘库,竟然收藏了黑暗天界整个历史,这太可怕了。想要达到这种程度,除非黑暗天界的所有传承从未断绝过,要知道就算是道界,也有不可考究的历史年代。而如地球天元世界等,更是出现了数次的历史断层。黑暗天界,竟然安安稳稳的流传千百世而没有出现断层?简直不可思议。而如果神祭秘库真的如珺儿所言,那么这将是有史以来最庞大的数据库,记载了无量的知识。这都已经不限于情报之类了。那就是实体化的历史。恐怕,也包括了光明道界的一部分。“珺儿,你是说,通过这徽章,就可以连通神祭秘库,获取其中的无量知识?”
秦齐忍不住激动道。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徽章,反倒是最大的宝藏!“是的,不过也有权限限定,而且现在似乎不灵了”,珺儿摇摇头,在她手中,这徽章并不能连通神祭秘库。“被封号了吗?”
秦齐嘀咕,用出了游戏中的术语。这位大匠师已经死了,神祭秘库的确不可能继续向他开启权限,不过,也不一定是完全无用了。或许会有回旋的余地。“这东西交给我吧,就算是封号了,也给他破解出来!”
秦齐道,直接丢给了异昆仑。至于能不能破解,那就看异昆仑的本事了。秦齐也帮不到什么。至此,这位大匠师手中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造化的东西,秦齐等人也不再关注他,而是将目光落向那棺椁。先人葬地,的确不该不敬。但这样一位让黑暗天界的强者跪于墓前的霸主,死后,恐怕也不会甘愿就这样结束战争的一生。或许有着力量留下,留给后人,让他们用来再战黑暗天界!若有则取。秦齐对着那棺椁行了一礼,不为惊醒亡魂,只为求得更大的机会。与黑暗天界一战在所难免,一切力量都是需要的,只有这样,战胜的机会才会更大。章郎比秦齐自然要考究得多。他们盗墓者,自有一套安抚亡者的仪式手段,而等他做完这些,蓝翔洛阳铲便已在手。章郎准备好了,要开棺。不过很快他就败下阵来,那棺椁就像是定在了这片时空中,章郎的所有手段,竟然都无法触及。而秦齐和小花见此,纷纷出手相助,最终却是一无所获。“没办法,境界相差太大,凭借蓝翔洛阳铲,也无法触及”,章郎叹了口气。至此,秦齐他们这才发现,这棺椁看着是在眼前,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棺椁所在,乃是一个永恒不变的虚空,难以接近。“不应该啊,这样的人,不可能不给后人机会,必然是留下了路的,只不过我们不满足或者没发现而已”,章郎道。但就算是这样,如今却也是束手无策。抵达佛魔子所在之时,便是换做他人都不可能的设置,也就秦齐能够成功,这也被称之为有缘人吧。而这种东西,就最是无可奈何了,有缘就是有缘,无缘就是无缘,改变不了。“看样子,我们不是有缘人啊”,章郎泄气了,已经用尽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