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说陆瓷是废物？”
“陆瓷身份都是假的。”
“你怎么知道陆瓷身份是假的？”
“因为她是个野孩子，当年医院里三个孩子，她是那个不明来路的孩子。”
“三个孩子？”
“当年医院里有三个孩子？”
陆瓷为此很是诧异。这让她想起来了那段录音。所以确实是真的。“对，她来路不明。”
肖竺双目无神，而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却是那般的肯定。来路不明？一死两换。可如今肖竺却说她是来路不明的那个，那死去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难道她不是被换掉的那个？“你确定陆瓷是来路不明的那个？”
“当然确定了，我亲眼看到的，来路不明。”
“野孩子罢了。”
陆瓷觉着事情更加奇怪了。原本她以为她是跟陆琳儿换了身份，至于那多出来的一个孩子，她只是一直在想是谁，可是现在好了，她居然才是那个来路不明的？这未免也过于奇怪了些。“你亲眼看到了什么？”
“看到她是别人抱进来的。”
肖竺话语平缓，似乎确实是实话。陆瓷倒是觉着有些不可思议，这是超乎她认知了的。她居然才是那个不知道是哪户人家的孩子。“那你怎么知道陆琳儿身份非凡？”
“因为，是我换的呀。”
肖竺说这话的时候咯咯的笑。“陆瓷不是你的侄女？”
“不是。”
“当年死的孩子是谁？”
“就是我那侄女。”
“都是你换的吗？”
陆瓷有些不敢想。肖竺竟然可以让自己的侄女死？“那个孩子，我不知道会死，我不知道为什么......”陆瓷在肖竺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肖竺的，在发现肖竺似乎不是假的，她略是沉默。有点儿震惊。当年的事情似乎越来越奇怪了。她跟肖竺没有亲缘关系。她不是陆家的孩子，也跟榕城陆家没有任何关系，那她到底是谁？此前她只是有这方面的怀疑，而现在肖竺的这些话，无疑是证明了她的怀疑。她是谁？“她是怎么死的？”
陆瓷询问着肖竺，她侄女是怎么死的。肖竺在听了以后，似乎是不愿意回答。“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她面露痛苦，似乎是被折磨的不轻。陆瓷知道，在这种情况，要是再问下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必须得停止问话。这么想着，她只能选择下次再来问。反正肖竺在这，就算是她想走，她也会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在离开的时候，陆瓷取走了肖竺的一根头发。虽然肖竺是那么说，但是她还是想做个亲子鉴定。当年她才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她得确认。陆瓷做什么都有自己的分寸，并且不会盲目跟轻易去相信一个人。即使在催眠状态下说出来的话，其实可以百分百信任的，但是她还是想着，要稳重。当然了，在一切做完以后，陆瓷还不忘跟经理叮嘱，她不想要有任何的意外出现。在她弄清楚以前，不允许肖竺有事。在什么都安排好，陆瓷才离开。她将自己的头发，跟肖竺的头发送去了医院做检查，并且找了人加急。当晚上的时候躺在床上时，陆瓷都还在想，肖竺所说的那些话。她询问的时候，顺序是不一的，有些乍一看是那么的无厘头，但是这样更具有真实性。她想要的就是肖竺给的回答，会是百分百真实。如今看来，似乎一切都是真的，而等亲子鉴定出来，就能完全知晓，到底是真是假了。她需要确定的证据，亲子鉴定，会是最好的答案。榕城的那两位都已经去世，甚至没有亲人，但是肖竺跟她母亲是有血亲的，这样一来，如果她跟肖竺完全没有血缘关系，那就证明她确实跟榕城的母亲没有关系，她不是陆家的孩子，也不是榕城陆家的孩子！她是来路不明的那个？一想到这个。她的困惑就更多了。肖竺知晓陆琳儿的身份，那陆琳儿是什么时候知晓自己的身份？肖竺就在附近，难道从未想过找陆琳儿吗？陆瓷发觉，每次她以为是解惑的时候，似乎都有新的困惑出现，不过没事，她都会一一的查清楚，谁都不能让她困惑不已，她也不信，会有事情是解不开的谜。纵然如今面对的困惑十分的多，这陆瓷心底里，还是坚信她会找到真相。亲子鉴定需要时间，陆瓷没能拿到结果再去找肖竺，就先等来了蒋挚的生日宴。关于蒋挚生日宴，陆瓷自然是不感兴趣，可是这上边会解除婚约，她就很感兴趣的。因此陆瓷是盛装打扮出席的，而这一次出席，她谁都没说。她没有叫韩星或者林荫陪伴，也没有跟霍然说太多，似乎是想自己面对。当然了，没叫韩星跟林荫是有原因的，而霍然，陆瓷理所应当的觉得，霍然应该是会来的。所以她不想太刻意。偶遇更有缘分，刻意只会显得她依赖。在某些时候，陆瓷还是有些小心机的，而这相处上的小心机，陆瓷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对霍然用。谁让霍然是不一样的呢。她想从霍然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却又忍不住的对霍然又其他的小心思，不过现在那些所有的小心思，都还能够被克制。只要是能够被克制，那就是好事。陆瓷在心底里是这般告诫自己的。蒋挚的生日宴很是浩大，毕竟蒋家才会来发展没多久，有个由头总是能让社交扩大些的，这是尤为正常的一个事。陆瓷到宴会的时间不早不晚，却偏生意外的跟陆琳儿撞上了。陆琳儿对上陆瓷，依旧是那么的无辜。陆瓷瞅着陆琳儿无辜的视线，却是淡漠的一瞥，而后没有任何发言。她今天想，只要陆琳儿不要上前找不痛快，那她大概什么都不会做，因为很简单，她今天是单纯来高兴的，摆脱跟蒋挚的关系，是她觉得非常高兴的事。所以，不想被人给破坏了。每次跟陆琳儿接触，她爽是爽了，却总觉着有被膈应到，谁让陆琳儿总喜欢装模作样，让她看了就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