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伸出右手迅速的钳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夺过了这把刀。让叶不凡震惊的是,女人竟然张开自己的小嘴从舌头里射出一枚毒针,还好叶不凡躲的快,要不这一针正中眉心想不死都难。“小姐,我和你无冤无仇至于下手这么狠毒吗?”
“叶先生,你和我当然无冤无仇,但是有人想杀你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叶不凡拿起桌子上的匕首用力的刺进她的手腕。“这是你的我还给你,说,谁让你来的?”
女人咬牙切齿嘴角又露出一丝诡笑,然后打开桌上的挎包,瞬间十几条毒蛇在屋子里爬来爬去。然后诊室里外乱成一团糟,谁能够想到这女人会带了一包毒蛇。女人趁乱逃离现场,整个健康管理中心乱成一团麻,连消防中心的消防员都搞来了,最终抓走了十几条蛇。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否则这事故就大了。杨婉诗和杨娟见到这么多蛇的时候整个人都疯,特别是杨婉诗她平生最怕这种动物,光是想想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拿着拖把站在诊室门口根本不敢进去,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可能还藏着一条蛇。看着瑟瑟发抖的杨婉诗叶不凡只好从她手中接过拖把。“你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你的职责一条蛇把你吓成这样?”
“师傅,你也说了,我是医生又不是兽医,抓蛇可不在我的职业范围之内,我害怕。”
“放心,没有了。”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之话属实,叶不凡亲自打扫办公室卫生,地上全是那个女杀手的血,这根本就是飞来横祸。这给叶不凡治病救人的决心带来极大冲击,自己给她治病这家伙却想杀了他。“啊,还有呀!”
杨婉诗看着一条细细长长的蛇从办公室的门缝里爬出来,整个人都抓狂了,她这平地一声雷再次引来了工作人员一阵躁动。楼下的南宫飞龙都已经严阵以待这个时候正准备一脚踩死它。叶不凡一下子冲出来叫道:“住手,停下。”
南宫飞龙还好及时收住脚,要不然这条小蛇可能就得提前去见它祖宗。“这是世界上最毒的蛇之一,来自非洲的黑曼巴蛇,一百毫克的蛇毒可以杀死15到20个人,15分钟就可以让人死亡。”
杨婉诗这个时候可不想听百科全书,她指着这条还在蠕动的蛇说:“师傅,你就别婆婆妈妈了赶紧把这条蛇给杀了,既然是世界上最毒的蛇,谁都不想被它咬,抓紧时间。”
南宫飞龙最终取来一个玻璃罐,将这条蛇装了进去。叶不凡说:“这种东西虽然毒但是有用,我打算用蛇毒提炼一些毒液将来杀人用。”
杨婉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而且不由自主的颤抖,她感觉叶不凡的口味很重。一场人蛇大战在乐美康健康管理中心终于落下帷幕,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秦汉唐也是一脸的忧愁,十几条毒蛇一旦大面积的攻击人后果不堪设想。他坐在办公室对女婿说:“不凡,这个女人一定是在情急之下才把蛇给放出来,如果不是你及时制服这些蛇,它们爬满健康管理中心那可真是一场灾难。”
在老丈人面前叶不凡同样吐露心声,“这些毒蛇出现在这个地方,原本就涉及走私,谁会大老远的把这些毒蛇漂洋过海的从非洲带过来?”
“这些人为杀人灭口已经无所不用其极,说句心里话,我刚才真想杀了她。”
秦汉唐对于女婿的遭遇无能为力,健康管理中心面临的安全挑战越来越大。坐在边上的杨娟说:“我们还得增加安保力量以防发生不测,毕竟咱们这来来往往全是病人,一旦发生意外将会对我们的声誉造成致命性影响。”
叶不凡想了想说:“这样,让保安部的人加强巡逻,另外再招募一些保安,让南宫飞龙对他们进行一些训练,杨姐,你去办。”
“好。”
今天发生的事情给所有人都敲响警钟,此时应了那句话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叶不凡想躲,可是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却不给他退缩的机会。秦梦涵听说了健康管理中心今天的遭遇,来接父亲下班。见到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男人都没事儿她才安心。“爸,既然没什么事咱们就回去吧。”
“我们先走吧,不凡,你也别太晚了那些人今天肯定不会再回来。”
秦梦涵带着父亲离开。叶不凡坐在屋子里苦思冥想,这女人又是哪路货色?十分钟之后蟥仔赶来,他说:“女人叫梁静静,不是杀手,前不久还是家具店的销售员,没有任何不良记录。”
有一张5寸的照片,叶不凡可以肯定就是照片上的这个女人,用匕首杀人的速度完全不像是新手。看着这张略显清秀的照片叶不凡懒懒的说:“找到人了吗?她受了伤应该,虽然以前不是杀手但是没有人生下来就是,说不定她中途改行了。”
对于叶不凡这样牵强的解释蟥仔也觉得有可能。“浪哥已经找到了她,在莲花社区做了包扎还打了破伤风,你说巧不巧,莲花社区的医生是浪哥的表哥,而且就住在梁静静一个小区。”
既然已经找到了人,叶不凡没听蟥仔继续说下去,而是拉上蟥仔出现在梁静静所在的小区,然后直接找到她们家的门牌号。蟥仔轻声的敲门,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否有人在家。吱呀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出来的是一个矮个子帅哥。小帅哥满脸迷糊的看着眼前的两位大哥:“你们找谁?”
“我们找梁静静,她在家吗?”
“我姐?今天下午的时候回来过然后去公司了。”
小帅哥将姐姐公司宿舍的地址交给叶不凡,甚至还给了叶不凡姐姐的电话号码,他一定以为叶不凡是他姐的男朋友。两人马不停蹄的来到梁静静上班的公司宿舍,站在宿舍大门口叶不凡敲门。“找谁?”
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姐长相圆润,说话的声音也是中气十足,还夹杂着些许不高兴,毕竟太晚了她怕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