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哥叫自己,韩菲儿知道不该忤逆他,要不然自己就要倒霉。乖乖的挽着叶不凡的手腕,然后与那帮男人挥手告别,叶不凡看到这些贪婪的男人的不舍的目光,心里暗骂一群色狼。一整天韩菲儿都在享受生活,这日子就如神仙一样。就在韩菲儿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位帅气的青年跑步过来,“菲儿,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汤泉酒业总经理,我爸是董事长,这花送给你,说好了,明天我给我打电话,约你吃饭。”
韩菲儿乐呵呵的接过鲜花笑着说:“好呀,汤少爷,我等你电话哟,拜拜。”
这春心荡漾的样子,叶不凡眼睛都瞪直了,然后就是满脸的嫌弃,简直就是莫名奇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脚油门开温泉会馆,这么一大束鲜花直接挡住韩菲儿的脸,原来心中爆炸的叶不凡也不打算训斥她。待她有求于自己的时候,他再好好的教训她。回到家里,韩幕儿便向秦家姐妹与周仪兜售自己的鲜花,然后诉说自己今天的艳遇,甚至洗温泉时那些男人对自己欣赏,她都事无世细的描述着……秦梦雪听完后直接笑趴下,“我天,菲儿,你这脑子不好使呀,那些色狼明显想吃你豆腐,逗你玩儿呢。”
秦梦涵也说:“菲儿,你是女人,怎么能让一帮男人围着,那成什么样子,他们可都不是好东西,下回别去那种地方,你也是怎么能让一群男人围着菲儿,万一出事咋办?”
后一句话是说给叶不凡听的,叶不凡回击:“她不是小孩子我劝得住吗,一个傻叉卖酒的富二代送来一束破花,她就要跟人学约会,你们还是好好教育她,就她这智商早晚被人卖了。”
说完,自己走出院子见周仪。周仪在院子里欣赏秦汉唐的月季,她说:“要说秦叔还是个能人,这花修剪的真漂亮,不愧是拿刀的手。”
“那是,开刀的时候更厉害,切开后还能给你缝上完事还不留痕迹,不过孟家人有找你吗?”
周仪抬头说:“我一天都不曾出门他们怎么可能找我,再说,你不是春江的地下龙王吗,他们没胆子来家里抢人吧?”
这个话直接让叶不凡无语,周仪说的没错。正巧这时蟥仔给叶不凡打来电话,说是孟家人有新消息。晚饭都没吃的叶不凡来到蟥仔的信息中心,他想了解孟家的前世今生。蟥仔说:“大哥,有点小奇怪,前于周仪没找到更多的消息,我更倾向于她的名字改过,以前可能不叫这个名字,更多仔细的消息我会没有全力查,最近信息安全这块儿挺严。”
“不过孟家倒是找到一些消息,孟新河这个人真有,也确实在几年前死了,孟家从事建材生意,根据我的调查这个孟新河应该就是省城孟家。”
“你也许不知道,孟家三年前被一场大火给烧了,自那之后一家人不知所踪,那场大火究竟死了多少人没人知道,是不是没死人也没人知道。”
这个消息确实让叶不凡很意外,不过应该没死几个人。叶不凡说:“这个消息有问题,这孟家人都找上门还有管家,应该还保管完好?”
蟥仔说:“这也是问题所在孟家现在找不到公开的住址,可能他们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或者他们刻意隐瞒了自己的住所,可为什么呢?”
大火不可能烧死全部的孟家人。蟥仔手中的消息有限,他又说:“你说的管家倒是找到了,要不然抓过来问一问?”
这个主意挺好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叶不凡说:“这样吧,我去找一下那个管家,希望与他好好谈一谈,看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行吧,不过你是否需要一个帮手,毕竟对手不止一个人。”
蟥仔的好意提醒被叶不凡拒绝,因为能伤他的人已经不多。来到阮东桥的悦海大酒店,叶不凡通过前台找到孟管家的房间,直接来门口敲门。几分钟前孟管家刚回来,屋子里的管家听到敲门声小心走过来,透过猫眼看外面的人,可猫眼被挡他根本看不到,最后只好打开门。门一开,他发现来人竟然是叶不凡,难免有些吃惊。“叶先生,你怎么找到这里?”
“管家,我跟你说过不要留在春江,这儿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可是你不听所以我只好亲自来了。”
管家没想到叶不凡会亲自来,而且这个时间来。他还没有准备,手下人都已经去睡觉,如果打起来他怕不是叶不凡的对手。所以这眼神中难免有些许担忧。见他这眼神叶不凡安慰道:“你不必担心,我只是想来了解一些事情的经过,你如实交待就好。”
虽然叶不凡这轻声细雨润物细无声,可管家听着却有些紧张。“叶先生请说。”
“是这样,你们原先是否住在省城的孟家庄,然后几年前一把火烧了孟府,最后你们下落不明?”
能查出这些事情管家更是吃惊,他没有想到叶不凡竟然已经着手调查孟家。思虑良久管家才开口说:“叶先生所查不假,三年前的那场大火是意外也是定数,更是孟家之劫,所以家主带我们隐居一隅与世无争,只为等那周仪的出现。”
绕不过去的周仪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叶不凡诚恳的问:“可周仪说她没有拿走任何孟少的东西,你们有什么证据她拿走了重要的东西呢?”
管家的脸这会儿阴晴不定,“叶先生,没有小偷承认自己偷了东西,那是孟家的宝藏所在,周仪手上有一把钥匙,孟少与之谈恋爱的时为了证明自己对她的感情,把孟家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却为了宝藏而杀了我们家少爷……”果然,同一个故事,经由不同的人说出来结局完全不一样。原先的过失致死立马就变成了蓄意谋杀,这是大事也是大罪,如果真如孟家所说,那他们与周仪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此间叶不凡在想,到底谁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