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几天时间,萧一菡感觉体内的毒已经消除了一大半,死而后生的她更觉得生命相当的珍贵。她问:“叶少爷,我的脸?”
叶不凡说:“脸上的伤问题不大,主要是由于你体内的毒长期未清对皮肤造成的侵害所致,就是说治标必须治本,如果你体内的毒不能完全清除,脸上的伤只会越来越严重。”
“可惜时间已经不太允许,根据我原来的计划,差不多一到两个月左右就能彻底清除你体内的余毒。”
“这样,我先替你诊脉。”
很快,叶不凡诊脉就有了结果,他面色惊喜的说:“萧姐,真是好消息,你体内的毒已经清理的差不多,只剩下一半不到。”
“我给你重新调配一个药方,至少继续服用15天以上,服用15天之后你若明显感觉面色改善,那么这个药就基本上可以停了,然后我再给你开一副药,将这个药得捣成药泥敷在自己脸上,就像你们女人的面膜一样。”
“我估计15天后就能彻底改善你的肌肤,说恢复到18岁恐怕有些夸张,但一定能恢复到正常的容颜,这一点我绝对有自信。”
说完,叶不凡把两张药方全交给萧一菡,拿到两张药方的萧一菡心头突然有一些不舍。她把叶不凡带到别墅外面的山脚下,对他说:“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监视,我想告诉你,进入索氏正医堂,你们活着出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但如果你死了,哪怕里面有天大的秘密,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不仅是你,还有另外两个小姐,恐怕也都会命丧当场。”
听到这个话对叶不凡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他面色凝重的说道:“萧姐,人生的每一步都充满冒险,我们不去索鹤也会来。”
“不管是轩辕家还是达奚家,他们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我很好奇,索文兴能强成什么样子,再就是索氏正医堂的机关到底有多厉害。”
看叶不凡这样子,萧一菡只说:“既然如此,你只能自求多福,索文兴功法爆发的时候弱点在后腰处,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是他老婆。”
叶不凡扑哧一笑,“这话我信,看来索文兴的肾不太好。”
此言一出,萧一菡被逗乐了。山上的索鹤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随时可以出发,毕竟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下一次就悬了。索文兴虽然只有一个人,但对于索氏正医堂的内部他了如指掌,只有他清楚里面的一切,但也仅止于上层和中层。而且中层的绝大多数区域他都不曾踏足,原因是那些机关连他都破不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连他这个嫡系后人都必须破除层层限制。而这回有了更多送死的人,加之他的实力有所恢复,所以这一次,鹿死谁手尚不得而知。再一日后月亮特别的圆,圆圆的月亮照耀在大地,金色的光线就像是璀璨的珍珠照的叶不凡眼睛都睁不开。将这黑夜映衬的如同白昼一般。在这月圆之夜站在房顶上,叶不凡才看清索氏正医堂的玄妙,这是上三门的风水,古时重要人物的坟地才会使用这样的风水。上三门是风水格局中的大而全的代名词,就是说里面的每一个格局都有可能是完全封闭且独立的空间。给闯入者造成巨大的困难,当月亮移至头顶的时候,索文兴划破自己的手腕,直接放满了这一小碗,看起来有些吓人。当金色的月光照在这满血的瓷板时,石门上的八卦镜刚好反射月光到这鲜血上,紧接着玄幻的一幕出现了。白色瓷碗中的鲜血如同被施了魔法一样,从碗里面自己溜出来,然后朝着石门的门缝中流淌过去。直至最后一滴血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三条石缝变的清晰。就在此时石门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手的形状,而人手的形状似液态的流水,仔细一看,居然是刚刚索文兴放出来的血。达奚千玉从来没有看到如此怪异的场面,她还以为自己参加了盗墓者游戏。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轩辕月菽都颇为惊讶,眼前之场面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倒是叶不凡表现的很淡定,果然,索文兴才是最后的钥匙。数百年之前索家的老祖宗就想到用‘指纹’这种方式来打开石门,索文兴将自己的手对照那手形放上去。再一次出现了令人惊叹的一幕,原先的石门竟然变成透明的玻璃,紧接着便缓缓的消失。此刻的索文兴如同君临天下的王者,那气势就像是秦始皇从自己的墓穴中爬出来,要多操蛋有多操蛋。索文兴转过身不怀好意的朝着身后的几人笑了笑,“你们不是要见我索家的秘密吗,来吧,这也许是最后一次。”
这话在不同的人听来有不同的感受,达奚千玉和小媛被刚才开门的方法吓住了,两个年少女生此时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小媛的脸色甚至有些苍白,她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走下去,可自家小姐绝对不会半途而废,毕竟她们找索文兴就是为了寻找索氏的秘密。轩辕月菽快人一步,走到叶不凡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柔声的说:“不凡,我们进去吧,说不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宝物,咱们这一趟可就发财了。”
“好。”
叶不凡回答的很干脆。这会儿达奚千玉尖叫一声,“等等我,我来了。”
最先出发的索文兴已经进去。穿过这一道消失的石门,见到的果然是一座巍然的地下宫殿,一进门便是一座巨大的石棺。叶不凡问:“这是?”
索文兴双手合十、膝盖着地,然后朝着石棺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回答:“这是我索家的祖先,这索氏正医堂其实就是一个坟墓,老祖没死之前就已经找人建了这个坟墓,然后她死之后就封了石门,将自己埋在这地方。”
聪明的达奚千玉立即指出这话的不合常理,“你胡说,一个人死了之后,怎么可能把自己放进棺材里?你们谁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