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及时会通知家主。可事实证明,她的猜想不过一厢情愿,叶不凡给老爷子做药熏的时间长达数小时,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叶不凡外加四个女人都已经精疲力竭,她们按照叶不凡的要求不断的烧水和提供新鲜的草药。回到家的以柔感觉整个全身都是中草药的味道,躲在卫生间里她已经洗了一个小时,可这股浓烈且刺鼻的味道依然停留在身体上。她甚至连头发都洗了三遍,再无其他办法。走出卫生间时已经凌晨五点,她绝望的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盼望着明天早晨二少爷能够多睡一会儿。可事不随人愿,公鸡尚且没有打鸣时叶不凡便已来敲她的房门。顶着两只无神的熊猫眼,以柔无力的问:“二少爷,你该不是打算用车吧?我这个样子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你可怜可怜我吧。”
叶不凡无情的说道:“作为我的贴身保镖加生活秘书,你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我非常失望,你曾说过24小时与我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我已经对你网开一面。”
“没听说老板忙的要死司机却在家里睡大觉,你觉得可能吗?”
以柔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更明白她在叶不凡面前没有撒娇的资本,所以她匆匆忙忙洗漱,穿戴整齐,然后问:“二少爷,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叶不凡淡淡的说:“这是药方,你去中药房把这些药买回来送到林医生那里,具体煎熬的方式我已经告诉了她。”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两屉包子,当早点。”
她原以为二少爷大清早把自己叫起来,有多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不过是让她跑腿。可她自然不敢有太多的怨言,只能用力的揉几下太阳穴,然后开动汽车前往春杏堂买药,赵神医的儿子赵子晋见到以柔便问:“以柔姑娘,二少爷怎么没来?”
以柔哈欠连天的回答:“赵老板,二少爷是什么人,这种小事怎么可能亲力亲为?他让我来拿些药,你安排人抓紧时间给我配,完事我还得回家补个觉。”
赵子晋随手安排一个伙计替她抓药,又说:“以柔姑娘,你看回去后能不能麻烦一下二少爷,他什么时候有空再过来替我父亲看看身体,我想知道他体内的毒是否已经完全清除。”
说着,赵子晋便往以柔的手里塞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以柔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枚蓝宝石戒指,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赵子晋笑笑说:“都是一些不成敬意的小东西,我知道二少爷身份尊贵,实在是不好打扰。”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以柔笑呵呵的收下的礼物,这脸上的表情才稍微好看一些。“东西我收下,但是二少爷能不能来并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希望赵老板能明白,只不过我会提醒他。”
赵子晋只想通过这种方式增进与以柔之间的关系,毕竟两人已经算得上是旧识。就这他已经很满意。将包好的草药送到医院,林医生此时同样身心疲惫地斜躺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看到以柔她问:“有事?”
“我倒没事,不过二少爷给你送来了草药,老爷子的身体容不得半点马虎,你得机灵一些,还有就是二少爷不是什么多情的好男人,你自己小心一些。”
对此,林医生苦笑,“我知道前一位林姐姐怎么死的,我不傻,你不必事事提醒我,还有我们各自有追求,而我的追求就是二少爷这样的神医,不行吗?”
见对她的执迷不悟以柔也只能点到为止,其他的事情她也无能为力。至于将来怎样有句谚语说的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