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倒让叶不凡十分意外。接着花蠋又说,“主人,我懂的可多了,何况我现在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嘻嘻……”一会儿发出两种不同的声音,崔长老郁闷了。“这是?”
叶不凡解释,“先前是两只小妖兽,因为灵魂契合度很高,所以她们合二为一,不过一个身子装着两个脑子,很神奇是不是?”
“妖物怎么可以共生?”
崔长老不解,花蠋解释,“你笨呗,啊哈哈哈……”花蠋来来回回切换声音,连叶不凡都搞不清楚,她们到底谁是谁。他们来到眼前的那扇门,这扇门倒没有遭到任何破坏。站在这个地方,崔长老便感觉脚底板发凉,回想上次的经历,现在他依然记忆犹新。站在门前叶不凡当然要问,“上一次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们以为门上的阵法已经被大师兄破解,便准备进入洞内,可门上有一小孔,从这个孔里飞出来许多妖物,所到之处几乎生灵涂炭。”
“我身边的那些人全都被毒死,全身腐烂,我和大师兄跑得快才逃过一劫。”
“这洞里面可能压着其他的东西,咱们必须非常小心,否则肯定是有来无回。”
已经经历过一场生死,依然没有打消崔长老探寻宝物的决心。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花蠋骄傲的说:“你们刚才说的不错,这正是传说中的‘九龙混天局’,不过这样的‘九龙混天局’经过改良,比之前的‘九龙混天局’更加难破。”
“从东门为生进入后自南门向下,左出右进,左进左出,右出左进……”听着花蠋的解释,叶不凡快速操纵着。整整九九八十一条路数,走完后叶不凡已经满头大汗。这时的崔长老才发现自己孤陋寡闻,他竟然不如一只鸟,他也曾潜心钻研阵法,如今看来还真可悲。花蠋说:“好了,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运气了。”
“我也不知道这门后面有什么,先走了。”
如果这扇门后面真有东西,那么对于花蠋来说将十分致命,所以她先走没毛病。崔长老此时手掌心直冒汗,他还没做好准备打开这扇门。“咱们现在进去吗?”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拿着。”
叶不凡拿出几枚七品‘香清丸’和八品‘大还丹’交给崔长老。随手便能拿出来七品丹药甚至八品仙丹,这让崔长老吃惊不小,他立即服下‘香清丸’,准备动手。七品香清丸可解百毒,已经是解毒丸当中的极品。这种时候就差临门一脚,崔长老并不是怂人,他鼓起勇气说道:“我先来,毕竟我这已是一把老骨头,生死也就在一念之间。”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得交代你几件事,我不是怕死,我还有一个小女儿,她生活的魔都。”
“如果我不能活得出来,记得把这东西交到她的手中。”
叶不凡没想到这老妖怪也有柔情的一面,他收下这玩意,笑笑说:“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活着带出来。”
说着,两人推开门。或许因为破阵的方法正确,所以这次没有再遇到任何凶险。两人虽然都已经做好防备的姿态,但并未遭遇任何危险。这扇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二人见到一个偌大的宅子,宅子门口站着两个家丁,这模样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崔长老走近一看,原来这人都已经变成干尸,只不过这人都已经死了竟然还能站着,确实难以理解。像这样的干尸还有很多,看得出来他们之前应该都活着,不过却变成了主人的陪葬品。在地下空间,竟然建造出一座异常豪华的院落,小桥流水,应有尽有。璀璨的夜明珠将整个地下室照的透亮,就像是白天一样。崔长老表情惊讶,“你说是谁死在这,把自己安排的这么妥当?”
叶不凡摇头,“谁知道呢?只不过这宝物究竟放在什么地方?”
来到这死人墓中寻宝,本来就是一件极为不敬的事情。所以必须快点离开,恐怕夜长梦多。看多了干尸,叶不凡便已经习以为常,他一间房一间房的推开,寻找有无宝物,对面的崔长老从那边开找。哗啦一声响,青花瓷瓶摔地上的声音。叶不凡汗颜,崔长老则以极快的速度赶过来,“怎么了?”
“不过摔碎了一个瓶子而已,没什么,你那边有发现吗?”
“没有,这宅子除了外面有人,屋子里面根本没人,可这些下人守着门,主人在什么地方?”
两人也非常疑惑,到现在为止,他们见到的全都是这宅子的佣人,没见到主人家在什么地方。向里走,穿越一条悠长的小径,池子里的荷花竟然还开得十分娇艳。跨过这条石拱桥就像来到江南水乡,整个后院全是小桥流水,所有的宅子被一条一条小河隔成小方块。叶不凡忍不住赞叹,“真他妈能折腾,都死了还整这些没用的东西。”
可崔长老却有些紧张,“看到这些画面,我突然想起来一位建造大师。”
“历史上有一位非常厉害的建造大师,也可以称之为阵法大师,他亲手布置的阵法美如仙境,却能让进去的人永远都出不来。”
“不仅如此,他还亲手设计了魔都的魔宫,这是他人生巅峰的作品。”
“魔宫便是整个魔域的心脏,魔都的中心。”
“只是这位大师在多年前已经去世,不过,没有人知道他去世后究竟葬在什么地方,就连他的弟子都不知道师傅在哪儿。”
越说越觉得相近,叶不凡看着眼前美如画卷的地宫,“你是说大师葬在了这儿?”
“我也不能确定,但可能性很大,毕竟谁死了还把宅子修建的这么漂亮?给谁看呢?”
“谁看不知道,但现在我们肯定看见了,走。”
天生胆大的叶不凡,不信那些邪事。可当他们踏过石拱桥后,却发现后面的拱桥竟然凭空消失,此刻的他们已经被完全孤立在这后院里。崔长老额头甚至都出汗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