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真的?咱们的外孙女现在真的被人当成情妇圈养在家?”
云碧蓉一下子着急起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别担心,有我在。”
宋敖天在心里盘算一下,似乎早就有了对策!……接下来几天,顾应辰遇到了一件又一件棘手的事,集团上下无人敢掉以轻心,每分每秒都在绷紧神经,不敢松懈,随时随地提高警惕。余生在这时候敲门进来——“少爷,W集团对我们发起攻击,我们的高级服装业,首饰业,香水业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池氏集团也大力打击我们的地产业,现在福临门又来凑热闹,大肆打压我们的珠宝业!”
“福临门?”
顾应辰挑了挑眉,不解地问,“也是苏苏的追求者?”
“不,福临门的负责人现在七十多岁了,应该不是冲着少夫人来的,但是他手段高明,旁敲侧击,我们的珠宝业受到很大程度的影响。”
“七老八十也有可能是追求者,不能松懈。”
顾应辰没有放松警惕,“他没有老婆孩子?”
“有,他妻子还在,子女成群。”
“这么老了也不害臊?”
他知道他女人魅力不小,但是七老八十还来抢人,实在不自量力!顾应辰边在文件上签字边说,“反击,别让他们以为我们好欺负!”
“少爷。”
余生接过他的文件担心地说,“现在三个大集团明目张胆攻击我们,那些小集团也见缝插针,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很容易腹背受敌,一旦反击起来,危险的是我们自己。”
“怕什么。”
这种情况又不止发生一两次,以前辰光集团发展壮大的过程中,不少大集团对他们虎视眈眈,连接攻击,他都完美反击了,这次也不例外。“但是少爷,属下还有担心。”
余生低着头委婉地说,“以前那些因为没有涉及到少夫人,所以你杀戮果断,但是这次跟少夫人有关……”“所以你觉得我会失去理智,做出错误的判断,最后失去自己的女人?”
顾应辰抬起眼眸看着他。正因为跟苏苏有关,所以他不敢有丝毫松懈,他怕失去她,所以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每一步都抱着必胜的决心。“正好借此机会给其他人看,我们辰光集团不是想招惹就惹得起的!”
顾应辰的黑眸冷了冷,在纸上写出一串决策,“按这个去办。”
余生接过来一看,一下子喜出望外,“是,少爷英明,我这就去。”
“等等。”
“少爷还有吩咐?”
余生站住脚步回头。“去查一下福临门。”
“是。”
就在顾应辰忙着处理这些事的时候,倾颜集团上下也忙得团团转,艾欣不断地敲门进来,每次都带来极大的消息,这次,她又脚步匆匆闯进来,连门都忘了敲——“颜总,远东有限公司又对我们发起新一轮的进攻,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国内不少香水集团都帮着他,对我们发起包抄式的攻击。”
“怎么个包抄式法?”
颜苏的语气始终淡淡的,她忙着在文件上圈下不合理的地方,重新给出审批意见,此时并没有抬头看艾欣的表情。艾欣都快急坏了,“他们不计成本大肆抢夺我们的客户,开发不少新产品跟我们抢市场,还做了不少低价促销的活动,连明星都请了不少,谁购买他们指定的香水达到一定数量,就可以见到哪个明星!和他们签名合照!”
“还有这种事?”
颜苏闻所未闻。“他们还大肆抢夺原料市场,不允许原料商继续和我们合作,有的原料商经不住其它大订单的诱惑,已经放弃我们集团,转而和其它大集团签了合同。另外一些坚持和我们合作的原料商,他们送到我们集团的原料在途中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要么沉船出事,要么发生车祸,总之,没有任何原料按时到我们手上。”
“那就报警。”
颜苏毫不犹豫地说。“警察最近接了太多案子,如果我们现在报案的话,估计要等上几周的时间,还不知道他们调查到什么时候。”
颜苏这才抬起眼帘,缓缓开口,“看来这次他们有备而来,去查一下颜远东有什么本事,竟能说服那么多大集团替他冲锋陷阵。”
“我也很好奇这一点,颜总您别担心,我这就去调查。”
艾欣急忙出去。颜苏看了一下手机,刚才发给顾应辰的消息他还没回,是不是也跟她一样忙呢?不知道有没有想她。……颜远东此时看着自己手上签到的几单大生意,再看看颜苏受到的“重创”,忍不住激动地给岳父岳母打电话——“谢谢爸,谢谢妈,谢谢你们动用关系找了那么多香水集团替我打击倾颜集团,你们不知道,顾应辰的人都在控制这个集团,我们只有将这个集团打得土崩瓦解了,才能将它重新夺到手!”
“爸,妈,现在苏苏执迷不悟,说什么都听不进,唯有用这个办法了!谢谢你们还帮我拉来几单大生意,等我的公司壮大了,再弥补受损的倾颜集团,刚好!”
“到时候我就可以一统倾颜集团了。”
“诶诶诶,好的,爸妈,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午休,我这就去把你们给我争来的订单好好做起来!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不会丢黛丽的脸!”
“爸妈再见,有什么好消息我再告诉你们!”
……颜远东挂了电话之后,目光得逞地看向床上的人儿,“希儿,还是你有办法,要不是你,我的公司怎么也没有这么大的进步。”
唐言希的双眸始终有些空洞,她苍白着脸,只是轻微点了点头。颜远东急忙握住她的手,“你放心,只要当上了倾颜集团的总裁,我一定把那个不孝女碎尸万段!现在有她外公外婆助力,用不了多久,我们一定能拿下倾颜集团。”
“但愿如此吧。”
唐言希的双眸呆滞地望向窗外,显然还没从上次的事情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