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这,这是女洗手间!”
宫小悠连忙转过身,一双小手还紧紧地抓着洗手台。“那又如何?小东西,你放心,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的!”
白墨寒一边说着,一边“啪”地关上了门,抬步慢慢悠悠地朝着她走了过来。“喂,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你尽管喊!”
白墨寒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你!”
宫小悠又气又急,可是现在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以外根本没有其他人,难道自己真的要这样任他宰割?“怎么,怕了?你刚刚的盛气凌人去哪了?”
白墨寒步步逼近,伸出手臂撑在了洗手台上,将他娇小的身子完全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被强烈男性气息包裹的宫小悠一动也不敢动的僵在了那里。“寒……寒少,刚刚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你,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他不缓不急的扬唇一笑,俯下头,两片唇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耳珠上。唔……一阵素痒感划过全身,宫小悠不安的扭了扭身体。“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呵,没什么意思。”
修长的指尖缓慢的摩挲着她那张小巧的脸。宫小悠被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瞪大了眼睛:“没什么你亲我耳朵,还摸我?”
小手气恼的打开了他不安分的大手。“我想做什么,你难道感觉不到么……”白墨寒的一张俊脸再度向她逼近了几分。“感觉……感觉什么?”
小脑袋向后挪了挪,生怕与他发生不必要的碰触。“本少爷,看上你了。”
两片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双唇间。“唔!”
面对这个毫无预兆的吻,宫小悠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据传言白墨寒应该是个禁欲系的男人才对啊,怎么会,在私下里这么轻浮又随便的去吻一个陌生的女人?!难不成他被陆煜宸附身了?!“寒少,请你自重!”
几乎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她这才阻止了这一浅吻。“我可是听说寒少已经有老婆了!”
“嗯?小东西,你消息还挺灵通的么,怎么,你很介意?”
白墨寒玩味的挑了挑唇。“当然介意了!我可不愿意当小三!”
“那好吧,既然你那么不喜欢,明个儿我就把那个无趣的女人赶出我们白家。”
他一脸嫌弃的双手环抱身前,那口气就跟在丢垃圾一样的随随便便。尼玛!你大爷!白墨寒,这个挨千刀的,竟然为了一个刚认识半个小时的女人要把她赶走?呃……不对哈,她不就是那个他刚认识半个小时的女人?也不对啊,她也是他口中那个无趣的女人啊。一时间,宫小悠的思绪陷入了凌乱中,不过有一件事她却清楚的很。“寒少,你这个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只怕我跟了你,你以后遇到更好的,是不是也要把我赶走了?”
“唉,你怎么能一样呢?我家里那个,又懒又笨,脾气坏,长得也不好看,哪像你?那么迷人,让人欲罢不能。”
话说到这,白墨寒捏起了她的下巴。这一刻,宫小悠的肺都要气炸了。“白墨寒,你太过分了,你给我说清楚了,我哪里懒、哪里笨、哪里丑了?!!”
愤怒的吼声回荡在这不大的空间内。白墨寒就那样泰然自若的望着她,嘴角隐隐的泛着一抹狡黠的笑意。下一秒,他神情一转,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道:“宫小悠,你终于不装了是吧?!”
说完,大手一把扯下了她戴在脸上的面具。呃……该不会……“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她呆呆的眨巴了下大眼睛。“你说呢!?”
白墨寒面无表情的反问着。这一刻,宫小悠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被选为舞会皇后去亲吻白墨寒的时候,白墨寒会那么淡定自若了,感情,是她早已掉入了他预先设下好的陷阱中了?这下子完了,只怕这个家伙又要借此来虐她了吧?懊恼的垂下了小脑袋。望着她那副既委屈又可爱的小模样,白墨寒差点就没破功笑出了声。“出够气了?”
他故作严肃的板着一张脸。“切,怎么可能出够气。”
宫小悠情不自禁的暗暗嘟囔了一句。“嗯?”
闻声,她赶忙回过神,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出够气了、出够气了。”
“你这个狡猾的小东西!”
白墨寒语带无奈的戳了下她的额头,然而一抹宠溺的光泽却无法掩盖的浮现在了他的眼底。下一秒,他俯下头,两片唇猛地落在了她的唇间。“唔……”宫小悠本能的挣扎了两下,可一想到这会儿他可能还在气头上,便只能委屈的选择了顺从,生怕再度激怒这个男人。柔情蜜意的吻越发滚烫,他的舌尖强横的撬开了宫小悠的贝齿,肆意品尝着她口中的芬芳。其实,白墨寒又怎会不知她为什么如此的在众人面前贬低自己?又怎会不知这倔强的小丫头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对自己的抵抗呢?可一想到她那鬼马精灵般的招数他就无比期待。这绵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宫小悠气喘吁吁的呼着粗气,一张小脸粉扑扑的别提多迷人了。“小东西,你当初为什么要骗我?!”
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她那片水润润的红唇。“骗你?”
宫小悠疑惑的想了想,试探的说道:“你指的是,我当初说回娘家,却去了酒店的事情么?”
与其说白墨寒气是气她倔强的性格,倒不如说,他更加气她撒了谎。他不语的保持着沉默。宫小悠一脸不悦的翻起个白眼:“还不是因为你把夏芷给留下了!我的确想回娘家,可是,我更不想看见我后妈,所以才去了酒店。”
“呵,你那个好闺蜜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白墨寒面无表情的开了口。“呃……”一时间宫小悠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但很快她便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该死的,没想到她还是被夏芷给摆了一道,原来她是一直在两边假传圣旨才能留在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