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云逆,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
岩烨怒声说道。两人之间,在没有盟约可言。云逆冷冷地看着岩烨,轻蔑一笑便看向了皇甫真。当着整个广场那么多外人的面,皇甫真也不可能表现成一个暴君的样子。于是,他便呵斥道:“岩烨,你好歹是朕的人,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在这云逆大师既然说让我们等,那我们自然是要等的。”
“可是皇上,这都已经等了半个月了,若是让他再拖延下去。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炼制仙丹啊?”
“他不会的话,你会吗?”
“我……”岩烨一下噎住了,他又怎么会炼制仙丹呢?就是让他炼制一枚最普通的元气丹,他都没有办法。皇甫真便没有再和岩烨说话,而是看向来源:“云逆大师,今日之内你总是要开始的吧。这仙丹你可以慢点炼制,但是你总得答应我的条件,半个月期限已到,你不炼制丹药可是对我们的利益有影响的。”
“皇甫真,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在乎那些被你抓起来的人吧?”
这件事其实不算是个秘密,所有人都知道炼丹阁的人被皇甫真给抓了起来,但没有人会当着这样的场合,而且还是制服皇甫真的名字这样喊出来。皇甫真没想到云逆真的是不怕事情闹大,即便是他心思缜密,也还是有些生气。岩烨更是沉不住气,虽然他们如果得到仙丹后不会在乎这见识,但是在得到咸蛋之前,肯定是不想让事情变得无法解决的。“云逆!”
皇甫真按下了岩烨,不让他继续说话。“云大师,有些话乱说可是要不得的。炼丹阁的家属们只是在我这里做客,怎么能叫抓起来呢?我相信大家伙,也不会觉得朕抓了人吧?”
皇甫真说完,看向了在场广商的其他人。这里面许多都是皇甫真安排的人,当然不会出面让皇甫真面子难堪,就连一些普通门派的人,也是不敢对帝皇城皇上有任何质疑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当皇甫真成为了那传说中的战仙之后,他们巴结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让皇甫真的面子难看?所以,整个广场一时间都陷入了安静之中。可正在皇甫真以为没人会说话的时候,那空荡的炼丹阁席位上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大喊道:“皇甫真你就是一个狗东西!你抓了我义子,还抓了我好兄弟的妻女!整个炼丹阁多少人,都被你抓了去,你居然还敢说请!那你敢让他们出来吗?”
这人便是胡蛮子,归一境的怒吼堪比山崩。声音之大,整个广场都听得一清二楚。若是皇甫真要当完全听不到的话,那可就是丢脸丢大了。皇甫真冷冷地看向岩烨,低声问道:“这人是谁?”
“轩辕古博的义子,为人憨傻耿直,不是个人物。但……就是特别不在乎这些东西。”
岩烨有些尴尬地说道。他也恨不得现在就将皇甫真给杀了,可现在的情况就是不允许。皇甫真脸色都黑了,可他在走出高台的阴影下时,却是微笑着看向所有人。胡蛮子见皇甫真竟然还敢笑,气就不打一出来:“你这狗东西,还好意思笑,我问你的话,你没听懂吗!”
“这位兄弟,听说你是炼丹阁阁主的义子。你的义父难道没有教你,再这样的场合需要懂礼数吗?”
“老子懂你吗的礼数!你这衣冠禽兽,抓了人还不敢承认!就你这样的,还配要仙丹?”
胡蛮子真是一点都不客气,骂了个痛快。皇甫真对身后的岩烨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才说道:“这位兄弟,若是我将炼丹阁请来的人好好带过来,你又怎么说呢?”
“哼,那我赔罪便是。你敢将人带出来吗?”
胡蛮子是肯定不相信皇甫真会这么简单就把人带出来的。但是皇甫真还真的这么做了,胡蛮子并不知道炼妖壶的存在,所以看到炼丹阁所有亲属都被放出来的时候,都震惊了。他们一个个,都表现得非常正常。衣着得体,让人一看就是没有遭受不公待遇的。胡蛮子慌忙地上前,和他们说话。“孩子,你没事吧?”
那小孩应该就是轩辕古博的孙子,抬起头天真地看着胡蛮子:“义父,我没事。”
他身后的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都没事,皇上待我们很好。”
岩烨便高声说道:“这位兄弟,你可看到了,我们没有对你们炼丹阁的人怎么样吧?”
胡蛮子冷哼一声,也不好再说什么:“那你们不还是软禁了他们?”
他没有过多纠缠,带着炼丹阁的亲人都坐在了看台之上。控魂术。云逆一眼便了出来,再怎么熟练,这控魂术也太明显了一些。恐怕也只有胡蛮子看不出来了。皇甫真见炼丹阁的那些人都回到了座位上后,便对云逆说道:“对了,听说云大师还有个美貌的夫人。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来到现场啊?若是来了的话,我让人给她找个雅座可好。”
皇甫真一脸笑意,真是恶心至极。他好坏话都要说,正反面都要做。这么一说,自然就是威胁云逆只要敢不炼制丹药,那么她也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实力。而结果也让皇甫真非常满意,这云逆不再说话,而是走到了摆放整齐的九个炉鼎中间。岩烨恭敬地拍着马屁:“果然还是皇上思虑周全,知道这小子真在乎什么。”
“别高兴的太早,这小子到底能不能好好炼制仙丹还是另说。不过,咱们静观其变就好。”
云逆环视了一番周围的炉鼎,双手微微扬起。九个炉鼎同时燃起了火焰。轰然而起,技惊四座。“这就是神炎吗?”
皇甫真羡慕地说道。他看得出来这个火焰,非常的纯粹,里面甚至透着一股子神性。难怪欧阳录那种附身邪术,是绝对不可能在云逆面前躲过。甚至于他的一抹分身被烧,本体都会遭受火焰灼伤之苦,化成一滩恶心的灰渣,再没有存货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