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在自己濒临厉鬼复苏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了红色鬼烛将其点燃,他在拼一个机会只是成功的概率很低 他倒在了地上已经失去了部分对身体的控制,脑海中那段凄凉的戏词依旧在回响,想要试图操控入侵占据陆安的身体 “妹妹我不求长生不死,愿那郎君不得好死,永生永世不得好死,负心郎,负心汉,天下负心郎都该死。”
而另一边鬼新郎开始了复苏,同样开始占据陆安的身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灵异的力量开始了对抗 而此时在风暴中央的陆安意识还是清醒着的,鬼戏和鬼新郎想要吞噬和替代陆安的意识,陆安身上的喜服在两种灵异力量的影响下变得越发鲜红 陆安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拉扯,这种痛苦难以形容,这是涉及灵魂意识上的东西,他眼中属于人性的光芒变得暗淡 陆安身边的那个红色鬼烛此时燃烧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说不上慢,人的意识对抗鬼本身就如同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不知过了多久,陆安倒在地上的身体嘴里突然开了口 “妹妹我不求永生不死,愿那郎君不得好死,永生永世……” 陆安口中唱出的竟然是那段戏词,只是这段戏词只念了不到一半就停了下来,陆安的红色鬼域张开很快就覆盖住了整个房间,陆安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的,而施展出这个能力的自然就是鬼了 而陆安不知道的是在他对抗灵异的时候,鬼戏楼发生了变化,戏楼内亮着的灯全部熄灭,而三楼那些关闭的房门有一半打开了房门 一个个漆黑的看不清五官的鬼就站在陆安所在的房间门外,所幸当时那个房间门已经关上,或许是出于什么限制,这些看不清五官的鬼无法进入其中 戏楼的大门也缓缓关上了,一整个戏楼都处于歇业状态,除了那些徘徊在陆安所在房间门外的鬼,也有徘徊游荡的鬼来到了一楼,他们聚集在那个空旷的地方有些无所适从 仿佛是缺少什么东西,让他们陷入了某种异常状态。他们身上的装扮都是那种戏服,只是脸上看不清五官,有的只有戏服看不到四肢身体 这些鬼一直徘徊在一楼空旷的地方,鬼戏楼一楼大厅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密集就好像是有无数的人想要进来 当时间来到某一刻的时候,戏楼内所有的诡异都消失了,一楼徘徊的鬼消失不见,三楼徘徊的鬼也消失不见,三楼那些打开的房门也都关门了 屋内陆安身前的红色鬼烛已经燃尽,整个房间都被陆安体内的鬼影响着,鬼戏和鬼新郎之间的对抗也达到了最后 鬼戏和鬼新郎最终的目的都是要占据陆安的身体,就这一点就产生了冲突,只是人的意识跟鬼相比显得过于脆弱 在两只意识鬼对抗的过程中,陆安的意识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溃散掉,最终两只鬼的较量谁胜了,就会成为掌控陆安身体的最后赢家 从陆安点燃红色鬼烛的时候,赌注就已经开始了,而失败的代价就是他的命 鬼烛会抵挡周围的灵异攻击,无论是鬼新郎还是鬼戏如果发动袭击,鬼烛的消耗都是剧烈的,陆安手中那三分之二的红色鬼烛根本不够用 鬼新郎和鬼戏争夺陆安的身体控制权,这就好比是三分天下,陆安自身是最弱小的一个意识,鬼新郎和鬼戏都是极为强大的 而他们的目标都是吞噬替换陆安这个最小的意识,鬼新郎和鬼戏只会依靠自己的本能行事 陆安这个弱小的意识有了红色鬼烛的保护,另外两个强大的意识鬼只能依靠本能行事,很快三个人的战场就只会演变成两个人的对抗 鬼戏和鬼新郎开始互相入侵开始对抗,当他们的对抗达到某一个结点的时候,或者说陆安的意识强过两只意识鬼,能够占据主导地位并掌握自己身体的时候 陆安也就成功的驾驭了第二只厉鬼,同时鬼戏对男人的恨意怨气杀意和鬼新郎自身的大喜就是相冲的,他们之间就达成了一种对冲的平衡 不知过了多久,陆安的意识占据了主导地位并掌控了自己的身体,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昏黄的灯光,还有这民国时期装饰的房屋 “我活了下来” 陆安脑海中那种戏词已经消失不见,而且自己的状态也达到了一个非常平衡的状态,这是驾驭了两只鬼之后的实力 陆安站起身来看到了自己身边已经燃尽的红色鬼烛痕迹,还是挺心疼的,不过想想自己的状态,这波还是不亏的 陆安想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陆安来到了书桌前,翻起了那本陈旧的笔记本,这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发生意外情况,陆安很顺利的就拿到了这个陈旧的笔记本 陆安看着上面的字迹 “当你打开这个笔记的时候。就意味着你已经扛过了鬼戏的袭击,这是一种考验,考验你是否有资格知道接下来的秘密。”
“虽然不知道你是以什么手段扛过了鬼戏的诅咒,能够抗衡下来就已经证明了你自己的实力。”
“我并不是鬼戏楼的第一任主人,或者说是创始人,我只是意外进入了这间戏楼,并且成为了戏楼的主人” “戏楼的来历未知,但是我推测他并不是人建造的,而是灵异力量影响下出现的” “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但是在这个让人绝望的世界里,神没有人见过,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神,而只有诡异无法被杀死的厉鬼” “所以一方为人,七方为鬼,戏楼的三楼除去这间代表着楼主的房间还有36个房间,36个房间代表36只鬼” “在我老死之后,他们失去了我的镇压,可能已经离开了鬼戏楼,游荡在世界的某处,你以后有必要将他们全部抓回来” “从你戴上白色脸谱并且通过考验的时候,你就已经是这间戏楼的主人了,一同丢失的还有一楼的戏台,身为主人的你怎么忍心让它们漂泊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