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诺厄吃饱喝足回到休息室的时候,蒙太他们还在坚持不懈地玩噼啪爆炸牌游戏。 甚至还邀请了诺厄一起参加。 “可以,就当是饭后消食了。”
诺厄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于是很快,其他人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碾压”。 他们玩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将所有牌都扣在桌面上,每人轮流成对翻开牌。 玩家有五个,而牌一共有一百六十四张,也就是说对子一共有八十二对。 这可是相当庞大的数量了。 但斯莱特林们总是对自己的优秀十分有信心,他们自信能够记住不少的牌,而且除了两个一年级外,其他两个高年级还想见识一下诺厄这个已经出名的天才。 嗯,被炸的人虽然不会受伤,但脸肯定是会黑的。 但是七圈下来,就诺厄的脸依旧白净,其他人的脸上已经多多少少带了些许的黑色烟尘。 诺厄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有了大量的空白位的牌,飞快确定出了还有哪些牌存在对子。 没错,他已经记住了所有的牌。 沃林顿再一次翻开两张牌,结果两张牌在他翻开的瞬间直接在他的指尖炸开,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我记住的都翻完了。”
诺厄扫了一眼桌面:“成对的牌还有三对,概率很小,你们还打算玩吗?”
其他人一愣,扭头看向诺厄。 桌子上被扣下的牌还有二十四张,这期间炸了多少,炸了那些花色他们自己也忘了,剩下的大多数都已经不可能成对,但……诺厄为什么能够准确报出数字? 看了一眼其他人震惊的表情,诺厄无言伸手,两只手同步翻开了一对牌。 是对子,上面的花纹是两柄一模一样的魔杖。 魔杖是最难记住的组合,因为很多魔杖都很相似,所以极难被准确认出来。 而诺厄翻开的……没有炸! 诺厄将两张牌翻开放好,接着翻开了第二对,是两只抱着宝石的嗅嗅。 接着是第三对,两个刻画一模一样的鬼飞球。 “没有了。”
诺厄收回了手,“游戏结束。”
随着他话语落下,剩余所有的卡牌一致地自动翻开,一扫过去,除了这三对,果真没有了其他相同的牌。 沃林顿张了张口:“你记住了所有的牌?”
诺厄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不是这个游戏的基本玩法吗?”
其他人:“……” 这可是一百六十四张! “我自己也有一副牌,”诺厄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一共一千六百四十八张。”
卡牌图案最全的那种! 每次推出新花纹的时候他都会去买。 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游戏反而是最能打发时间的游戏。 “……好,好的。”
两个高年级的巫师呐呐应了一声,恍恍惚惚地离开了。 这,就是天才吗? “恢复如初。”
诺厄用魔杖施展了一个修复咒,将所有爆炸的卡牌重新恢复,就打算离开了。 这群家伙太菜,还不如他自己去玩自己的。 虽然脸上不显,但诺厄已经深深嫌弃了起来。 …… 第二天下午,斯莱特林要与拉文克劳一起上魔法史。 这门被公认是“最枯燥”的一门课程,教授的是19世纪前的魔法世界的历史,并不需要实际地使用魔法。 所以这门课纯粹的就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言的历史课,虽然教授是一位“幽灵”这件事让不少学生吓了一跳。 卡斯伯特1宾斯教授是一位年纪相当大的教授,据说他的教授历史要追溯到霍格沃茨建校之初,据说学校刚建校的时候这位教授的年纪就很大了,因为他博闻强识,思维敏捷,思路清晰,所以被请来作为魔法史教授。 直到有一天,这位年纪过大的教授在休息室小憩后起身去上课时忘了带上自己的身体。 不过死亡并没有阻止这位教授继续他的教学事业,宾斯教授由此成为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唯一的一位幽灵教授。 听高年级说,这位教授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这一事还有待商榷,虽然他偶尔穿墙直接进入教室,但这位教授从来不会谈论自己已死的事。 不过宾斯教授本身就不是什么趣味盎然的教授,他看起来古老而干杯,带着一副小而厚实的眼镜,讲课的时候毫无感情可言,倒像是“嗡嗡作响”的念书机。 嗯,这一点就算是拉文克劳也不会否认。 由此可见这门课到底有多无聊。 正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宾斯教授根本没有点名的打算,他自顾自地坐在了座位上,开始翻自己的那本老旧的魔法史书:“让我看看,我们该……” 他说道一半突然意识到了这是新生们的第一节课:“啊,我差点忘了,你们是一年级对吧。我想想,是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吧。”
一众小巫师们点了点头。 宾斯教授点了点头,推了推眼镜,低头继续翻书:“那就从最开始讲起吧。”
…… 魔法界的历史,最早要从900 年左右开始的,当时的欧洲,也就是麻瓜社会极其仇视巫师,这种情况迫使当时最有才华的思维巫师做出远离麻瓜,开办一所巫师培训学习的决定。 即是霍格沃茨的四位创始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赫尔加·赫奇帕奇、罗伊纳·拉文克劳、萨拉查·斯莱特林。 他们共同建立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也以他们各自的名字划分了各种的学院。 但后来三位创始人因为理念产生了分歧,矛盾逐渐激化后,斯莱特林遂离开学院。 1290年左右,欧洲的三大魔法学校——霍格沃茨、布斯巴顿、德姆斯特朗,创立了友谊竞赛——三强争霸赛,这种比赛每五年举办一次。 嗯,之后就是漫长的历史大事件。 什么魁地奇世界杯举办,各种法案的颁布时间,霍格沃茨重大事件表什么的。 确实很枯燥无味,跟麻瓜们的历史课差不多。 诺厄一开始还听得挺有趣,但他很快就发现这位宾斯教授根本不是在讲故事,而是在平波无澜地陈述历史后,也忍不住感觉到了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