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王羽可谓是真的做到了一次白嫖,还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白嫖。 为了捧花魁一掷千金,王羽不喜欢。因为他了解到行情了,等闲的时候,一千两银子足够一个人美美地逛一百次青楼了。 便是点花魁出来助兴,也可以来个几次了。有这个时候拿着银子打水漂,以后多享受几回不好?基于此,他今日属实是一毛未拔,连酒钱都是记在上官云飞头上的,今儿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白嫖...... “不对呀,未曾听到羽公子打赏了菲儿姑娘……”一道惊诧的声音响起,但声音确实越来越小,最后,甚至有了一种不敢继续说下去的感觉。 底下的大厅之内,人影不说到处都是,但不少地方也是人影重重,刻意伪装一下,基本是很难分出究竟是谁说出这句话的? 但可以想象到的是,说出这句话的人,其目的并不是那么单纯。往小的说,可能是因为出于嫉妒的原因。如果是往大了猜的话,那可就海了去了。 当然,这种事情,虽然不排除有那么一分往大了猜最后产生的可能的原因,但大概率上还是因为一个简简单单的嫉妒罢了。明明没有花钱,还有和花魁泛舟夜游的机会。 那人分明是存了反正不会被人发现到他,给王羽找一点麻烦的心思。 毕竟,说真的,有谁会想到王羽来青楼之后会成为铁公鸡一样的一毛不拔?因此,这句话,这件事情是被人设计的可能性真的不大。 而这句话一经说出,立刻有不少人窃窃私语的起来,而且越传越多人知道,这下可炸了锅。 原本只要王羽符合要求,那楚菲儿不论是看中王羽的样貌还是他的才名亦或是他的身份,都没有关系。毕竟请谁上第一花魁的船,是人家楚菲儿说了算。 再加上王羽的身份,由他来获得这个机会,所有人都说不出什么来。 可是王羽居然没打赏过楚菲儿,这算什么?叫他们那些为了楚菲儿一掷千金的人心中如何作想?很多人就算嘴上不敢说什么,但是,心里面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服!”
果然立马就有人跳出来。 不过,这地方,够资格跳出来的,要么就是不怕王羽的地位,比如说王羽的那些长辈们;要么就是头铁的憨憨,但这种人说多也说,但真要多到哪里去,那也不可能,想遇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还有那一种可能,那就是不在意王羽的地位了,而这个人应当是属于最后一种的。 镇东府,当然是厉害了!不过,这个厉害却是放在燕北道之内,越是往燕北道越远的地方,镇东府的威风越是要打上一个折扣。 至少,镇东府最有力的武器,兵马,除非朝廷允许,否则是不可能出现在燕北道之外的大苍皇朝内各道的。 不经朝廷允许就出现在燕北道之外的大苍皇朝内各道,这就算本身是没有造反的想法,那朝廷也会以为你想造反了。兵马这玩意儿,本身就是一个敏感的东西。自古以来的当权者,控制不了兵马也就没有真正的权利。 因此,很多在各方面就算是比不上四大将军府的家族,只要你所在的地理位置好,也不见得就要对四大将军府那样敬着。 当然,现在表示不服的这个哥们儿,或许他的家族不在燕北道之内,甚至距离燕北道远的很。可是,或许有人说他本人现在就在燕北道之内。 可是,说到底了,甚至是稍微往大说一点,今天这件事的实质也不过是为了一个花魁争风吃醋罢了。 这种事情,本来就算不上什么大事。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难道就能对付人家不成?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 这就像各个家族之间的公子哥甚至是皇子争斗一样,在某些人眼里,本来就是一些小孩子玩的事情,除非是超过了什么底线,否则,大人还能上去插手不成? 而要是大人都插手了的话,这可不是说一句就简简单单的事情,和之前那些小孩子玩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甚至发生了一个根本性的本质改变。 就拿今天这个人举例,要是这个人在燕北道之中出了什么事情,那这天下人,该怎么看待王羽,该怎么看对镇东将军府?真就一点儿容人的雅量都没有了吗? 将军额前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什么小事都去计较的那些人,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最终也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罢了 因此,本就是一间争风吃醋的小事情,出了这里也就结束了,王羽或者可以出手小小地落一下对方的面子,但这件事肯定是要控制好度的,绝对不能过火,而镇东将军府更不可能插手这样的事情了。况且,镇东将军府也没有闲到没事干的程度。 “少将军之名,王某素来敬仰!”
看不出来,这人居然也姓王,说不定五百年前和王羽还是一家呢。 不过,这世上姓同一个姓的人海了去了,不可能每一个姓王的人都可以和镇东将军府扯上关系,王姓这只天下之中,可是真正的大姓,哪个皇朝没有几个姓王的家族? 就算是在大苍皇朝之内,除了王羽所在的王氏之外,也还有不少姓王的家族,只不过这些远远没法和王羽所在的镇东将军府这一个王氏相比罢了。 在青楼之中,这人本该称呼王羽为公子的,但却称呼起了王羽为少将军,这倒是非常少见! “少将军以轻骑孤军深入,破敌国之国都,逼得那东夷耶律老儿仓皇逃窜,是来乃我大苍百年来难有之英杰,天下少年人之楷模,吾对于少将军向来敬佩!今日能有幸与少将军共处于此,更是心中不胜欢喜。 然……”这人拱手向着各个方向远远的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又是向着王羽雅间所在的方向比较镇重地行了一个礼节,这才缓缓地开口而出道。